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一起做.爱豆17 单曲别人偷了。(第2/3页)

看着顾诗他们眼中的无助和依赖,李姐心里的负罪感更重了。

她叹口气,关好门跟他们解释道:“正好我也不在杏庆工作了,我就实话跟你们讲。你们这批人到底该着重捧谁,公司一早就订好了,你们就是陪跑的。要是未来商业价值可观,那就投资一些资源。你们身上能看到商业价值,所以公司给你们派了一些综艺和代言,让你们慢慢成长起来。”

顾诗举起手,“那我们的歌呢?”

李姐指指手机,“我来之前你们查过拿走你们单曲的歌手了吗?你查查,他就是杏庆的。你们的歌很好,从质量上看,有很大几率能拿新人奖,但是你们粉丝太少了。新人奖要看权重,歌曲本身质量是一部分,粉丝基础歌曲流量也占一部分比重。如果按照权重来算,你们基本拿不到这次的新人奖。”

顾诗摇摇头,表示自己不能理解。

李姐在网上找出偶像新人奖介绍,“注意看,是在出道一年的艺人中,选出最具有‘影响力’的,实力歌手。然后你再看看往届获奖者名单,他们参加评选的时候,已经是小有名气。这个奖对偶像来说,含金量很高。公司想要,你们没办法稳拿,就交给其他人拿。”

刚出道的偶像不知道这里面的说法,顾诗三人和其他小偶像一样,也以为这个奖只看歌曲不看人。

一直沉默不语的褚泽笙,抬头看向李姐,“我们的单曲从排练到录制,都是在公司里进行的。所以不是有人偷录或者偷走我们的数据,而是公司直接当着我们的面录下来,拿去给另外一个人用?”

李姐没说话,但是她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

褚泽笙都气笑了,“姐,我记得之前你就告诉我们尽快转型,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李姐避开褚泽笙的视线,“没有,我只是知道公司不打算让你们继续组男团,具体原因我当时也不清楚。”

她话音未落,褚泽笙起身离开客厅。他回到自己的卧室,反手摔上房门。

李姐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在她印象里褚泽笙一直是三个人里脾气最好的一个。褚泽笙说话做事都很温和有礼,这还是李姐第一次看到他发脾气。

顾诗给李姐倒了杯茶,“那首单曲是他的心血,从作词作曲到每一个字该如何发音,都是他不眠不休想出来的。李姐你是好人,愿意把这些事告诉我们。今天我们就是请姐姐吃个饭,姐什么都没说,我们也什么都不知道。”

李姐表情放松下来,“那你们准备怎么办,”

顾诗眉头微蹙,“我是准备离开杏庆,这地方不太行。”

昨晚他差点被人卖了,今天又发现歌曲被内鬼嫖了。

李姐说得对,这地方不适合圆梦。顾诗要赶紧带着他的文武大臣跑路,争取临走前再阴公司一波。

听了顾诗的话,李姐又看向秦景同,“你也想走?”

秦景同憋着一肚子火,他看了李姐一眼,“公司要捧的那个人,你有他联系方式么,我想跟他聊聊。”

李姐没给他,“景同,你可别冲动。”

秦景同笑了笑,“我就跳个舞也没做别的,这回这事泽笙是主要受害者。你看顾诗,不也没伤心么。你放心,我现在冷静得很。”

李姐看了眼他脖颈上的青筋,摇摇头道:“我和他不熟,没有他联系方式。”

在三人说话间,不远处的卧室门又砰的一声打开。

褚泽笙拽出两个半人高的行李箱,他对三人鞠了一躬,拖着行李箱就要往外走。

眼见状元郎气得要当场告老还乡,顾诗连忙上去拦住他。

褚泽笙应该是在房间里哭过,眼眶还有些泛红。

李姐被顾诗的外表蒙蔽,以为他现在很冷静,于是起身告辞。她已经辞职离开了,也算做到仁至义尽。

等李姐走了,顾诗强拉硬拽,想把褚泽笙拖到沙发上。

褚泽笙气红了眼,想把顾诗推开,又怕下手重了伤到他。

他死死地拉住行李箱,声音颤抖地说道:“这是什么破地方,还有没有公平有没有王法。我刚刚在卧室里仔细听了,他三句歌词又两句都唱跑调了。高音唱不上去,低音降不下来。他根本不理解这首歌到底是表达什么,甚至还在副歌部分加了一段电音。哗众取宠,跳梁小丑!还有脸在网上说什么,这是为他过世的姥姥写的歌。”

褚泽笙气得直哆嗦,“他抢我歌就罢了,连我的姥姥他都要抢!他这种厚颜无耻卑鄙下作的人,唱我的歌就是对我的侮辱,也是对我姥姥的侮辱!我要离开这个破地方!李姐说得对,这里不适合追梦,再待下去我早晚会被气死。”

说完他又拉住顾诗的手,“你也别待在这里了,保不准哪天就被公司卖了。这哪里是公司,这就是贼窝。沆瀣一气,结党营私,阿党比周.……”

顾诗怕他直接气晕过去,拍着他胸口给他顺气。

秦景同听他骂了半天,都骂不到重点,他皱眉道:“他.妈的。”

褚泽笙略微迟疑,似乎觉得这么骂人太粗鲁。

顾诗在他耳边低声道:“他们偷了你的歌,还抢你姥姥。”

褚泽笙眼圈一红,“操!”

那一声操,好像是打开褚泽笙身上某个开关。

他放下行李箱,用力抱住顾诗。

秦景同虽然也很生气,但他没有褚泽笙那么严重。至少他原创的舞蹈还保留着,没被人剽窃走。

他还算冷静,正要出言安慰褚泽笙几句,褚泽笙忽然抬头道:“对了,你是不是不知道网上那个曲子,其实还有一个MV?”

看完MV后,秦景同一声不吭的回了卧室。

再次出来时,他手里提着一个甩棍,气势汹汹的就要杀出去。

顾诗抱住他腰身,“使不得使不得,打赢坐牢打输住院。”

说完他看看一脸煞气的秦景同,觉得这人输的可能性约等于零。

他力气太大,顾诗拖不住他,就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被他拖着走。

正在生闷气的褚泽笙见到这一幕,也上去帮忙拦着。

秦景同愤怒地低吼,“他们跳的是什么东西,既然没两把刷子就别跳我编的舞。我那舞你们是知道的,那是战舞!他们跳得还不如山上的猴。把猴放出去,跳得都比他们强。那手脚我看也不用要了,放在身上就是累赘!”

秦景同一手护着顾诗,一手轮着甩棍砸碎不远处的花盆。

褚泽笙垂眼看着落到自己鼻尖上的褐色花土,紧接着秦景同收回甩棍,劲风将他鼻尖上那点花土吹落。

他擦擦鼻子,重新抱住秦景同手臂,用力掰他手指头。

看褚泽笙和秦景同先后暴走,顾诗也有点担心,怕自己一会也无法保持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