邛笼石影 下 第二十九章 四川和分别(第2/2页)

  有时候总觉得,人的成长,是一个失去幸福的过程,而非相反。

  晚上的宅子更恐怖,我熬了两夜几乎没睡,总感觉有人在我耳边喘气,自己把自己吓得够戗,好不容易装备到了,我几乎是跳也似的离开了那个老宅。

  在机场又耽搁了四小时,粉红衬衫才办完货运手续,我发现他身份证上的名字叫解雨臣,就奇怪他怎么有两个名字,他道,解语花是艺名。古时候的规矩,出来混,不能用真名,因为戏子是个很低贱的行业,免得连累父母名声,另外,别人不会接受唱花旦的人真名其实叫狗蛋之类的,解语花是他学唱戏的时候师傅给他的名字,可惜,这名字很霸道,现在他的本名就快被人忘了。

  我觉得非常有道理,忽然想到,闷油瓶算不算也是艺名。他要是也唱戏,估计能演个夜叉之类的。

  在飞机上我睡死了过去。到了哪儿都有地接,我少有的没关心,期问胖子给我发了条彩信,我发现是云彩和他的合照,看样子他们已经到了阿贵家里,胖子的嘴巴都咧到耳根了。之后,我们去机场提货,第一次看到了那些所谓的特殊装备。

  那都是一些钢筋结构的类似于“肋骨”的东西,好像是铁做的动物骨骼的胸腔部分,有半人多高,可以拆卸。“这是什么玩意儿?”我问粉红衬衫。他道:“这是我们的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