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疑起,赌坊之主(第2/3页)

云初心头微微一动,方才有些思绪混乱而空旷的心瞬间被填满,却还是有些任性执作的抿了抿唇,“我是说,如果我不叫云初呢。”

“云初么?名字……”景元桀精致完美的唇形微弧,声音低沉留返,“名字,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

云初看着景元桀,然后,笑了,景元桀都这般说了,她还能说什么。

“不过,云初,我现在已经不喜欢你。”心头的感动还没旋开,下一瞬,云初的面色一僵感动瞬间不带一丝留恋的消失得荡然无存。

“你,几个意思?”云初瞬间站身,目光升火的看着景元桀,大有一副,你敢说什么,我就让你死得很难看的气势,却惹得景元桀一贯冰冻沉的面上笑意而起,延至眉梢,眼底深如谭的眸光也变得灼亮而直副心底,“因为,我已经,彻底爱上你。”他说。

云初却僵倒。

这厮……

“爱上你,所以,不再单纯的喜欢你。”景桀在咬文嚼字,景元桀在情诉真心,景元桀在……安抚她的稚嫩的心。

云初这样想的,抿了抿唇,却一时有些失言,最终,只是看着景元桀那原本立体俊致的五官似乎一瞬间,在月光下,打上了柔和的光浑。

夜色正好。

气候宜人。

远山近水。

意态怏然,又清辉馥郁。

“清一色。”

“又输了。”

“……‘

终于,屋顶下,房间里的声音传来,一瞬打断一切美好静谧的气氛。

“嗯,来都来了,就这么走了,多对不起自己,而且,你不是说你和这赌坊的主人熟悉吗,那就算我赢太多,对方肯定也不会找我麻烦,使黑手段的。”云初最先回神,她可不是尴尬,身体都相融了,尴尬毛线,她只是,突然发现一个极大的问题,那就是……每当高大上的太子大人一说这般自以为认真无比,纯至肺腑,可是在听者认为真情动心的话时,她这心……

就是,不管他说了什么,她都能不讲任何的原谅。

果然中毒太深。

不行。

云初刚掠了几步,又回头,直接在景元桀措措及防中,拉下他,一个深深的吻印在他的唇上,随即,又再垫起脚尖,对着景元桀流畅玉白羞了月色的脖劲就是一口下去……

一个极重的吻,肌肤都轻微的疼,然后,带起瞬间而起的红痕,叫天际处挂着的弯弯月牙也快要扭开了头。

“好了,这是盖章。”云初还很大爷的落下话,这才足尖一点的直穿穿插着进入了赌坊。

而在这穿插间,景元桀便看到云初原本清美明妍的五官似隐似变,再一看时,已经变成一张完全陌生的,极其普通的女子之脸。

不过,他家太子妃,他的妻子,还真是……爱财。

“太子,我家主子说,既然来了,不如里面坐。”而这时,远处,落下一道青色身影,对着景元桀恭身一礼。

景元桀看着来人,眸光轻微点了点,又复如常高的没有任何表情的的脸,然后对着暗处点了点手指,“保护好她。”四个字落,这才足尖一点,无声无息的消失在月色中,而那护卫,紧随其后。

……

云初此时已经很快在赌坊中找到了自己的乐趣,在进入大厅之时,她只想说,靠靠靠啊。

马达加斯加的赌场辉煌也不过如此了吧,虽然面积比之小了些,可是这格调,这装饰,连转轮都是金镶玉砌的,一极好凳子上还户着一个小拇指大小的宝石。

这大晋,的都是有我钱人啊。

发财到逆天的奢侈啊。

当然,太子果然是治理有方啊。

被夸的景元桀此时正速如急风般的行在月色中,突然拧了拧眉心,然后,似乎想到云初,眼底,笑意轻微一溢,随即,看着前方,又一收。

……

当然,最重要的是,于云初而言,这赌坊的颜值很不错,而且,抽空时,云初还搞上了几局麻将,大有一种曾经和好友在一起的欢畅感。

……

而此时,客栈里,一贯潇洒可爱的,自称玉树临风的京二却难得没有在此时良好月色下,光顾春色无边,而是……

“你说,京二公子在这是在发呆吗?”看着远远的后花园处正难得正襟端坐一脸深沉的京二,知香压着声音,对着一旁路十问道。

路十此时紧挨着知香,此时也倚在客栈二楼后窗外走廊的外栏处,看向京二的方向,然后,摇摇头,看向一旁的离歌,“你怎么看?”

离歌没答话,年轻英俊的五官微微冷毅的看向远方,显然,对京二公子这幅表情没兴趣.

而顺着离歌的目光方向看去,远处一言陡势的拱檐上,谢家家主,襄派二长老,谢余生此时也难得的略显深沉的坐在那里。

从这个角度看上去,谢余生在高处,京二在低处,而路十,离歌,还有知香就站在客栈二楼的后窗外的走廊处,几人就成了一个奇妙的角度。

“二长老一定是失意了。”好久,路十道,话刚落,便见一旁的离歌偏过头来看着他,目光沉沉的。

“难道不是?”路十却耸耸肩,点明事实,“云初小姐已经是在太子妃了。”说起这话来,路十心情开朗,无比高兴。

太子困惑折磨多年的蛊毒被云初小姐给解了,而且,云初小姐如今又和太子好好的在一起,可谓同仇敌忾,太子的脸上的笑意也越来越深……这可是他们所有羽林卫都喜闻乐见的事。

当然,路十说的的确是事实,所以,离歌无从反驳,只是,眸光一偏又看向飞檐深处的谢余生,眼底有什么一转,即逝。

二长老才不会如此简单。

而京二呢。

京二此时倒是真的挺失意,挺深沉的,他其实,到现在还有点震愣在云初和太子……的事中。

当然了,与谢余生不同,京二喜欢云初,却无关情爱,光明磊落,光风霁月,总之,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关键是有一个大问题,之前,她偶然见云初的侧面觉得像什么,只当是视角错觉,当时也没特别注意,可是后来仔细想想,又不对,于是,特的令人将藏于他们京府的一位女祖先的画轴给描摹了来,这一看,样貌与云初一模一样不说,就连气质,也几乎如出一辙。

云初是云王府的嫡女,为何就长得像他京家的祖先?而且,云初还会雾法?他也不得不承认,本来,这一代,在京家,他算是佼佼者,雾法比谁都修改习得好,还曾经捉弄了不少人,说起来,当年和太子,也是因为而误打误掸相识呢。

可是,眼下,云初的雾法比他远远的过之而无不及。

相貌,加雾法。

这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