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109与祝福福正面交锋(第2/3页)

祝福福挣扎了一番后,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又不是来自寻欺辱的,不能再在这件事上纠结。

“不好奇我怎么出来的吗?”

阮文淡淡扫了一眼,“好奇,毕竟知道搭救你的人是谁,下次再想把你送进去之前,我会先把那个人弄进去,这样你俩铁窗泪还能做个伴,倒也不错。”

声音:“冷静,她知道你的目的,只是故意歪解想要赶走你。”

祝福福当然知道,阮文一再的气她,其实就是想逃避接下来自己要说的事。

只是就算知道,也会被阮文的话气得七窍生烟啊!

祝福福深呼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阮文你也不用想方设法的来气我,做这些其实不过是徒劳无功。”

是吗?阮文扯了扯嘴角,就着烤馍吃完了最后一块红烧肉。

“我倒是要感谢你和谢蓟生,如果不是你们千方百计送我进去,我反倒是不能打开今天的局面。”

在被国安抓走之前,祝福福跟着人做海外贸易的生意,仿佛偷偷摸摸见不得光的老鼠。

现在一切都到了明面上,反倒是成就了她。

当然祝福福也不会忘记自己因为这两人所遭过的罪。

“那祝知青可真是想多了,把你弄进去不过是随手而为罢了。”

祝福福在给自己抬咖呢。

阮文觉得,小锦鲤未免自视过高,太瞧得起自己了。

“我和谢蓟生没必要闲的要死去折腾一个闲人,若不是罗嘉鸣打结婚报告被拒了来找我胡闹,谢蓟生也不会出手搞你。祝知青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高,你以为自己是小仙女?全天下的人都针对你吗?”

阮文打蛇七寸,再度击到祝福福的软肋。

罗嘉鸣对祝福福而言很重要,被谈婚论嫁的男人分手,这是屈辱,对任何女人来说都是。

旁人阮文或许还会同情一二,祝福福嘛,看热闹踩一脚才是阮文该做的事。

再三被阮文刺激,祝福福濒临崩溃的边缘,向来柔弱的人声音都大了几分,“阮文你不用想方设法刺激我,你也知道我今天是为什么过来。”

祝福福不再废话,因为她发现自己废话不过阮文,“我在美国那边有渠道,你的货想要走海外市场,可以和我合作。”

“如果我说不呢?”

“那你之前的心血就白费了。”祝福福冷冷一笑,“你不就是想要赚钱养活那些研究所吗?怎么,不想和我合作,你怎么往海外出货?别跟我说就指望香港那个小市场,那才多大点地方?”

祝福福不是说大话,她供出了一些人换来了自己的前途,但渠道还是有的。

如今不过是把见不得人的渠道放到台面上,有人给她背书,她反抗不得那就高兴的接受。

反正这次找阮文合作,最难受的还是阮文,因为她再怎么不高兴,却也得接受自己的合作条款。

阮文,压根没得选!

“原来你知道啊。”

“什么知道?”

阮文笑了起来,并没有回答祝福福的问题。

祝福福只是生活在当下的人,对她而言十几二三十年后的国家如何,无关紧要。研究所距离她太过于遥远,是死是活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她能把自己的日子经营的红红火火,这就够了。

可这绝不是阮文想要的。

如果国家繁荣富强是蓝星的头号强国,阮文乐得做一个小老百姓,能够衣食足安居乐业就够了。

可并不是啊。

她还记得,自己小时候那幼稚的念头。

或许每个小学生都有过那样的幼稚

我想做医生救死扶伤。

我想做飞行员开大飞机。

我想做科学家。

阮文小时候就想做科学家。

不过她聪明却又不足够聪明,没有科研天赋,这条路断了。

如今她有机会,她或许不能成为科学家,可如果能够帮科学家们圆梦,那对她而言,就是人生最有意义最有价值的事情。

她和祝福福的选择不同,这原本无可厚非。

圣人说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你不能要求每个人都讲奉献。

可阮文想,她也有资格瞧不起祝福福。

依靠着她的那个靠山来要求自己与之合作,为的不过是一己私利。研究所的资金流与死活,又与她何干?

精致的利己主义者,祝福福可真是完美的诠释啊。

“我想祝知青大概是白来这一趟了。”阮文吃完了最后一块牛肉,或许用条来形容更合适,这是细细长长的牛肉条。

“我是绝对不会和祝知青你合作的。”

祝福福听到这话忽的站起身来,带动那小椅子歪倒在地。

里头厨房里正在炒菜的老常听到这动静连忙往外看了眼,就看到刚才进来的那位女同志一脸怒意,“阮文,你这么一意孤行,确定那些研究所会同意?”

“不确定。”阮文眨了眨眼,“祝知青既然这般有权势,那不妨把我抓起来,这样一来工厂的事情就不再是我做主,到时候合作与否,怎么合作那不都是你说了算吗?”

祝福福一脸厉色,“你以为我不敢?”

她能被抓,阮文自然也可以尝尝牢饭的味道!

“你有什么不敢的?”阮文轻蔑一笑,喝了最后一口水,阮文起身到柜台边,“老常,钱放这里了,过会儿记得收起来,明天我想吃西红柿鸡蛋面,再来个小炒腊肉。”

老常不知道为啥俩年轻姑娘这么剑拔弩张的,虽然不像老娘们似的掐腰骂架,但更可怕!

但他还是应了下来,“好嘞,我明天给你预备上。”

祝福福看着视自己如无物的人,“就为了和我堵这一口气,所以打死不跟我合作,那我是不是可以说,阮文你所谓的深明大义,却也不过是装模作样!”

阮文笑了起来,“当然,嘴长在你身上,谁能拦得住你呢?”

再度吃了瘪的祝福福不甘心,“你以为我真不敢吗?”

“我说了随你啊。”阮文眨了眨眼,“祝知青还要如何,杀人不过头点地而已,有本事你就把我抓起来,不过你确定能把我搞下去吗?”

阮文向来笑眯眯的,化工系的同学,实验室里的师兄和少数几个师姐,甚至省大的大部分学生都知道,阮文是个乐天派。

经常看到她笑盈盈的样子,也没人觉得这人是在装,是那种所谓的皮笑肉不笑。

她长得好看,笑的时候透着天真,让人打心底里觉得开心。

陶永安称之为感染力,他觉得阮文的笑很有感染力,事实上她这个人就感染力极强。

不过如今阮文的笑又不一样,皮笑肉不笑的轻蔑。

仿佛,拦住她去路的人,不过是一只蝼蚁。

祝福福读出了那意思,还有阮文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