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怜惜 周承微瞧见了…………(第2/2页)

又奶又娇的让人挪不动步。

十指握紧,指尖都陷入了肉中,周承微克制住自己才没浑身颤抖,那天晚上与殿下在一起的人究竟是谁,她必须要找出来。

“你们谁会哼曲?”

周承微扯了扯嘴角,玉手揉着额间语气自然道:“这几日身子困顿没睡好,你们一人给我哼上一曲解解闷。”

玉笙还没说话,身侧,刘奉仪的脸上瞬间就黑了。

她站起来,面上含着暴怒,冰霜美人这张脸哪怕是生气也是让人难以挪开眼睛的:“娘娘为何要这样羞辱我们?”

她是官宦家女,家世好,自是有一股傲气在。

“羞辱?”周承微扬了扬眉,觉得有意思:“叫你唱个曲就是羞辱你了?”

刘奉仪放在身前的手攥的紧紧的,咬着牙道:“我自小学的是琴棋书画,若是娘娘需要,妾身能陪您吟诗作对。”

“可跳舞唱曲儿是歌姬舞姬做的,请诉妾身不能从命。”

周承微带着护甲的手指上,红宝石尊贵又奢华。她盯着刘奉仪看了许久,随即才笑了:“你这些是在家做姑娘的本事,入了东宫成了殿下的人可就不一样了。”

“对男人来说你才情再好,哪怕是考个状元,都不如你唱唱曲跳跳舞当个乖巧的解语花。”

刘奉仪嘴唇抿起,却是觉得大受屈辱,面上煞白的身子摇摇欲坠:“妾身身子不舒爽,还是先回去了。”

她说完之后匆匆往前走,像是在这一刻都待不住。

周承微这次倒是没为难人,看着人的背影消失了,才重新将眼神放在玉笙身上。

这张脸生的是漂亮,虽是艳俗了些,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的美丽。

周承微眯着眼睛,殿下若是看上了她,将她抱在竹林之中逗弄,也是不足为奇的。

嘴角往上提了提,周承微的眼睛落在玉笙的腰上:“后院梨园中的梨花可开了?妹妹可去瞧过?”

玉笙心下一抖,抬起眼。

撞见的便是一双打量的眼神,袖子里双手掐的紧紧的,指尖都陷入了肉中。她面上却是疑惑道:“娘娘说的是长信宫?”

眼睛眨了眨,玉笙一脸的无辜:“平日里只瞧见那儿似有一处竹林,倒是没瞧见过梨花。”她巴掌大的脸上小小的,五官精致又好看:

“不过我堂前有一颗梨花树,早春催的开了花,娘娘若是喜欢去妾身那瞧瞧。”

周承微眯着眼睛瞧了她许久,半点都从她面上瞧出狐疑来。长信宫的后门那儿是有一大片竹林,梨花树也长了不少,却是被竹林给覆盖住了。

若不是进去过竹林深处,是瞧不见那小片梨树林的。

若是真在那儿做了那样大胆的事,哪有人会这样坦荡?莫非也不是这玉奉仪?

周承微觉得头疼,也没心情再跟她闲聊下去,挥了挥手不耐烦道:“你也下去吧。”玉笙松了一口气,立马弯腰退下。

等出了门走远了,三七才一脸疑惑的问道:“姑娘,周承微为何要问您这个?”

玉笙朝前走的脚步顿了一步,随后才自然而然的继续往前走。

那日她在竹林中听到的脚步声不是错觉,是真的有人。周承微对她的敌意也不是无缘无故的,只怕是察觉出来那日与殿下在一块的人是她。

只是没证据罢了。

烈日骄阳之下,玉笙那张娇俏的脸上白了白。她刚入府还尚未站稳脚跟,又无人知晓她瘦马的身份。

若此事被周承微宣传了出去,不说里子面子,只怕日后她在这东宫也是难以抬得起头。

——

殿下说这药要再涂两三回,玉笙再等。

等晚上天都黑了,前院传来消息,说是殿下去陪了赵良娣用晚膳。正殿那儿,周承微又摔了两个花瓶解气,随后闹了小半个时辰才恢复平静。

到了时辰,长信宫中熄了灯,正院也下了匙,整个东宫都安安静静了,许久之后,她屋子里才传来一阵脚步声。

那修长如竹的手将那绣着鱼戏红莲的帘子撩起,瞧见床榻上的人,眉眼微微往上一扬:“在这等着我呢?”

陈琢那张温润的脸上罕见的带了几分愉悦,他先解了身上的斗篷。这才弯下腰,将人从床榻上抱起,让她半跪在床榻上。

贴的近了,玉笙才闻见他袖子里染着的几分酒气。

面前一双手拉着她的手往自己玉带上放:“既然醒着,就来给孤宽衣。”玉笙两只手柔若无骨的按在那羊脂白玉的玉扣上,手指微微一用力,腰带就接了下来。

他高大的身子弯下腰,附身任由她伺候,月白色的华服掉在地上,露出里面的里衣来。

娇娇小小的身子浑身白的像雪团子,乖顺的的跪在他面前。他忽而就动了,上前两步站在床榻边,抬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微微往自己腰下一压。

玉笙被烫到一般,立马撇开脸,眼尾瞬间就被烫红了。

“怎么了?”

站在床榻边的人不解,手指压着她出唇:“你这也坏了?”

玉笙撇过头,巴掌大的脸落在他掌心里,两颗眼泪还带着温度,恰好被他掌心给接住了:“殿下是不是就想着这件事?”

她半跪在床榻上,哭得梨花带雨,唇瓣被刚刚那用力一压,虽隔着袭裤,但却是红的异常。

拖住她的下巴的手动作温柔,轻轻捏了捏她脸颊上的软肉。瞬息之后却是骤然一用力,单手拖着她的整张脸,猛然将人往面前一拖。

那温润的脸上,目光凉的像条蛇。

冰冰凉凉的黏在她的脸上:“怎么,你不喜欢?”

后牙槽上下颤动着,玉笙才察觉自己犯了大忌。她隐约意识到他对自己与对旁人是不同的,但却是不知这句话会惹得他这么大的怒火。

一肚子的说辞瞬间就忘了一半。

眼帘下垂着,她哭得越发楚楚可怜:“身……身上还疼。”玉手探入她的领口,他立即就要看。

玉笙不敢挣扎,任由他瞧。

雪白的身子上印记的确还在,动情之时这些越发让人疯狂,可下了床榻再看,却怎么也惹人怜惜。玉笙的身子颤了颤,察觉到那掐着她的手放松了些。

“求爷。”红着眼尾,将脸埋在他的掌心中,那猫仔儿似的左右蹭了蹭。

“求爷怜惜怜惜我吧。”

他手放开,却是没那么好糊弄,手指逗弄着她的唇舌,微微搅弄了两下:“我刚可只碰了你这里。”

玉笙红着脸撤出来,那两根手指上满是莹莹水光。

她不敢瞧,却也不想现在去送死。

手指扣着身下的被褥,上面绣着的鸳鸯被她扣起了毛边,她这才哼哼吱吱道:“那日在竹林,你那样……那样对我……”

最后一声好像是用气音拖出来的一样,她红着眼尾眼神乱撇:“周承微瞧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