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等他们到了老板所说的那个工地的时候,柯南和安室透正在往建了一半的楼上跑,而世良真纯则蹲在工地前的一堆沙子旁。

“怎么回事,世良桑?”毛利兰率先问道。

“别过来!”世良真纯说道,扭头神色严肃的道:“兰桑,麻烦打电话报警吧。”

经历过无数次案件的毛利兰眼睛有一瞬间的睁大,连忙掏出手机。“嗨!我这就报警!”

“唔……”黑泽彻走过去看了看,地上躺着一位短发的女性,身下一摊血迹。“疑似意外坠楼的谋杀吗?”

世良真纯一愣,皱眉。“你怎么会知道这是谋杀?”

她们提前过来,看到楼上疑似有人,才确定这不是意外事件而是谋杀事件,这个黑泽彻,怎么刚过来就知道了。

“这个距离,不太像是踩空后的意外坠落。”黑泽彻指了指上方的楼顶。“被推下来的可能性比较高,还有她手臂,有淤青。”

“哦……黑泽先生观察力很仔细嘛!”世良真纯看向他的目光犀利起来。

“推理剧和电影里看到过类似的情况而已。”黑泽彻笑着说。

“是吗……”世良真纯意味不明的微微拉长了尾音。

没一会,柯南和安室透也从楼上下来了。脸色都有些不好,看来没有多大收获。

过了一会儿警车来了,黑泽彻在警察过来之后就后退几步跟毛利兰他们站在了一起。

随着警察的到来,工地的负责人也被叫了过来。原来这处楼建了一半的工地是某个小公司承包的,打算在这里盖公寓楼。谁想到楼建了一半,接下委托的施工团队内部就出了事情。

因为施工团队罢工不干,并且负责人还卷走了费用和公寓的设计图纸。

公寓的建造只能先暂停。前阵子负责人刚找了新的设计师,在已经建了一半的基础上重新设计公寓。

现在才刚设计完,还没动工。所以这处工地处于停工状态,公寓楼也只建起来了四层那么高而已,平时没什么人会过来。

经确认,死者是住在附近不远处的女性,名字叫北川百合子。

因为天已经黑了,谁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工地上。柯南他们看到的可疑人影也没有找到,没有任何头绪。

警察先将北川百合子的尸体带了回去,打算从调查她的情况入手,寻找可能的犯人。

“之前那个入室抢劫案还没有破,就又出现了新的案子,这边好像不是很太平啊。”看着目暮警官他们走了,世良真纯才说道。

“说的也是啊。”看到警车过来这边,在巡逻的两位女交警也过来询问情况,听到世良真纯这样说,跟着叹了口气。

接着,黑泽彻就在她们的聊天中了解到了另一个案件的事情。

其实黑泽彻对于破案这种事情并不热衷,之前掩饰自己敏锐的观察力说是看推理剧和电影学来的其实也是借口,他很少看这类东西。所以在柯南他们跟两个女交警聊天的时候也没插嘴。

不过,日本的警察和侦探,关系这么好的吗?案件详情一问就说啊。黑泽彻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今天的案子一时半会没有线索,加上天也晚了,黑泽彻就跟柯南他们告辞说要回去了。

“你对案件不好奇吗,黑泽先生?”世良真纯有些疑惑的说道,“明明刚才看一眼尸体就知道这是谋杀案件啊。”她的眼神带着几分探究。

黑泽彻微微一笑,“这种事情,还是交给警方那些专业人士吧。我就算好奇案件情况,现在不是也还没有进展吗?主要是……”

他的笑容里带了些无奈,“我已经出来几个小时了,格里洛应该醒了,他找不到我的话说不定会在家里搞破坏。”

“格里洛?”毛利兰和铃木园子疑惑。

“啊,就是我家那只小黑猫的名字。”

柯南眉头微皱,他怎么觉得,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这样啊,那黑泽先生再见。”

“再见……”

等黑泽彻回到家中,就看到了坐在客厅里的琴酒,和趴在他膝盖上尾巴扫来扫去,伸着爪子去勾他垂落下来的两缕头发的格里洛。

顿时有些惊喜,“阵哥!”

“去哪儿了?”琴酒在听到门响就知道他回来了。

“被推荐了很好吃的拉面,就过去尝了尝,阵哥吃过饭了吗?”

“吃了……”

黑泽彻脱下外套走过来,看着格里洛勾着琴酒的两根头发玩的不亦乐乎的模样,失笑:“格里洛昨天还冲阵哥哈气呢,今天就跟你这么亲近了。”

琴酒垂眼看着腿上的小黑猫,哼笑了一声,“跟他的主人一样,是个毫无警惕心的家伙。”

黑泽彻无奈,这是在说昨天他轻而易举的就进来了,今天还又被他轻而易举的进了房子的事情。

“阵哥,我只是对你不设防而已。并不是一点警惕心都没有。”他才刚搬过来不久,这里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再说除了琴酒,谁会闲的没事跑来他家里啊。他也没必要防备什么人,正常的锁门就能防住大部分人了。总不能在家里搞点武装什么的吧,那才是不正常。

“老头子没有再给你安排任务吗?”为了防止琴酒再用这个事情教训他,黑泽彻转移话题。

“我任务没有那么重。”

组织里的头号劳模说自己任务没有很重,谁信啊。黑泽彻暗暗吐槽,他对于琴酒的任务量是很清楚的。

“那就是能在这边住几天?”他试探的问道。

“嗯……”

黑泽彻看着琴酒没什么表情的侧脸,心里冒出一个猜测,“阵哥,你该不会是,特意空出来几天,过来吧?”

琴酒抬起头,“明早起来,打一场。认真点。”

黑泽彻一僵,“呵,呵呵,别吧,我肋骨今天还疼呢……”

对上他危险的视线,只好苦着脸点头,“好,我知道了,明天会早点起床的。”

不就是被我猜中了吗,承认是特意空出时间过来找我的有这么难吗?黑泽彻腹诽。

阵哥还是老样子,就像当年明明是担心他跟过去有危险,却一句话没说,直接把他揍了一顿赶回来了。

也就是他善解人意,能领会到他行为背后的意思。不然这么多年指不定早跟他疏远了。

他这种态度似乎愉悦到了琴酒,琴酒轻笑了一声,“意气用事跑去意大利掺和进黑手党,待了几年反而变成柔弱的小兔子了?被打了两下就像个孩子一样哭哭啼啼撒娇?你今年可是已经25岁了。小,彻。”

他低沉宛如大提琴一样的声音带了几分调侃,让黑泽彻有点头皮发麻。

但黑泽彻还是注意到了他说话的内容,有些不满地抗议:“阵哥,你这是什么形容,什么柔弱的小兔子,什么哭哭啼啼撒娇?你在说谁?我才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