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蔷起初以为自己听错了,待到视线真的随着他的那句话往某地儿撂去,像是触碰到了烫手山芋那般,只一眼就收回。
他额前碎发半湿,还滴着水。
睡袍穿得松垮,而半敞开着的内里,也确实是如他所说。
万千情愫拢在一块儿,好似只能凝聚成一句话。
她真的很想和他说。
能不能别骚了。
“沈言礼。”盛蔷长呼了一口气,到底没抑制住自己想要倾诉的渴求,“你真是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