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了?”
闻箫点了头,唇线紧绷,声音却很轻:“分手了,我提的。”
外婆轻叹,又问:“那,还喜欢他吗?”
闻箫喉咙发痛,嗓音哑得不能听,却无比认真地回答:“喜欢,我还喜欢他。”
怎么可能不喜欢。
怎么可能不喜欢他。
外婆眼睛也红了。
最是冷情冷性的人,一旦动了心,便再难回到从前的时候。
握了闻箫的手,外婆指尖细细抚过他指节上厚厚的两块伤疤,“那就去跟他好好告别吧,好好说几句话。以后年岁还很长,总能再见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