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的大堂简陋,只不过是八仙桌和长凳,有不少都是干苦力活儿的轿夫在其中坐着,抠着脚丫子说着一些达官贵人家中的新鲜事儿。
青衫人直直地走向包间,有小二帮忙掀开包间用来遮挡视线的草席,刘德仍然是一身闲散的儒袍,腰间古剑森然,喝着小酒一边还哼着民间的小调。
“来了?”刘德笑了笑,问了一个上次他问过的问题,“酒,还是茶?”
“茶。”诸葛宛陵的回答同样没有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