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1(第2/2页)

说到此处,他生怕沈峤觉得人多,不肯赴宴,还特意加了句:“届时宴上别无闲人,唯有京中佛道两家之名宿,效仿魏晋名士坐而清谈,并非不雅之宴!”

沈峤面露歉然:“说来不巧,今日贫道便要启程回玄都山,几日之后怕是身在玄都山上了,无法赴宴,还请晋王见谅。”

怒意自杨广脸上一掠而过,但他很快恢复笑容,还端起茶碗一饮而尽:“是我强人所难了,真人不必在意!”

待杨广与玉秀离开,廊柱后面方才有人闲闲道:“你将他得罪狠了。”

沈峤头也不回,喝下几口茶汤,一边道:“而晏宗主就这么躲在屋里当缩头乌龟,任由我来当这个恶人。”

晏无师哈哈一笑:“谁让沈道长悲天悯人,心地善良呢,若是由我出面,那玉秀眼下怕是连玄都观的大门都出不去了!”

沈峤睇他一眼,没说话。

晏无师弯下腰,唇碰着他的侧脸堪堪擦过,一路留下炽热气息,最后停在沈峤耳畔。

“本是打算回来与你过七夕的,奈何没赶上,不过冬至总算不会错过了。”

沈峤的脸色有些红,也不知是被热气熏的,还是羞赧所致。

“你这一趟去了许久。”

晏无师低声一笑,继续撩拨:“所以沈道长想我了?”

沈峤轰的一下,脸色越发红了:“你知道我想问的并非这个……”

“那是哪个?”晏无师似乎以逗弄他为乐,又似乎对他的耳朵很感兴趣,咬住了就不松口,从耳廓到耳垂,很快被舔、弄得*,沈峤浑身僵直,仿佛被施了定身术,半分也挪动不了。

“你是不是……”他艰难地调动意志力,“深入了突厥境内?”

“不,我去的是高句丽。”晏无师还能吐出一连串完整流利的话,因为他的手已经开始深入不可言说的地方,放任其自有驰骋了。

沈峤:“高句丽?你去那里……作甚?”

晏无师:“那里盛产人参,于浣月宗而言也算一桩买卖,我绕道东、突厥,就顺便过去看看,段文鸯现在在东、突厥混得不错,深得都蓝可汗雍虞闾重用,俨然已是第二个狐鹿估了。”

沈峤摇摇头:“他没有将心思放在武道上,永远不可能成为第二个狐鹿估,倒是我看方才那个玉秀和尚,很有几分意思。”

晏无师:“怎么,你有了我还不够,连和尚都想要?”

沈峤霎时满脸通红,张嘴讷讷,既生气想辩驳,又不知从何说起,真是既可怜又可爱。

晏无师忍不住哈哈一笑,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往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