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39(第2/2页)

这大概是咒术师未曾设想过的道路,所夏油一时之间都没有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才问,[这样有用吗?]

“看看再说吧。”走出山洞后,我站在山坡上眺望下方看起来安静祥和的村庄,“以防万一,我打算联系一些新闻记者对‘葛田’进行采访,让善村出现在尽量多的报纸上。”

“总之,往大了整,把这事情整的越大越好。”

*

须臾川源头的诅咒就这样解决了。

从山洞出来之后,我们没有继续在善村中停留,而是在当天就启程返回鸟取,走的时候悄无声息地带走了麻枝母子。

等回到鸟取后,我就按照之前设想的一样,让礁融合了善村村民葛田的尸体,变成他的样子去‘自首’。

不过礁融合尸体之后,并没有自行领悟说人话的能力,只会学舌,得我一句句地教他怎么说才行。

嗯...

这样的话事情会稍微麻烦一点,除了我教它的话之外礁什么话都不会说...只能让它假装成一个遭受极大刺激精神失常,只会说重复固定语句的人了。

不过就结果而言,事情的发展与我设想的相差不远。

‘葛田’主动上门自首,有了‘葛田’的自首供词后,警署顺藤摸瓜很快查出了善村后面一连串的案子。

其中不止包括登本建斗的失踪。

毕竟我在深潭地下,看到的也不止一具白骨。

除了登本建斗和麻枝一寻外,警署彻查善村所犯下的案件时又破获了几件好几年前发生的旅客失踪悬案、老年痴呆患者走失案等等...

在那么一点点推动下,‘善村案’很快流传出去,上了各地的新闻报道,成为轰动整个日本的恶性案件。

在‘善村案’的消息彻底传播开来的时候,我们一行人已经坐上了回东京的飞机。

这一行人里也包括麻枝母子。

因为麻枝要是诅咒师的后代,也有咒术天赋,今后要怎么安排还得看咒术师那边。

除了这些之外唯一还有点问题的就是我的手。

我猜想我的手那天大概是被双头蛇的蛇尾擦到了一下。

对于咒术师来说那么碰一下大概是不痛不痒的,但是人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

我那天只是被擦到了一下后就麻痹了很久,缓了有两天多吧,并且中途还有顺平水母疗法的帮助,手才慢慢恢复知觉。

我们在东京飞机场分别,在分别以前,我与虎杖他们几个孩子分别交换了联系方式。

并且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中,他们对我的称呼也从生疏的‘伊吹桑’改口成了稍微亲近一点的称呼。

也就是现在的...

“清酒姐,我们先回去啦,过段时间一起出来玩呀!”他们四个在坐上过来一辆我还挺眼熟的车之前挥了挥手这么说。

是的,就是这样一个称呼。

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领会到这个叫法的,在此之前就只有继弟波止让会这么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