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还总是受伤,后来摸到门道便很少扎伤了,”沈暮深认真看着她,“殿下交代的,我已经做好了。”
顾朝朝:“……”
沈暮深见她一直盯着荷包看,突然生出一分羞意,他轻咳一声找个借口便离开了。
寝房里顿时只剩下顾朝朝一个人,桌上烛火颤动,照得人影摇摆。
顾朝朝盯着荷包看了大半宿,满脑子就只有一个念头——
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