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一个狗一个作 绝配。

顾渊:“!!!”

这么刺激, 真的可以吗?!

顾渊有点来劲,很想抱着他傅二舅一边演示,一边给他傅二舅讲一讲梦里的18N, 来一场理论和实践并行的温柔讲解。

然而,对上他傅二舅似笑非笑的脸,顾渊的臀大肌反射性有点紧。

低头看看被他傅二舅拽在手里的领带,脑袋里对比了一下他傅二舅的八块腹肌和他的一块腹肌,“他傅二舅不躺平他根本搞不过, 硬搞搞毛了他傅二舅他根本逃不掉”的认知无比清晰,蠢蠢欲动的躁动瞬间安分如鸡, 顾渊十分识时务地以实际行动完美诠释了什么叫“梦里有多敢做, 现实里就可以有多怂”。

顾渊强撑着镇定,收起心里的三丈浪,舔了一下尚且残留着刺痛的嘴角, 脑筋急转, 强行解释:“腿玩年就是、就是推完了塔好过年……”

小瞎话编开了头,后边就顺畅了。

顾渊冷静下来, 想通了关窍,仗着他傅二舅顶多也就是听见了他三两句梦话,不可能入他梦里围观过他们两个倾情演绎的基围, 镇定自若的说, “做梦梦见年三十儿跟大鱼他们开黑打推塔游戏, 我着急下楼吃年夜饭,就催他们了一句推完年。”

小怂包。

亏他那么敢想。

傅笙好整以暇地看着把浪劲儿收拾得干干净净的顾家小孩, 慢条斯理地问:“腿玩年是推完了塔好过年, 那‘腿好看, 腿玩年’又是什么?”

顾渊:“……”

就问他这张破嘴, 到底说了多少句梦话!

梦里“腿好看,腿玩年”的画面在脑海里横中直撞,顾渊红着耳朵,躁动难安地瞄了两眼他傅二舅那两条又长又有力量的大腿,吞了口口水,硬着头皮胡诌:“腿好看,就、就是让他们推塔推好看点呗。”

傅笙未置可否。

松开顾渊的领带,慢条斯理地帮顾渊整理着领口和领带,慢悠悠地说:“还是你们年轻人会玩,玩个推塔游戏,要输的时候都要哭着喊老公求饶的。”

顾渊:“……”

所以,他枕着他傅二舅的大腿说梦话的时候,还作死地让他傅二舅跟他“哭着喊老公求饶”了?这么刺激,就难怪他傅二舅又开始狗了。

傅笙看着顾家小孩一言难尽的脸,故意似笑非笑地挤兑顾渊:“顾圆圆,跟舅说说,你那么能浪,哭着跟别人喊过多少次老公,求过多少次饶,嗯?”

艹!(一种植物)

我怀疑我傅二舅一直在心里质疑我大猛一的地位,并掌握了证据。

这必须得自证清白。

顾渊瞬间来劲,大长腿一迈跨坐到傅笙大腿上,手撑椅背,微微低头,做出一副随时都可以“椅背咚”他傅二舅的、他自以为的“特别大猛一”的姿势,摘掉他傅笙架在鼻梁上的银丝眼镜,贴近傅笙的脸:“小舅,我觉得你对孩子有些误解。”

傅笙忍俊不禁,好整以暇地问:“怎么说?”

顾渊细长的手指强势地捏住傅笙的下巴,暧昧地哼笑:“小舅,孩子超猛的,以后有小舅哭着喊孩子老公的时候,望你知。”

小浪精,又欠收拾了。

傅笙视线在顾渊粉嫩的唇上顿了一瞬,慢条斯理地抬起手,捏住顾渊纤细的手腕,轻描淡写地把顾渊推离过于暧昧的距离,不轻不重地捻着顾渊的腕骨,似笑非笑:“超猛?”

顾渊眼里瞬间汪起水,怂哒哒地撒娇:“小舅,疼疼疼!”

