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第2/2页)

帛锦侧目,冶妖的眸光一闪,搂圈宝公子的手转向了□。

指揉菊瓣,由里向外抚着向外舒展的纹条,速度缓得让人磨牙。咸湿暧昧时,宝公子痛苦地捂着小腹,声息大喘:“侯爷,我……想去小解,我……我不行了!”

帛锦额角青筋暴起,手指往中心地带一记狠送插入。

“啊!”旋即屋子传出一声淫叫。

帛锦抽手而出,看着指头上稠液带着血丝,有点发呆。

宝公子突地直起身,伸手去狠狠地扭捏帛锦的脸。

“你做什么?”侯爷被拧得脸颊发红,怒道。

“这个……侯爷”宝公子放手,吞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解释,“我听说,江湖上有种套人皮的易容术……”

帛锦狠剜他一眼,“你不是去小解吗?去啊。”

“哦。”阮少卿开始收拾自己的衣衫。

“我来一来是看看案子的进展,二来是知会你一件大事。”帛锦平静地把手指上的血渍擦干,“太后知你办事卖力,如你能及时破案,在皇上给你官复原职后……”

“嗯?”

“会给你赐婚。”

宝公子用力地眨眼,消化着方才的话,“我如果不能破案呢?”

“你以为皇帝还会轻饶你吗?”帛锦直视他,语调温软、残酷。

“原来侯爷亲我,为的是提出分手……”

阮少卿眼里的炽热开始困顿,因忍尿身体微颤,他闭上了眼睛。

“你自己想吧。”

宝公子再度睁眼,帛锦已经离开。

一切就像一场春梦,而这春梦的最后,似乎听到侯爷一声叹息。这声叹息固然很轻,但是阮宝玉还是听到了。

可能是忍住不尿太久,宝公子反倒没那么冲动了。他眼睛乱转一通后,自恋地开始分析:

萧彻那件事有点触及侯爷的神经了。但是侯爷对自己的在乎,超出了他的计划范围。正进退两难时,无所事事的老太后发挥婆妈的本性,要为自己保媒作为破案的额外奖励,于是帛锦非常顺手地将自己这个香饽饽,当作了烫手的山芋,扔了出去。

宝公子在得出结论后,脸上挂笑着奔去小解。释放回屋,人独立抱着床枕,在地打滚:“怎么还是那么难过呀!”

“你人不舒服,就在家休息。一时半刻也来查不出什么的。”李延好意关心。

“稍微发烧而已,无碍。”宝公子灿烂一笑,“我最近胖了些,正好有发烧的本钱。”

“我看你是发骚。”李延冷哼。

“还是没那清秀疯子的消息吗?”宝公子一如既往地灌茶。

“就知道你会先问这个,暂时没有。萧彻那边送来的药已让仵作在验了,暂时也无进展。”

阮宝玉点点头,提笔做摘记:“管铭为什么对马有兴趣呢?收罗的还是年前冬天被盗的阉马。”

“阮宝玉,圣上只是要我们查出两位大人并非被雷劈死,还他们清白即可,有必要深究这事吗?”李延狐疑地问。

“当然必要!”斩钉截铁的回答。

此刻衙门外传来马蹄踏响声,又远而近。

入门的差役一路疾走,步伐不带缓息:“大人,那疯人的画影图形有人认出了。”

两人大喜,异口同声探问下文。

“回二位大人,是扶青馆的打杂龟奴。”

“带他上堂。”

不消一刻,龟奴上堂跪地:“小的乐平给大人们叩头。”

“乐平,你说认得画像这疯子?”

“是,小的认得。这人原来是本院里的倡倌,因为年数大了些,年前被人便宜赎身买了去。”

李、阮两少卿无言对视。

“你说有人来赎。可记得那人模样?”

叫乐平的龟奴摇头,“那人来那夜,风雪很大,人进了厅门也不脱雪帽,时时低着头,外加帽压得很低,小的看不清楚。不过这人出手很大方!当时我就挺纳闷这主儿那么阔绰,为啥没要红人,一口气赎了七、八个男倌,都是岁数不轻,色衰的。”

“你说不止一个?”李延挑眉。

“是。”

宝公子撇撇嘴,“你们院都出疯子吗?一出就七、八个?”

小龟奴摇头不迭,“谁说是疯子啊。这几个离院前正常得很,没个是疯子。”

两位大人再次对视。

很好。现下的版本是管大人或曹将军差人去买了一群小倌,并且很没人性地把人给玩疯了。

问完话后,乐平被带下领赏。

李延终于软软地伏趴在案,挠桌怨恨道:“叫你不要再查了,这下可好,这管大人哪里还有清白啊!”

“这案自己复杂起来的,不是我拖延时间哦。”宝公子施施然地提笔吸墨:“盗马和买人,居然都发生在年前的大冬天。”

李延继续哼哼。

“李延,你说我怎么样才能让太后,你的姑姥姥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