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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珍妮?”

“她出生在农奴制的时代,那时候人们,我是指黑人们不能什么时候想坐下来就坐下来,所以能像白人太太那样在门廊上一坐,对她说来显得是件特别好的事,她就希望我能这样,不惜任何代价,爬上高椅子,坐在里面。她没有时间去考虑,你爬上了那椅子没有事干时怎么办,她的目的就是坐上去,所以我就像她嘱咐的那样爬上了高椅子,但是费奥比,我在那上面差点都要枯萎死去了,我觉得世人已经在叫喊号外了,可我连一般消息还没有读到呢。”

“也许是这样,珍妮,但是我很想能过上一年这样的日子,从我所处的地位来看那像是天堂了。”

“我猜是这样。”

“不过珍妮,你在卖店、和陌生男人到别处去等事情上还是要小心些,你看看安妮·泰勒的遭遇,把她有的那点钱全带上和那个他们叫他‘谁扔的’的小伙子去了坦帕。这事值得你好好考虑考虑。”

“是的,不过尽管如此,我不是泰勒太太,甜点心也不是‘谁扔的’,他对我来说也不是个陌生人。我们现在已经和结了婚一样了。可是我不是在大街上宣扬这事,我只是在对你说。”

“我和只鸡一样,鸡喝水但是不撒尿。”

“啊,我知道你嘴紧。我们并不是觉得丢人,只是还不想大肆宣扬而已。”

“你不告诉人是对的,不过珍妮,你可冒着很大的风险呢。”

“不像看上去那么危险,费奥比。我比甜点心大,这是事实,但他让我认识到年龄的区别主要在思想上,如果人们想法一样,年龄上的差别就没有关系。因此在开始的时候得有新的想法、新的语言。我习惯了以后,我们相处得非常好。他重新又教会我少女的语言了。你等着看甜点心给我挑的结婚穿的蓝缎子礼服吧,高跟鞋、项链、耳环,他要我穿戴的一切。用不了多久,哪天早上你醒来叫我时,我就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