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一起做.爱豆15 醉酒,会掉马甲。(第2/3页)

秦景同被委以重任,他单手扶着褚泽笙,扫了刘哥一眼伸手道:“成,那过两天再谈。天也不早了,刘哥先回去休息。我力气大,扶两个人绰绰有余。顾诗我来扶就成,不劳烦刘哥。”

刘哥依旧是那副老好人的模样,却一点都没有把顾诗给出去的意思。

他像是没看到秦景同伸出来的手,抱着顾诗把他往路边的一辆车上拖。

秦景同意识还算清醒,他一把按住刘哥的肩膀,“哥,公寓离得不远。走路五六分钟就到,我带他们步行回去,正好路上还能醒醒酒。”

刘哥笑呵呵地说道:“还回什么公寓,不是说好哥带你们玩个通宵么。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经纪人和艺人关系都很好的。之前你们跟李姐怎么处,跟我就怎么处。我带你们去放松一下,好好的休息日,肯定要出去住。”

他嘴上说着,手上用力一推,顾诗整个人栽倒进车里。

他正要关门,忽然感觉肩膀一股大力袭来。紧接着天旋地转,他瞬间就倒在地上。

秦景同单手护着兄弟,另一条手臂伸进车里,把醉到不省人事的老婆拽出来。

他一手抱着一个人,垂眸警惕地看着从地上爬起来的刘哥,“他们喝太多酒了,容易吐在刘哥的车上。谢谢刘哥带我们出来玩,但今天他们状态实在是不好。不如我们下次再出去住,还能玩得尽兴一点。”

刘哥收起一直挂在脸色的温和笑容,他左右看看确定周围没人,低声对秦景同道:“你们都是公众人物,醉成这样被狗仔队拍到会成为污点。到时候网上一曝光,当红男团成员,喝到人事不省,在街上呕吐耍酒疯,那粉丝集体脱粉都是小事。”

他顿了顿,伸手拉住顾诗的手臂,又要把他往外拽,“你和褚泽笙还好说,顾诗立的可是单纯邻家弟弟人设,人设崩塌对他的偶像生涯会是毁灭性的打击。你要是信不过我,那就跟着一起上来。车后座挤一挤,还是能坐下三个人的。”

现在还不算太晚,街道上还有夜跑的人。

两个队友都醉到失去意识,秦景同也没有一个能商量的人。

经纪人刘哥时不时地看向四周,他神色担忧,还想拿出口罩给他们三个戴上,就好像是真的为了他们好。

可秦景同又不傻,要是真的为他们着想,为什么要找各种理由劝酒。

喝完红酒喝白酒,度数一个比一个高,生怕灌不醉他们。

褚泽笙喜欢醉酒作词,是他们三个里酒量最好的。连褚泽笙都醉得开始说胡话,更别提本来就不怎么喝酒的顾诗。

秦景同沉默半晌,带着顾诗和褚泽笙上了刘哥的车。

刘哥是公司的金牌经纪人,他们只是刚刚出道半年,粉丝加起来不到一百万的小偶像。

这顿酒他们不能不喝,车他们也不能不坐。刘哥说起话来和颜悦色,却是逼得他们不得不上这辆车。

刘哥上了车,就开始跟秦景同讲他给他们做的规划。

中途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停车,让褚泽笙和顾诗都出去吐了一会。

等到了刘哥提到的地方后,已经是晚上一点多了。

刘哥热情地打开车门,伸手要把顾诗抱出来。

秦景同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一把将顾诗护在怀里。

刘哥邀请他们去的是一家高档会所,这个会所以前李姐也带他们来过,就是个消费娱乐放松休闲的地方。

看到熟悉的环境,秦景同眉头稍微舒展。

吐完以后,那两个人脱离死机状态,开始折腾人。

刘哥在前面带路,秦景同在后面连拖带拽,试图把他们带进去。

刘哥回头一看,“要不我帮你扶着顾诗?”

秦景同看了他一眼,把褚泽笙扔给他。

褚泽笙比顾诗高,也比顾诗沉。

刘哥也就一米七五出头,他勉强扶住一米八五的褚泽笙,擦擦额头的汗对秦景同道:“你看我年纪大了力气不够,我也扶不动他。这样吧,你来扶他,我扶着点小顾。”

秦景同没吭声,用行动表明自己对刘哥的不信任。

他硬是抱着两个耍酒疯的大男人,进了刘哥给他们订的房间。

那房间是空着的,里面没有其他人来过的痕迹。

秦景同喘着粗气,把褚泽笙往铺着毛毯的地上一扔,空出双手抱着顾诗,把他轻轻放到床上。

顾诗上了床,就立刻钻进被子里。

安顿好老婆,秦景同又把兄弟从毛毯里拽起来。

刘哥在一旁看着,他要了一瓶矿泉水,拧开递给秦景同,“他们刚吐完,你给他们漱漱嘴。”

秦景同正在思考这水会不会有问题,身后忽然传来褚泽笙激动的说话声。

秦景同回头看去,褚泽笙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茶几,站在茶几上对着头顶的吊灯念道:“此时月色甚好,我诗性大发,忍不住想要吟诗一曲!”

可能是酒喝得太多,酒精糊住脑子,麻.痹了智商。

褚泽笙对着安黄色的吊灯看了半晌,神色陶醉地道:“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春江水暖鸭先知。知子莫若父,红掌拨清波。”

原本在被窝里抠手指头的顾诗,听到他的声音,立刻从被窝钻出来。

他鼓掌道:“好诗好诗,不愧是朕的状元郎。”

秦景同手一抖,不小心把矿泉水瓶弄掉地上。

顾诗继续道:“状元郎这首诗,描述了父亲宰杀大鹅,炖给儿子吃的田园生活景象。大鹅身上的部位很多,父亲却只煮鹅掌。就恰恰说明了父亲对儿子的了解,知道儿子最爱的便是鹅掌。而在水暖鸭先知,则暗示在大鹅下锅之前,还曾炖过一只鸭。有了大鹅为什么还要炖鸭子?其实这其中是浓浓的父爱。父爱无声,他把价格更贵的大鹅给了儿子,自己含泪吃了一只鸭。”

褚泽笙对他拱拱手,“知我者,诗诗也。”

说完他呆了呆,继续看向头顶的吊灯,“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来者不善。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发如雪,纷飞了离别。”

“好诗好诗!不愧是朕的状元郎!”

褚泽笙跟顾诗打完招呼,蹲在茶几上发了会呆,喃喃道:“我好像喝醉了,那两首诗好像不是我写的。是谁写的来着……”

顾诗歪头看他,“骆宾王,苏轼……苏轼轼…李白?完了,朕好像也醉了。”

作为三人里唯一一个清醒的人,秦景同有种在脑回路上,被队友孤立的感觉。

顾诗摇晃晃地下了床,他抓住秦景同的手臂,拽着他来到落地窗前。

他指着外面灯火通明的城市,朗声道:“皇后,你且看,目之所及都是朕为你打下的江山。日后你就是一国之后,要母仪天下,明白了么。”

他转头看向秦景同,余光扫到在后面看热闹的刘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