傅笙松了手劲儿,替顾渊抹去眼尾溢出来的泪珠,嗤笑:“ 顾圆圆,就你这弱鸡样,还见天儿做梦要让舅哭着跟你叫老公求饶,嗯?”

顾渊十分想告诉他傅二舅,弱鸡也能练成猛男,叫他傅二舅哭着喊老公并不是说说而已。

然而,对上傅笙那没有了眼镜遮挡以后,显得格外锋锐的眉眼,顾渊紧张地舔舔干涩的唇,十分能屈能伸地搂住傅笙的脖子,贴着傅笙的耳朵,黏黏糊糊地撒娇:“老公,咱们把这个梦就此翻篇儿行不行?”

傅笙:“……”顾家小孩有毒。

傅笙有点克制不住心底的躁动,不禁抬起手握住了顾渊的腰。

察觉到他傅二舅瞬间绷紧的肌肉,扶在他腰间的手,顾渊扬眉,原来他傅二舅不光吃“撒娇”、“生气”、“装可怜”,还吃这个。

攻略方式+1

至于大猛一喊别人老公,完全没有压力,反正大猛一是做出来的,又不是叫出来的,先把他傅二舅搞到手再说!

我真是个小机灵鬼。

顾渊瞬间更来劲,劲劲儿地蹭着傅笙的耳朵,软乎乎地继续撒娇:“老公,好不好啊?”

傅笙:“……”

顾家小孩的毒致命,不可生还那种。

傅笙指尖轻颤,垂眸看着顾家小孩细白的脖颈看了一瞬,一点一点拢紧手指,掐住顾家小孩纤细的腰身:“好。顾渊……”

“傅二,司……”

顾池推门进来,冷不丁看见刺激的“办公室play”,话说个开头就硬生生地梗在了嗓子里,盯着跨坐在傅笙大腿上的那人背影仔细看了一眼,确认是他家“蠢弟弟”,这才缓过一口气儿来,幽幽地说,“看来以后我们来你这都得敲门了啊。”

顾渊:“……”社死五十级.jpg

傅笙:“……”顾三来的挺是时候。

傅笙松开顾渊的腰,撩起眼皮子看向倚在门口、抱着肩膀似笑非笑的顾池,不紧不慢的说:“池萱萱进我门之前都知道敲门。”

“艹!”

他们兄弟几个去对方那向来都是推门就进,敢情傅二这孙子约他过来还在办公室里跟他弟乱搞,被他撞破了还成他不如池萱萱了。顾池简直被傅笙气笑了,指着傅笙笑骂,“傅二,你可做个人。”

傅笙轻哼,未置可否。

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不做人。

傅笙指指沙发,示意顾池稍候。

抬手轻抚顾家小孩僵硬的背,低声哄红着耳朵把脸埋在他脖颈里装鸵鸟的小孩:“圆圆,别慌。”

倒不是慌,就是很社死。

顾渊吸着他傅二舅身上的苦竹香,缓缓回血:“没慌,就是有点害臊。”

傅笙低笑:“在爵色被顾三虞九他们一块听见你跟舅深情告白的时候,你可都没害臊。”

顾渊蹭着傅笙的脖颈,哼哼唧唧:“那不一样。”

傅笙垂眸。

从顾家小孩充血的耳朵,看到红晕一直蔓延进衣领里的脖颈,傅笙心念微动,若即若离地搂着顾家小孩的腰,不动声色地问:“哪儿不一样?”

他傅二舅明知故问。

顾渊冷不丁咬住傅笙脖颈上的肉,不轻不重地磨牙:“不说,老公自己想。”

傅笙喉结微滚,闷声低笑。

顾家小孩回血挺快,这就劲劲儿地掐着他七寸勾他了。

抬眼瞥了一眼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的顾池,傅笙捏着顾渊的脖颈,示意顾渊松嘴别闹:“顾圆圆,你哥可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