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第2/3页)

等把钟念吻得双颊酡红,眼神失焦后,江传雨习惯地往下滑,被却一只手拉住了。

“雨神,别……”

钟念撑起上半身,眼神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

“今天我来。”

这话让江传雨呼吸一窒,他绷紧下颌,缓缓摇了摇头,

“不行,我没打抑制剂。”

钟念喘了口气,起身把自己的alpha推倒,用手肘压着他胸口,逼他跟自己对视。

“我查了,没人在床上还打抑制剂。”

钟念轻蹙着眉,声音又软又轻,连呼吸带喘的说完一句完整话,不等江传雨有任何反应,手游去了该去的地方。

触碰、握……

差点没握住。

……

钟念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看向江传雨的眼神里多了几丝清明。

所以,那些有关顶a的玩笑……不是玩笑?

钟念呆愣的神情让江传雨弯了弯唇角,翻身坐起来,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我去打抑制剂。”

说着,他起身打开衣柜,从抽屉里取出针管和试剂。

钟念坐在床上,看他的眼神透着不可置信,

“你……在我房间放了抑制剂?”

江传雨嗯了一声,转身,撕开试剂包装,

“上次留下的,知道还会有派上用场的时候。”

就在他拆开针头,准备接上试剂时,一只手覆了上来,钟念不知什么时候,悄悄下了床,来到江传雨身边。

江传雨朝他投去疑惑的一瞥,从他眼里看到了几分坚决。

钟念抽走江传雨手里的东西,仰头亲了亲他下巴,轻笑,

“以后都不许用这个了。”

说完,他直接跪了下去。

江传雨身子猛地一晃,忙伸手扶住柜门,话音里带了抖,

“念宝别……”

但钟念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

像有无数电流,顺着脊椎往上蹿,迅速烧糊了江传雨的大脑,他撑着柜门的手微微发抖,另一手插进钟念的发丝里,用尽了所有力气,克制自己不去伤害他。

信息素彻底炸开,草木和海水,纠缠融合,不分你我,跟他们的主人一样。

三更后的冬夜,北风卯足了劲肆虐,试图从每个缝隙挤进温暖的房间。

它在某个亮着灯的二楼窗口徘徊许久,想掀开厚重的窗帘,看看落在帘上的影是什么,却被关得严丝合缝的窗户挡住了脚步。

夜还长,更深露重,影乱情迷。

清晨八点,江传雨轻手轻脚地走出钟念房间,刚一转身,跟端着咖啡杯下楼的钟晴撞了个正着。

彼此的眼神都有些复杂。

“晴姐早上好。”

任何时候,江传雨都不忘礼貌。

钟晴的嘴角抽了几下,瞥了眼紧闭的房门,问他,

“钟念还没起?”

江传雨垂目,连眼角都带着笑,

“昨晚睡得晚,我把早饭给他端上来吧。”

到嘴的话转了好几圈,钟晴决定闭嘴,知道得越少越不给自己添堵。

她跟江传雨一起下楼,边走边瞅着他,

“胆子见长啊,不跟大人打招呼就留宿?”

江传雨还是那副温文尔雅的表情,笑容恬淡,

“我一进屋你就能察觉到,既然没阻止,就是同意了。”

这是江传雨第一次在钟晴面前不要脸,她诧异地看了他好几眼,暗自感叹顶a的狼性。

早餐已经摆好,保姆看见家里多了个江传雨,转身去厨房又加了个煎蛋。

钟晴示意江传雨坐下,给自己倒了杯牛奶。

“这几天你挺忙的?钟念说都没跟你见面。”

江传雨点头,找保姆要了个大盘子,把包子、花卷和小咸菜通通往盘里放。

“我之前参加了q大的一个项目,昨天刚结束,接下来还要为明年的奥赛做准备。”

钟晴喝了口牛奶,挑眉,

“化学?什么时候?”

“明年一月,但十二月就要入营。”

钟晴唔了一声,放下杯子,冲江传雨点头,

“我当年也进过冬令营,不过没拿到名次。你好好加油,为国争光!”

说完,钟晴朝楼上瞥了一眼,突然感慨,

“念儿真是被我耽误了,白瞎了我们钟家这么好的基因。”

这话江传雨可不同意,他从白粥碗里抬起头,看向钟晴,

“他很聪明的,昨晚说想学法,今天我帮他做张时间表,每天坚持就行了。”

“能行吗?他基础那么差。”

钟晴撇嘴,“还不如花钱,何苦白受罪。”

江传雨把温热的白粥和盛得满满的盘子放进托盘,端起来,

“晴姐你别小看他,他很厉害的。”

钟晴见他转身要走,咬着吐司问,

“你还没吃啊?”

江传雨已经走上了楼梯,

“等念儿吃完我再吃。”

嚯,真是个二十四孝alpha!

钟晴甩了甩头,继续吃饭。

昨晚她当然知道江传雨来了,一个alpha对另一个alpha的入侵毫无知觉,还能叫alpha?

不过她能说什么呢?

只要别整出小侄子,一切随他们去吧。

……

其实小侄子也可以。

当然如果是小侄女就更好了!

钟念被白粥的清香唤醒后,有片刻的失神,迷茫的眼神撞上江传雨带笑的眸子,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昨晚发生的事。

“……起来了?”

钟念一开口,嗓子暗哑得不像自己的声音,喉咙也疼,干涩冒烟。

江传雨不动声色地递过去一杯温水,低眉顺眼地说,

“先喝水,粥不够的话我再给你拿。”

钟念低头,半杯水花了一分钟,才勉强吞进去。

他放下水杯,没什么情绪地盯住江传雨,有一肚子吐槽,最后因为懒得说话,全吞了回去。

江传雨得了便宜不敢卖乖,对钟念的照顾可谓无微不至,碗筷递到手里,包子掰开吹凉,一小块一小块地味进钟念嘴里。

“热不热,凉不凉?要不要再喝水?”

钟念慢吞吞地喝完一碗粥,在江传雨伸手来接碗时,神色复杂地扫了他一眼,扯开破锣嗓子。

“去做手术吧。”

江传雨的嘴角快要咧到后脑去了,他努力憋住笑,亲昵地蹭着钟念的脸,

“我就你会吓到的……放心,发情期是可以的。”

钟念一偏头,躲开他的亲热,神色淡漠,

“算了,施主你我无缘,以后漂流瓶联系吧。”

他昨晚就不该逞那个强,到最后泪如雨下,连嘴角都磨破了,可某人被撩得发了狂,根本停不下来,自己发泄完后,又把钟念从头到脚吃了好几遍。

钟念现在端碗的手腕内侧还留着一个吻痕,至于睡衣遮着的下面有多少,他简直不敢想。

顶a的厉害,他算是见识了。

真心怕了。

江传雨笑得肩膀直抖,搂着钟念说了好半天情话,叫了上百声‘宝’,才勉强把人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