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金钱豹与梅花鹿。”

在第二次黎听磨蹭时,许寄冷笑一声,忍着酸痛的肌肉,直接抬腿,将前者从侧腰截断,一个巧劲与翻转,就将黎听压在身下。

“你不行就我来。”许寄如是说。

黎听被对方现在仍旧干净利落的身手所震撼,他道:“你不守信用!”

“嗯,”许寄坐在黎听腰上,“成年人从不说话算话。”

黎听不敢再拖沓,重新提供以对方为主的服务。

许寄再次爽沦陷,遂失去话语权。

第三次的时候饶是许寄也开始有点累了,一直像一条菜板上的鱼躺在那,长期抬起的小腿肚都有点发颤。

他觉得黎听的前世真的是什么犬类吧,非常喜欢咬他,咬完之后再舔,留下一个个吻痕。

窗外天色大白,酒店的遮光窗帘将光线遮了个结结实实,唯有一条小缝隙没拉好,一束白色的光打在床上,黎听的脸上,连细小的绒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黎听还未睁开眼,手就先在身侧摸了摸。

怀里的人没了,身侧还余温热,应该离开没多久,他眼睛猛地睁开,看到许寄就站在床前,背对着他换衣服,肌肉线条流畅,只是从后颈一直到尾椎都蔓延着无数的吻痕,昭告着昨晚的激烈。

“醒了?”许寄转过身,问他。

黎听不知什么心情,不仅早上相拥温存的画面、许寄软软的样子没了,还有就是这个站得稳稳当当、走路健步如飞的人是谁啊!

作为1的自尊心严重受挫。

不是他自卖自夸,一般0两次过后腿部和腰部的肌肉都会非常酸痛,以至于下床腿一软摔倒的事情非常常见,不是夸张说法。

而且,下一秒,他听见许寄冷声道:“想死吗?”

黎听懵了。

许寄没用力地掐住他的脖颈,指着自己脸上,“我怎么去见人。”

黎听接着微弱的光,看到了许寄脸上的两三个深色的吻痕,一个在薄薄的眼下皮肤,一个在左边脸颊。

那为什么说两三个呢,因为还有一个在嘴唇上,下嘴唇正中间一块的唇色已经变紫了,像中毒了一样,但其他地方的唇色仍然是淡粉的,只是也破了皮,透出血色,总之……不太能看。

说是去打了群架差不多。

可是,许寄高中打完群架也没现在看着惨。他又拉开自己的衣服,没有一块还能下嘴的皮肤,每两三厘米就一个深红印子,胸口也破皮了,衣服布料蹭得疼。

他手上不由自主地用力,恨不得将黎听掐死,“我是金钱豹吗?”

黎听听闻忍不住“噗”地笑出声,真的挺像的说实话,他道:“别生气……”

昨晚那种情况怎么可能还有分寸?

黎听直起身来,被子从身上掉落的那一刻,轮到许寄沉默了,一下噤了声,火气消下去了不少。

因为黎听看起来,并没有比他好到哪里去。

许寄忍着酸走过去拉开窗帘,房间霎时亮堂起来,他回头对上黎听那浅色的瞳孔。

此时此刻,一句话在他的脑子里冒出来:金钱豹与梅花鹿相携出街。

黎听的下巴和脖子简直惨不忍睹,起码有三四个不同角度的齿印重叠在一起。

看到许寄才想起来,昨天弄狠了他抬头就咬,下巴、脖颈、肩膀,叼住哪就是哪,死命不松口,从微张的唇泄出点点喘息。

体质问题,黎听的唇肿得比他还厉害,嘴边伤口也比他多,后背是被指甲抓出来的伤痕。

只是吻痕大多集中在肩膀和胸口的位置,不像他,全身都布满了。

在别人眼里,不是打群架,估计是他俩互殴吧,许寄想,殊不知只是上了个床。

“算了。”许寄习惯性地揉了揉黎听的下巴,引来后者一声吃痛。

他单膝跪上床的那一秒,从大腿内侧传来的酸痛宛如电流麻痹意识一般,差点就要整个人砸黎听身上了,不过,他咬牙撑住了。

酷哥从不腿软,酷哥从不摔倒。

不过许寄的确对于这种肌肉被撕裂又重新愈合的痛感早已习惯了,毕竟他可是经常滑雪滑一天的人。

许寄亲了下黎听的侧脸,“起床吗?”

黎听长发有点打结,他有一瞬的迷茫,谁是1来着?他伸长手,抱住许寄的腰,用力将后者带回到床上,塞进被子里。

“做什么?”许寄被被子里的热气扑了个彻底,黎听没有穿衣服,滚烫的皮肤贴过来,在冬天尤为舒服。

黎听揽住他,“抱一下,你今天要开工吗?”

许寄感受到黎听将手放到后腰处,酸软的肌肉被一点一点推开,他嘴唇贴着黎听的肩膀,半眯上眼,“开不了。”

“嗯?”

“你也没法上班。”许寄道。

黎听去亲他:“为什么?”

许寄推开对方凑过来的胯,“你待会自己照照镜子。”

最后两人在网上快送了一瓶遮瑕来,互相为对方涂抹了下脸才出门吃饭,好在现在是冬天,衣服都能遮住皮肤。

“你开车。”许寄把车钥匙给黎听,自己坐上了副驾驶。

汉景的光照很好,两人都很少在中午的点回家,沙发旁的桌子上好几盆绿油油,许寄重新买了一盆小白兔狸藻,只是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开花了。

黎听忽然想起来什么,估摸着对方的脸色,试探道:“你那……还疼吗?要不要夹一根消炎棒?”

许寄面无表情:“滚。”

黎听扶在许寄的尾椎骨上,他也懂现阶段的许寄是不可能让他帮忙涂抹的,便道:“我买了药,你自己去涂一下?要涂的。”

许寄实在不想干这种没面子的事情,可感受了下,又看到黎听担心的目光,忍了。

从洗手间一出来,他注意到黎听拿着一个本子,后者道:“我想做一个姿势接受程度表。”

许寄:“……?”

昨天晚上,两人三次都是同一个姿势,别说许寄腰酸背痛,就连黎听到最后都有些受不住。

黎听又开始喊哥哥了,“昨晚爽吗?”

在感受方面,许寄一向很坦诚,他点了点头,给予肯定,“爽。”

是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感,不同于做1时的感受,凭心而论,单看爽度,怪不得0比1多得多。

黎听放下心来,不愧他昨天都没怎么顾自己,他向许寄展示自己刚刚画的金字塔表格,“我们来讨论一下?”

许寄知道黎听什么用意,但他不太想弄,本来上床时一切都顺其自然,气氛到了,做什么都不出奇。

现在弄个表,就跟做任务一样,每天规定用什么姿势?那万一今天想用这个,不用那个呢。

“只是一个参考,”黎听好似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为了捕获金钱豹,他说了个极诱人的条件,“你可以提出任何一个姿势让我给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