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深海娇O美丽人鱼(第2/2页)

叶臻嘿嘿笑两声,不答话。

说实在的,生的时候确实痛苦,但是看到自己的成果,那点痛好像都不值一提。

凯撒尔不想生,叶臻也就再不提,毕竟亚丝黛阿还小,长大一点再说。

亚丝黛阿五个月的时候,维利生了。

她生的那天,叶臻也破天荒带孩子去看了,维利哭地尤其惨,叶臻都觉得好痛。

他和莱娜在外面等着,罗特斯进去了,因为实在听不下去她叫那么惨。

叶臻一听维利的痛苦劲儿,赶紧把要二胎的想法制止了。

维利比他痛苦,三个多小时才生出来,是个alpha人鱼,银色鱼尾,和罗特斯一模一样。

生完小人鱼一个多小时,维利都没缓过来,可给叶臻一家子愁坏了。

罗特斯也是眼尾红红的,看着老婆受苦,他又无能为力,什么都做不了,他无比痛恨自己。

直到维利缓过神来,罗特斯才稍微好点了,好像自己比维利还委屈,一个大男人鱼,竟然为了老婆生产掉眼泪,如果大海能看见眼泪的话。

叶臻觉得他是哭了。

罗特斯大概是想起了他母亲,所以伏在维利身边许久都没声响。

罗恩来的时候,维利已经缓过来了,他来看他孙子,可是罗特斯连孩子一眼都没看。

罗恩问他为什么,罗特斯只说:“他差点害死我的维利。”

果然,叶臻羡慕了。

罗特斯在意的是维利,而不是孩子。

他因为这事有点闷闷不乐,因为凯撒尔好像并没有这样。

这一对比,他发现凯撒尔可能没那么爱他。

但凯撒尔对他很好,已经比别的人鱼好多了不是么?他不该再要求太多。

叶臻打足精神,在妹妹家陪妹妹。

可是罗特斯一直在家,维利的事情他亲力亲为,叶臻一点忙都帮不上。

他那一个月,照顾他的是母亲莱娜。

可是维利,照顾她的是罗特斯。

所以这就是在意和不在意的区别。

莱娜还很欣慰地告诉叶臻:“我是真没看错罗特斯,他是个值得托付的人鱼。”

叶臻点头:“是,妹妹很幸福。”

莱娜叹息一声:“我们维利上辈子一定拯救了银河系。”

叶臻没答话,见没有他发挥的余地,就带着亚丝黛阿回去了。

他回去就看着亚丝黛阿发呆。

这果然都是对比出来的,如果他不曾看到罗特斯那样对维利,他可能会觉得凯撒尔对他已经够好……

虽然他经常不在家,他在忙族群的事宜。

叶臻知道自己不能像看待罗特斯那样看待凯撒尔,但还是忍不住会想。

最近几天他都闷闷不乐,心情不好,导致奶水都是苦的,亚丝黛阿都不吃了。

叶臻没发现,还想着孩子怎么不吃奶了,才五个月大。

他把这事晚上的时候告诉凯撒尔,凯撒尔也疑惑,他倒是不客气,儿子不吃,他吃。

吃了一口才发现是苦的。

凯撒尔抬眼看叶臻:“你是不是最近心情不好?”

叶臻愣了愣:“也没有啊,挺好的啊。”

凯撒尔说:“人鱼要是心情不好,奶就是苦的,小人鱼就不会吃了。”

叶臻:“……”

凯撒尔摸他的脸,指尖划过他颧骨上的鱼鳞:“你告诉我,为什么心情不好?”

叶臻抿着唇:“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心情确实有点不太好,凯撒尔,我觉得你没那么在乎我。”

凯撒尔也是被他说地愣住了:“为什么会这样说?是不是产后变大笨蛋了?”

叶臻摇头:“不是,也可能是我的问题,是我想太多了。”

凯撒尔捧住他的脸:“你看着我,好好说话。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感觉?维多亚,我不允许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你有什么想不开的一定要跟我说,人鱼产后会抑郁。”

叶臻觉得自己可能真有点抑郁,想哭。

“我看到罗特斯对维利特别好,她生完小人鱼,什么都是罗特斯照顾,我母亲都没帮上忙,罗特斯那么忙都陪在维利身边,可是我休养的那一个月,你成天不见影子……”

凯撒尔这才发现自己忽略了叶臻的想法,他只是以为孩子生出来了,父子平安,就是他觉得最好的结果,叶臻有母亲照顾,应该比他照顾更谨慎小心。

可他没想过叶臻会希望他照顾啊。

凯撒尔抱抱他,亲亲他的脸颊:“就因为这事心情不好?你是笨蛋吗?”

叶臻推他:“难道还不够吗?”

凯撒尔叹息一声:“我的错,那几天忙着族群里的事情,就忽略了你的感受,但维多亚,你不能怀疑我的用心,我没有照顾你,我很抱歉,但不能觉得我不在乎你。”

叶臻抿着唇,不答话。

凯撒尔伸手抬起他的下巴,让他注视自己:“罗特斯是因为没那么多事,才有时间照顾维利,我是事情太多了,才没顾得上,但还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一个人受疼痛,那你说你怎么样才能原谅我。”

叶臻仰头,眨眨一双漂亮澄澈的眼眸:“亲亲。”

他像个撒娇要糖的孩子,等着凯撒尔的恩赐。

凯撒尔点了一下他的鼻子:“当爸爸的人鱼了,还喜欢撒娇,怎么这么可爱?我会忍不住让你再怀一个。”

叶臻打他的胸口:“你敢,我才不要给你生了。”

凯撒尔低头噙住他的双唇:“真的?”

叶臻低声唔了一声,凯撒尔的吻迅猛粘而腻。

亲了没几下就把叶臻放倒了,叶臻自己就打开了鱼鳞膜,等着亲亲老公探索了。

凯撒尔摸了一把,声音低沉蛊惑:“嘴上说不给老公生了,这就打开了,这是干什么?”

叶臻的额头抵在他胸口:“开了又不是想给你生,只是想你了罢了。”

凯撒尔的舌尖划过他的呼吸鳃:“不是邀请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