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被困大殿虚弱不堪

当言汐辞再次醒过来时, 他猛地翻身而起,一脸惊惶地环顾左右,在发现大殿内只有他一人时才微微放松了绷紧的神经。

即便想破脑袋, 言汐辞也想不通为何明明做了如此多的改变, 最终结局仍没有按照他的预想来发展。恨一个人, 不是应该一刀解恨吗?可偏偏姬墨泽喜好百般折磨……想到原著里, 原身被折磨了千年才死,言汐辞的脸顿时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有时候涨红有时候沉的发黑,斑斓极了。

身上到处是青青紫紫的瘀伤, 还有结了痂的齿痕, 和梦境中所见的一模一样。曾经的他以为这是姬墨泽折磨原身来的,谁想料是姬墨泽‘折磨’他而来,每一处都是被姬墨泽一口一口啃出来的。

这个畜生、禽兽……

言汐辞咬牙啐了一口,可随即脸一黑, 想起昏迷前只要他骂出这几个字, 姬墨泽就好似报复一般狠命□□,最后受不住的反倒是他自己,简直是奇耻大辱。

“师尊, 你醒了?”身后响起姬墨泽含笑的声音, 无声无息出现在他身后,让言汐辞顿时僵硬了身体。

姬墨泽一挥袖, 昏暗的大殿泛起丝丝光晕,将周围照亮, 也终于让言汐辞看清这里到底长什么样。

通体玄黑的大殿与夜色融为一体, 四角圆柱篆刻着繁复花纹, 涌起丝丝微光, 渐渐蔓延向殿中,自己身处的这张大榻,就好似殿中央的阵心一般。

言汐辞心上涌上一股不安,想起曾经梦境中,周围被层层禁制包裹,让他难以逃离。脚腕上被重新扣上了锁灵环,与之前不同,严丝合缝的扣在上面,除非把脚砍了,根本无能为力。

大榻上传来轻微的下沉感,随即那双不安分的手环了上来,松垮地圈住了他。

“师尊睡得可好,墨泽为师尊端来了泉水梳洗,还端来了师尊最喜爱吃的仙茶灵果。”姬墨泽一手圈着他,另一手取过一块浸湿的柔巾,随意拧了几下后送到言汐辞面前。

“滚开,别碰我。”言汐辞冷着脸想将人推开,可却毫无作用,而声音沙哑又有气无力,更是少了几分气势。

“瞧我愚笨的,是我疏忽了师尊的身体。师尊若是累了,就由弟子来服侍师尊,保证让师尊舒舒服服、妥妥贴贴。”姬墨泽笑着将柔巾缓缓敷上,或许是灵泉饱含火气的缘故,竟还冒着些许热气。

‘啪——’

言汐辞挥手打开对方伸来的手,顺便脸上露出厌恶嫌弃的神情,冷冷地瞪着他,不再说话。

“师尊过去可喜欢让弟子服侍了,每日每日,挑水捞鱼、捏肩捶腿……”

“我没有你这大逆不道犯上忤逆的徒弟,若不是我实力不济,定要将你打得魂飞魄散,永不超生!”言汐辞咬着牙,哑着嗓子愤恨诅咒着。血红的眼,艳红的唇,配上微光下没有一丝血色的冷白的肤和发,好似地府爬出的恶鬼。

可在姬墨泽眼里,被胧上一层水光的眼迷离朦胧,或许是之前哭得太多而晕红的眼尾,被索取过甚而有些红肿的唇瓣,更别说身上满是疯狂过后的印记,从里到外都刻印上了他的痕迹。银白的发如同白色幕帘铺散开来,几簇散落在身前,恰好遮住了些许风情,让师尊多了几分欲语还休的情态。就算是在搁下狠话,可配上那沙哑的声音,反倒有几分似是在强撑一般。

“师尊……”姬墨泽的声音低沉了几分,看着言汐辞的眼神,又变得极具侵略性。

言汐辞心肝一颤,心下道大事不妙。他算是咂摸出经验来了,这眼神通常代表着自己又要被他折磨了,而他必须杜绝这事发生!

于是他果断左手弯曲成肘向后击去,趁着对方吃痛松开腰间禁锢的时候离开掌握。右手张开,原本想要一巴掌扇过去,可突然想到昨夜的巴掌换来的惨痛教训,于是咬咬牙化掌为拳,毫不迟疑的往姬墨泽下颌捣去,然后被轻松接住。

“师尊可是哪里不满意?墨泽改便是。”握着拳的手没有放开,姬墨泽借着力道,轻松将人重新扯入怀里,方才的一击对他没有丝毫影响,可他仍然凑在言汐辞耳边低声抱怨:“师尊方才那一下,太伤墨泽的心了。”

被锁在怀里动弹不得,加上体力消耗过甚还没恢复,任凭言汐辞如何挣扎,都逃不出对方的方寸之地,反倒是他自己累得直喘粗气。

没想到没了灵气蕴养,自己的身体比凡人还不如,废得心酸。

挣扎不了的言汐辞被迫接受‘服侍’,洁完面,是漱口。修仙之人其实并不需要,但奈何言汐辞前头二十多年是普通人,早已养成了早晚洗漱的习惯,而这习惯也被他带到了这里,一天不洗漱就浑身难受。

一小杯泉水被递到嘴边:“师尊,张嘴。”

言汐辞别过头,还将水杯打翻了去。

“师尊还真是调皮。”姬墨泽无奈一笑,拿起水杯又舀了一杯,却并没有送到言汐辞嘴边,而是自己一饮而尽,然后丢开水杯,强硬掰过言汐辞的下颌,亲自将水给喂了进去。

“唔唔——咳咳、咳咳咳……”言汐辞躲闪不及,在被迫灌下泉水的同时呛了不少进气管,咳得他撕心裂肺。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用此腌臜手段欺辱于我……”好容易咳尽了水,言汐辞趴卧在床榻上,竭力呼吸着空气。

“师尊为何总是误会徒儿……明明师尊往日最喜欢墨泽的服侍,可现在却对徒儿如此冷淡。”姬墨泽一副被误会的伤心模样,手上力道却未减轻。洁完面,漱完口,便是要擦身,于是柔巾重新绞水,顺着脖颈慢慢向下,有节奏的擦拭着。

一路向下,划过胸膛的肌理,在茱红上打转揉捏,划过劲瘦腰肢,想要探入秘地。

言汐辞的脸从白到红、又变青到黑,狰狞着脸想要掰开姬墨泽的手,却发现自己不过是在徒劳挣扎。

他暴起、他反抗、他左右开工、他被镇压的动弹不得。

武力的绝对压制,让他像是砧板上的鱼,翻不出掌勺人的掌心。而对方甚至只用了一只手便将他镇压的无法动弹,可说是毫无反抗的余地。

反抗无效,反倒是激起了对方的火气,于是如同之前一般,被翻来覆去,煎炸炖煮的彻彻底底。

嗓子已是叫得嘶哑,桃花眼哭成了金鱼眼,肿的什么都看不清。原本的疼痛已不见,随之而来涌上的一波波令人难耐的酥麻和颤抖,令哭叫也渐渐变了味儿,掺了几分令人心痒的哼声在里面。

大脑混混沌沌的,已是不知今夕是何夕,加上外界终日黑沉一片,令言汐辞彻底失去了时间这个概念。

从醒来便是见到姬墨泽这张逼脸,然后被反复折磨到失去意识,再被他一番折腾,循环往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