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不要死了(第2/2页)

呸,她不应该问的,这个男人肯定不会说好听的话!

琴酒嗤笑一声,他把女人扣得更紧了:

“不熟悉,我就让你多熟悉熟悉,不习惯我就让你彻底习惯我为止,栖川鲤。”

琴酒箍着栖川鲤的那只手开始沁出鲜血,到现在还没有处理的伤口变得狰狞起来,栖川鲤皱了皱眉,挣脱琴酒的禁锢,栖川鲤不耐的说道:

“看来你不需要处理伤口,放开我。”

琴酒并不在意自己的伤口,他淡然的说道:

“你不需要在意这种事情。”

栖川鲤扯了扯嘴角,心里嘟哝着:死了算了。

知道栖川鲤在腹诽,还知道栖川鲤心里想着什么,琴酒嗤笑一声,继续箍着栖川鲤的腰肢轻轻一扯让她坐在了他的腿上,琴酒感受着怀里女人的重量,他勾了勾唇:

“我可不会这么容易死。”

栖川鲤知道琴酒身上有多少伤口,那是经历过生死的伤疤,一次次,一道道,这个男人经历过多少次垂死边缘,栖川鲤想到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琴酒那一身伤,那件被血迹染透的外衣,栖川鲤轻哼一声:

你迟早翻车。

“不过,比起我,大概你会比我死的早呢,栖川鲤。”

琴酒说起之前被枪击的事情,男人只因为那一枪就明确的清楚了对方的目标,那个车里的女人,路上被杀死的人只为了震慑她罢了,让她感觉到恐惧,琴酒觉得可笑,竟然敢在他面前伤她,琴酒笑着问道:

“呐,告诉我,你得罪谁了?”

“你。”

栖川鲤说的理直气壮,女人转回头对着琴酒,胆子肥肥的说道:

“我只得罪过你。”

琴酒再次被女人的话逗笑了:

“得罪我的人都死了。”

“……”

“你那不算得罪我。”

“……”

“你是愉悦到我了。”

这个词好糟糕,她甚至怀疑,这个词有声调。

栖川鲤自暴自弃的放松身子,整个人靠在了琴酒的身上,整个人撞进琴酒的怀里,直接扯到男人的伤口,但是男人只是皱了皱眉,没有任何的反应,反而被女人那副自暴自弃的反应给愉悦到了,他听到栖川鲤这样问道:

“那我怎么才能得罪你呢?”

呵,胆子肥到已经想找死了么?

琴酒修长冰冷的指尖抵在栖川鲤的脖颈上,五根手指看着随意的搭着,但是其中三根手指抵在了动脉上,琴酒用悠长的口吻淡淡的说道:

“撒……背叛吧。”

“栖川鲤,你可别背叛我啊,我对叛徒可是很残忍的啊……”

“你只能死在我的手上,但是我现在,可不想你死啊……”

冷漠的男人用温柔的口吻说着可怕的话语,那么的矛盾,却又危险迷人。

温柔又暧昧的话语,仿佛还带着绵长的情意,栖川鲤听着男人话语轻笑了起来,栖川鲤转过身子,正面对着琴酒,她可不会傻乎乎的把琴酒的话语当真,但是也不会不当回事,起码,他说,她背叛的话,一定会杀死她这句话一定是真的。

栖川鲤抬起手,用食指卷着琴酒落在腰腹的银发,把玩着发梢,男人就这么让她把玩着,琴酒在某种程度上确实放纵着她,栖川鲤歪了歪头,笑着问道:

“琴酒,你喜欢我么?”

多么可笑的问题呢,栖川鲤都等着琴酒嗤笑着回答:你觉得我会有那种幼稚的情感么?

但是琴酒却是依靠着沙发上,笑着回应道:

“啊,喜欢哦。”

能让他感到愉悦,食髓知味,很喜欢啊。

栖川鲤微微吃了一惊,女人露出疑惑的表情,因为琴酒的放纵,她开始给琴酒编起了小辫子,然后笑嫣嫣的问道:

“你知道什么是喜欢么?”

琴酒从喉间发出一声笑:“你是因为我不会杀你所以放肆了么,无所谓,我允许你放肆。”

琴酒瞥了一眼女人故意编的小辫子,现在她多放肆,他就会在她身上同样放肆,琴酒低笑着:

“现在我舍不得杀你,应该算喜欢吧。”

但是还有一句琴酒没有说。

如果到了很喜欢的时候,他就会杀了她。

不过,现在,他可不允许别人杀了她,想到之前发生的事,琴酒有些不耐,他把放在茶几上的那把枪拿过来放到了栖川鲤的手里,冰冷的武器被迫握紧,栖川鲤皱着眉,想要放开手,但是琴酒握紧她的手,让她握紧手中的枪:

“握紧。”

“做什么?”

“我教你怎么用。”

栖川鲤怔了怔,她意外的看了琴酒一眼,这个男人竟然说教她怎么用枪?

“□□m92f并不难上手,你不需要知道怎么构造,你只要知道怎么换枪匣,怎么开枪就可以。”

说着,男人宽大的手掌覆盖栖川鲤的手,带着栖川鲤去摸索枪上最重要的构造,如何开保险,如何扣下扳机,如何预防后座,琴酒的身躯几乎可以拢住栖川鲤整个人,成熟的女人已经不算娇小,但是在琴酒的怀里,依旧娇小,这种被男人手把手教导的情况有着一种特殊的感觉,手心是冰冷的武器,手背是对方火热的掌心,栖川鲤一时间有些恍然,正在教她开枪的男人并不是日本刑警松田阵平,也不是fbi赤井秀一,而是一个不知道身份,却非常危险的男人,琴酒。

她摸过松田阵平的配枪,碰过赤井秀一的来复,但是让她一寸寸摩挲,一次次拆卸组装让她熟悉枪支的男人是琴酒。

“……我……不会有开枪的机会的。”

栖川鲤低声说道,她也不需要有这样的机会,这也是当初松田阵平和栖川蛮的期望,她活在他们的保护下,她不该接触危险的世界,也不应该接触。

琴酒托着栖川鲤的手,让她扣在扳机的位置,对准墙壁的某个位置,男人嘲讽的笑着:

“你指望日本警方一直保护你么?”

果然是反派,对警方嗤之以鼻,栖川鲤抿了抿嘴,握紧手中的冰冷武器,耳边传来琴酒冷漠的声音:

“你可以不需要,但是你不可以不会。”

“那对方远程狙击我,我怎么躲?”

栖川鲤再一次对视琴酒的双眸,然后视线移到琴酒眼角下的那一抹疤痕,这抹疤痕并不破坏琴酒的容貌,甚至让男人多了一股狠厉,这道对琴酒来说刺眼,而此时,怀里的女人碰触着这个疤痕,他甚至觉得女人的话语中带着一股玩味的笑意,她问道:

“你这个伤,就是被狙击的吧,你躲过了么?琴酒?”

呵,等会,你还能笑出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