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英国式庭球城决战 完

看着安柏发球了,基思原本想用万有引力对抗他的,但是这一球落在球拍上,他就被这股力量差点击飞了。

“啪!”他的球拍脱手掉落在地上,但是这个时候安柏并没有停下来。

他再次扔出一个球,高高跃起,这次用的是暴雨梨花针的修改版,天女散花。

而这一招的出现,不是为了得分的,是为了打人,因为这一招安柏用球拍的边缘打碎了整个网球,碎块就像天女散花一样落在对方的身上。

基思没想到谢安柏居然会这样打球,碎成这么多他怎么可能接得住!

而且!为什么!会有人!能够把网球打碎!

基思心里的咆哮安柏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之前就让切原给他收集了所有的网球,看着一个一个的球碎落成无数块砸在基思身上,安柏的嘴也没有停下来。

“来日本队这里搞事是吧!我让你搞事!”

“啪!”碎了一个球,基思在地上打了个滚终于捡回了自己的球拍,他想用球拍挡住这些碎块。

“来啊!不是想搞事的吗!继续啊!有种就给我继续啊!”

“啪!”第二个也碎了,基思狼狈地抵抗着网球的碎块,可是面对安柏连续不断的攻击,他根本挡不住所有的。

“让你打我家小孩!以多欺少很爽是吧!以大欺小很有成就感是吧!有本事跟老子一挑一啊!”

基思只能用球拍护住自己的头部,艰难地在落雨般的碎块中躲闪。

其他人,包括赶过来的彼得都瑟瑟发抖地看着这一幕,日本这边是害怕被安柏打,英国那两个人是从开没见过这么狼狈的基思。

“闯入别人家很有成就感吗?不问自取是为贼!幼儿园没上过吗?小学没上过吗?家长老师没教过吗?”

“啊!”基思的手被碎块打中了,疼的他手一松,球拍掉落在地上,这下碎块可就砸在他的身上了。

“擅闯民宅,还随便动了别人的家!你哪来的脸?整个英国都是你家对吧?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住哪里就住哪里?”

“唔!”碎块打中了基思的脸,将他击飞了出去。

此时的基思,全身上下都是伤,网球的碎块虽然不多,但是每一块都蕴含着不小的力量,加上碎块边缘的尖角,他的身上也带着划伤的痕迹。

看着受伤了的基思,彼得想要过去,但是这个时候,安柏已经打出了最后一个球了。

这次不是天女散花,而是基思熟悉的崩,在彼得反应过来之前,修已经冲了出去,用球拍挡住了一下。

但也是这么一下而已,崩劲的第一重力量就已经打穿了球拍,就在即将击中了修的时候,彼得也已经过来了,用自己的球拍再次挡住了。

可是他挡不住第二重的力量,三个人撞开了墙壁,重重地砸在废墟之上。

看着墙上的大洞,迹部默默地捂着心脏:克拉克顶多是改造,谢安柏是直接毁了城堡啊那个混蛋!

看着地上巨大的鸿沟,越前和切原两人像炸毛的猫一样,看看这个力量就知道安柏前辈有多生气了!

彼得是最先清醒过来的,他看着不知什么时候挡在自己面前的修,紧紧地抿住了嘴唇。

这时安柏走到废墟之上,俯视着这三个人:“你们之间和网球有什么恩怨不关老子的事,我也不管你们对其他人做什么,但是敢碰我的人,头都给你拧断!”

刚睁开眼的基思就听到这句话,他抬起头,看着沐浴在晨光下的谢安柏。

“打不了比赛的网球选手是不是废人?”他很好奇,如果是谢安柏这样的人被剥夺参赛资格,他会不会像自己一样堕落。

这个时候,修也醒了过来,他听到了基思的那句话。

“你把网球当作什么?过家家吗?运动员不是靠实力吗?如果你的实力够强,你觉得会有人阻碍你参赛吗?”

“只要不是特殊的原因,就算你的学校能够阻止你,上面的那些人为了得到名声,也会想尽办法让你参赛。”

“你如今这个样子,只不过说明了一点,你还不够强。”

你还不够强,这是第一次有人对基思说出这样的话,他觉得不公平,但是这个社会本来就不公平。

他想浮出海面,自然就要有绝对的实力震慑海岸上的那些人。

“我打暴力网球快三年,每年毁掉的球场不知多少,日本网协不也照样让我参赛?他们敢不让我参赛吗?”

当然不敢,作为天花板下第一人,谢安柏是神奈川乃至关东赛区的王牌之一,立海大有谢安柏和幸村精市两人,就像是定海神针一样。

就算一个被说暴力网球残忍,一个被说精神网球卑鄙,可是那又如何,谁敢在这两人面前多嘴?

之前决赛场地被打成这样,关东网协也不敢也不敢禁了谢安柏,谁知道其他区域会不会出现什么黑马把立海大拉下神坛?

“立海大讲究实力为王,你太弱自然不会有人听到你的声音。等你变强了,所有嘲笑你的人不过都是蝼蚁罢了。”

“这才是运动员的世界,实力才是最重要的。”

安柏才不想给他们讲什么鸡汤,运动员的世界就是这么残忍。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老祖宗几千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当他回到大厅里面,所有人的都乖乖地站成一排,一个两个都在等着他。

安柏放回自己的球拍后,从包里掏出一把戒尺,看到这把尺子,切原和真田倒吸一口凉气!

“我来之前,四个教练都跟我说了一句话。”四个教练!那就是说教练们都知道了!

“他们说,孩子不听话,打一顿就听话了,所以他们给了我一个权利,让我代表四个教练好好地训斥你们一顿。”

“啪!”戒尺排在安柏手上的时候,发出了清脆的声音,看着这把尺子,越前很想问切原这个是用来干什么的。

然而不等他多想,越前就听到了安柏在喊着他的名字:“越前龙马!”

“到!”

越前下意识站直了身体,大声地回应。

“出来!”

他紧紧抿着嘴唇,往前走了两步,来到安柏面前,然后他就听到头顶传来声音:“伸手!”

越前不知道安柏想要干什么,但是此时他浑身都炸毛了,他感觉到一股危险正在无限逼近自己。

“啪!”戒尺重重地打在越前的右手上,疼的他差点喊了出来。

“冲动莽撞!独自行事!该不该打!”

越前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他闷闷地说道:“该……”

“啪!连累部长前辈!该不该打!”

这下越前是真的疼哭了,大大的猫眼里满含泪水,声音中带着哭腔:“该!”

“那你该对你的前辈们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