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唐郁出事了!他杀人了!

唐郁用力捂住自己的腺体,来之前明明还被叔叔临时标记过,为什么会因为沈容余的信息素发情,而且明明很淡......

唐郁费力地拿出手机,身体紧紧缩成一团,皮肤蹭着衣服都让他敏感到颤栗不止。

“唔......”他用力晈着下唇,挡住忍不住发出的呻呤。

他手软的几乎握不住手机了,视线模糊不清,一片重影交叠。

唐郁觉得自己快要被烧起来了,难受地喘不过气,颤抖的手指终于点到了裴临钧的名字。

嘟嘟声没有响起,占线中......

“叔叔......为什么......”

“好难受,叔叔……”

唐郁倒在地上意识模糊,像条搁浅的鱼无力扑腾,要被发情期的热意吞噬了。

手机好像响了起来,他的手指蜷缩着动了几下,碰不到手机,他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很快皮肤就染得粉红,眼眸充斥着浓郁的情欲。

就在五分钟前。

严初看唐郁一走,就把拍到的视频给裴临钧发过去。

拿着手机数秒,果断看到他打来的电话。

“裴临钧又给我打电话,联系的很频繁嘛。”严初笑眯眯地说。

裴临钧冷厉的声音很快传来,“视频是怎么回事!你们在干什么!”

“拍戏啊,亲热戏呢,有什么问题吗。”严初笑笑,继续说,“裴临钧你不会这么古板吧?做演员免不了这些戏份呀。”

“你看唐郁都不会反对呢,你这个alpha就别影响我们的事业了。”

严初的笑容一直轻飘飘的,余光看到沈容余在看时间,唐郁去卫生间的时候,他就在看时间了。

“裴临钧我再和你说个秘密,我发现沈影帝喜欢唐郁诶......嗯?”严初还没说完话,通话就被挂断了。

这么生气啊?这就要打电话过去兴师问罪了?

裴临钧一看到唐郁打来电话,马上就挂了严初的,再打回去就不接了。

他给唐郁连着打了十几个电话一直没有反应,直觉告诉他一定出事了!

裴临钧马上又给严初打电话,“唐郁在哪!”

“你求我我就告诉你”

“严初你别忘了严家的生意还在我手里!”

严初听着手机那边传来的怒吼,有被吓到,轻嗤了声:“你凶什么啊,唐郁在卫生间。”

“你去看看他怎么了。”

“我是你的佣人吗听你指派,他是个成年人,去个厕所还能去丢不成?”

严初忿忿不平地起身,说到底还是去了,他知道轻重,不可能拿自己家的生意赌气,裴临钧这疯子还真是什么都能干得出来。

只是,严初这边刚出去,沈容余就跟了出去,站在他面前,“关于剧本的问题,我有话问你。”

严初双手插兜,似笑非笑,“有什么话非得跟出来问?沈影帝是想和我说悄悄话吗。”

沈容余笑了起来,肩膀靠着墙,“第三幕戏看了吗?”

“噗。”严初没忍住笑喷了,情不自禁地抬手鼓掌,“沈影帝演技真不错,还真跟我讨论剧本了。”

沈容余眸色一沉,露出邪肆的笑容,“你什么意思?”

“你把唐郁怎么了?”严初不答反问。

沈容余挑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唐郁不是去卫生间了?可能是还没出戏吧。”

严初点了点头,“行,那你继续演,我去找唐郁。”

说着,他绕过沈容余就往前走去。

沈容余拧眉,瞬间想去抓他的胳膊,严初侧身躲开,“有镜头在呢,沈影帝这么动手动脚的不合适吧。”

“你跟裴临钧有婚约,何必还要对唐郁这么好,难道严少爷喜欢为人做嫁衣。”

严初扬了扬下巴,“你管不着。”

“或许我们可以合作,我的目标是唐郁,我得到唐郁后,裴临钧对你来说不是小菜一碟的事?”

看着沈容余一脸认真的样子,还真以为自己拿了多少筹码出来。

严初上前一步,推开他的肩膀,“谁跟你这种垃圾合作,想太多。”

说完就往前走去,沈容余声音冷下来,“我看你是不想接这个剧本了。”

“笑死,要不是追男人,你当我稀罕过来。”严初背对着他往前走去,右手朝后比了个中指。

他自己追人是自己的事,成功失败都是自己的原因,跟垃圾合作只能掉价,显得他多没有魅力似的。

严初翻了个白眼,裴临钧又来打电话,催催催,催个鬼啊!

沈容余看着时间,表情恢复到平静的样子,继续回去讲剧本。

他释放信息素的时候刻意控制了量,只有唐郁能闻到,不会被发现。

这个时间,那个人应该已经到了。

唐郁在意识不清的时候,听到了有人在敲卫生间隔间的门。

他的手机还在响,叔叔一直在他打电话,可他动一下都觉得骨头疼,像被无数的虫蚁叮咬,疼,真的很疼。

他要受不了了。

“原来在这里。”外面响起一道声音。

唐郁隐约觉得好像在哪里听到过,是谁的声音?

咔哒,门被小卡片顶开。

隔间的门大开,把倒在里面衣衫不整的唐郁暴露无遗。

“发情了?”来人戴着黑色口罩,蹲在面前扯住他的头发,“你那股恶心的信息素去哪了?腺体毁了?发情了都能没味。”

唐郁被他扯的五官紧皱,腺体丝丝缕缕地牵扯着身体各个部位,揪心地疼着。

“还记得我吗?”这人说着摘下口罩。

唐郁被他捏着下巴,被迫朝他看去!

涣散的眼神缓慢聚焦,这是一张一眼看去毛骨悚然的脸!脸上有一道极长的疤痕从眼角开到鼻子。

多处缝针,鼻子的形状诡异突兀的不像个人。

“不认识我了?”这人扯着唐郁的衣领把他拽起来,“我在人不人鬼不鬼地过日子,你倒是很消散啊。”

唐郁闭了闭眼,现在对他来说,发情期燥热烧灼的情况,不及身体的疼痛来的严重,尤其是被扯动后,痛更是往骨头缝里钻。

腺体周围更像是在被刀片狠狠刺入,顺着皮肉切割剜砍。

他痛苦地开口:“余、应清......”

余应清把他扔到地上,“原来你还记得我啊。”

“我这张脸就是被裴临钧害成这样的,修复手术都没让做,他不把我当人折磨我,我恨死你们了!”

唐郁身体一阵阵地发抖,不知道余应清要做什么!

余应清从口袋拿出一把弹簧刀,把刀尖冲着自己的方向,他用指腹在刀刃的根部按了几个清晰的指纹。然后扯着唐郁的头发把他拖出隔间,让他靠坐在地上。

唐郁指缝里全是血,都是抠掌心和胳膊划出的伤口,他看着余应清蹲在他面前,“干......什么、”

余应清畅快地笑了,把弹簧刀的刀柄放在唐郁掌心,包裹住他两只手紧紧握住,刀尖冲着自己的身体。唐郁试图抽出手掌,但他的力气根本不敌余应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