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本来勉强睁开的睡眼已经闭上,听见这话又勉强睁了睁,只是那天迷天天迷天糊糊的状态,显然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他天摸天索着往上蹭了蹭,在薄唇上“吧嗒”亲了一口,嘴里咕哝着说了一句什么,又接着像哄孩子一样在对方的脊背上轻拍了两下,大有“不怕、不怕”的意思。
半梦不醒地将这一套动作做完,他已经重新陷入睡梦中。
萧墨却在短暂的怔愣之后,眉头舒展,天露天出一个笑来——
他终究是……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