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虢国绝色

仇天蝎受主公夔牛大公之命,怂恿小弟“毒蝎子”周均等人,呼朋唤友,阴谋破坏中立派射手国与反战联盟的会晤和接触,本要立功邀赏,却被眼前的我和小刀给从中破坏了,早已气炸了肺,表面不动声色,心中杀意已起!

躬身立在仇天蝎身畔的李落梅,细目微微眯着笑道:“夔牛大公交代下来,这两个狗男女关系着‘反战联盟’的政治风向,咱们能拿到他们,可比捉住百灵女那小丫头的功劳的多了。”

我强忍着厚背上火辣辣的疼痛,咬着牙对女伴致歉道:“连累你了,傻姑娘。”

哥舒小刀瞪了他一眼,气呼呼的道:“一家人说这个干什么?!”

香风起处,李落梅朝我娇笑道:“虎爷,识相的,把‘破军斩’的练习手册交出来,免得你和你的小对象皮肉受苦!”

我仰着头道:“李姑娘,虎爷我一时大意中了仇老儿的偷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休要跟个更年期妇女似的啰里啰嗦!”

赫连山冷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大刑侍候!”

赫连水两臂抡圆,左右开弓,一顿鞭雨,直抽得我和小刀全身血肉翻卷地趴在地上,四手紧握,相互鼓励,哼也不哼。

仇天蝎单臂微举,苍声道:“李虎臣,你降不降?说!”

“仇先生!”

娇吟响处,夜色里走出一群身披风氅的玄衣甲士来,当先一名千娇百媚的红衣美人,顿时把在场男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只见这美女一袭宫装红裙,胸脯半露,白滑丰满,芙蓉脸,柳叶眉,眼若桃花,勾人心弦,肌肤如雪,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素面朝天,好一个风流绝色!

我直看得直淌哈喇子,小声嘀咕道:“这小娘子竟比小刀和蝶衣嫂子还要媚上那么三分,若是能和她睡上一回,这辈子马上去死也甘心了!”

“看你那无耻下流的德行!”哥舒小刀狠狠挖了我一眼,扭过头去。

仇天蝎眼睛一亮,拱手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大夏帝国南宫家的虢国夫人,芳驾夤夜驾到,不知有何赐教?”

虢国夫人南宫玲盈盈袅袅来至仇天蝎身前,昵声道:“仇大佬,听说您拿了两个帝国的两个年轻人,贱妾是来讨人的。”

那仇天蝎脸色不渝,扫兴地道:“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老朽自己处理就好了,貌似还劳动不到‘南宫家’的二小姐亲自过问吧?”

那南宫玲听了,心里很不痛快,抱拳向左上,寒着脸道:“妾身奉大夏帝国皇上粑粑圣命,三令五申,辖下各地,凡敌国密谍刺探者,皆执送有司严惩治罪,以儆效尤!仇先生身为友邦人士,不会知法不遵吧?”

刀剑生寒,杀意隐隐。

仇天蝎听这贵妃族姐南宫玲言语中有诬陷引祸之欲,向“落花仙子”望了一眼,心生警惕的道:“皇甫根基的钧旨,尚不至于撼动夔牛大公的军法吧!”

“这些话仇大佬亲自去向夔牛大公陈诉罢!”那南宫玲冷冷挥手道:“执人!”

十数名剑南军精锐玄衣甲士掏出枷锁脚镣,就往蜷在一处的我和师妹身上招呼,周围那些“八梁八柱”十六个怪客猛将,不假思索地把手中的武器指向了这一小批剑南玄衣甲士身上。

赫连山大手一挥,推开几名想拿人的玄衣甲士,擎飞爪在手,虎视四周,大吼道:“谁敢动一指头试试?!”

赫连水唿哨一声,附近游弋的西康军健闻警赶来,虽然不是很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也跟随着刀剑出鞘,指向另一支武装,进入了战斗状态。

南宫玲面色阴冷,不发一言的注视着仇天蝎那张仙风道骨的五官,她从“剑南军”随身带来的一百余名玄衣甲士部下,从他们的军章上看,最不济的也是陪戎副尉的军衔。

随着分散在各处的西康军军健不断的向事发地点靠近,休说是这区区百余名玄衣甲士,就算是一支千人以上的队伍,也不可能从紧紧手握军器的西康军悍勇卒卫中带走人犯。

出于我意料的是,那百余名看上人寡势薄的玄衣甲士,表现出了可以与平西康军一较高下的强悍,各端枪横刀,至少是在表面上维持住了阵容地挡护在了虢国夫人的身前,丝毫没有半点妥协让步的意思。

在一触即发的沉默气氛中,两支队伍的统帅者,在空气中相互激斗着彼此的肃杀眼神。

“仇天蝎,你这是在与我大夏帝国百万雄师作对知道么?”南宫玲一字一顿的率先开口威逼。

仇天蝎嘿笑道:“我们大公一向对帝国尊敬的很,岁岁称臣,年年充值,夫人这话说的太过了!”

人围中的我内心挣扎良久,实在不忍心这些忠勇的帝国玄甲将士因己之累惹下团灭的罪名,他猛一咬牙,大叫道:“仇天蝎!我二人通外属实,情愿跟这位夫人回国见官伏法!”

仇天蝎一愕,便听哥舒小刀紧接着站起凛然道:“对!好汉做事好汉当!”

南宫瑶暗舒了一口气,冷笑道:“仇大佬,人家当事人都承认了,您老就请吧!晚辈不送!”

仇天蝎料不到我和小刀备受皇甫皇室猜忌而罢官流浪,此刻还是心系帝国,微感惊愕之下,长满老茧的手掌,大力拍打着小刀羸弱的肩膀,别有心机道:“你们放心,他南宫家若敢乱用死刑的话,咱们西康三十六国绝不放过他们!”

玛德!这个老狐狸故意如此说,是要把我们私通敌国的罪名给坐实了啊!心机老头儿太可恶了!!!

劲风凛冽,树的枝干在肆意的风中瑟瑟发抖,珠露点缀在初蕊枝条上的几点绿意,演绎出了一场场悲壮的剧目。

灯光旖旎,美人出浴。

在南宫玲沐浴的时侯,一向好洁的她,总爱在敷着清水时,用手轻柔地搓揉着自己白如羊脂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