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沈淮修摸摸羊驼的脑袋: “摸摸它,阿坨很听话。”

容殊扭过头: “我才不摸这只和我抢你的小妖精!”

沈淮修闻言笑着看他: “一只羊驼的醋你也吃,阿坨不是小妖精你才是。”

容殊伸手勾住他脖子: “那我是小妖精有没有把你迷的神魂颠倒?”

“有。”沈淮修诚实的点点头, “真不摸它吗,手感很好。”

容殊看着转过头盯着他的阿坨,羊驼的眼睛长的很漂亮,长长的睫毛卷翘着,眨起眼睛像是小扇子: “那我摸摸好了。”

容殊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朝阿坨伸出手去,大概是他身上有沈淮修的味道,所以阿坨很快就接受他,友好地蹭了蹭他。

软软的毛毛确实很好摸,容殊不受控制地搓了两下。

沈淮修笑着牵起他的手,拍拍阿坨的屁·股: “前面带路。”

听见沈淮修的命令,阿坨转身颠颠向前跑去。

只不过它太黑了,跑到没有路灯的地方,几乎都看不见它。

“它怎么跟你那么好?”

“它小的时候,我养过它一段时间。”

容殊闻言心里又泛起酸,沈淮修见他撇嘴,笑着拍拍他的脑袋: “以后只养你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一秒就哄好的容殊顿时笑起来。

特别好哄。

两人走到别墅式,门口站着一位老管家,见到他们笑着迎上来: “少年您好久都没回来了,一切都还好吗?”

“程伯,我很好,这是我的Omega容殊。”

“您好容少,欢迎您,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程伯笑着朝容殊欠了欠了身。

“你好程伯。”

“程伯不用麻烦,我先带他去房间。”

“好的少爷,我在餐厅恭候你们。”

沈淮修牵着容殊上楼,推开一间房到: “今晚在这休息,我的房间就在隔壁。”

容殊站在门口转头看他: “你把我骗回来就是让我独守空房的吗沈淮修,我不管我要和你睡。”

看着抱着他不撒手耍懒的少年,沈淮修搂着他腰: “你是真不怕我对你做点什么?”

“为什么要怕,来呀!”

容殊不怕死的挑衅,沈淮修敲了他额头下: “矜持点。”

即便嘴上这么说,还是牵着他回了自己房间,一进去,就看见一张大床,足够睡四个人都没问题,容殊指着床: “你有这么大床还要我去睡隔壁!”

重点是床大小的关系吗?

沈淮修将他扯到柜子前: “里面的衣服你随便挑,洗完澡我们下去吃饭。”

容殊见他转身往外走,立刻道: “你干什么去?”

“我去隔壁洗。”沈淮修说完立刻道, “闭嘴,乖乖去洗澡。”

容殊笑眯眯看他: “让我闭嘴干什么,害怕我说什么来呀!”

沈淮修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总有一天他会让他浪的下不了床。

容殊洗完从房间出来,偌大的古堡灯火通明,顺着楼梯下去,就听见沈淮修对程伯道: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放心吧少爷已经安排好了,容少。”程伯见到他笑着退后半步。

容殊朝他笑了下,直接伸手勾住沈淮修的脖子,整个人挂上去: “你们刚刚再说什么,准备什么?”

“没什么,来吃饭吧。”沈淮修捏捏他的猫耳朵牵着人来到饭桌。

一坐下容殊眼睛就亮起来: “火锅呀,我还以为你要搞什么牛排鹅肝之类的,没想到是火锅,太可以了!”

他早就想吃了,只是一直没什么时间,虽然牛排鹅肝这些更有情调一些,但哪里比得上火锅实实在在。

“容少喜欢就好,选了番茄汤和麻辣汤两种,有额外喜欢的也可以换。”

程伯站在旁边掀开铜锅上面的盖子。

“谢谢程伯,这就很好了,我就不客气了呀,程伯我自己可以。”

“让他自己来吧。”

沈淮修说完程伯笑着退到一边,看着这边的目光充满了慈爱。

火锅汤底非常不错,容殊几乎筷子不停,虽然有些辣但也很过瘾。

沈淮修吃到最后专门为他服务起来。

看着少年因为辣的关系,嘴唇红红的,鼻尖上也挂了汗,却丝毫不停,就知道他喜欢: “慢点吃,都是你的。”

“我这已经吃的很慢了,你家厨师真不错,这个汤底太好吃了。”

“好吃以后就经常吃,喝点水。”

容殊接过梨汁,甜甜凉凉的梨汁入喉之后,容殊笑着舔舔嘴巴: “话说你除了安排了这个,你还安排了什么节目?”

沈淮修和他四目相对,唇角掀起: “你猜呢?”

“我才不猜呢,你不说我就等着,反正肯定是为我准备的,我迟早会知道。”他一脸笃定又傲娇的样子,让沈淮修觉得可爱的不行, “嗯,那你就等等看吧,看看是不是你喜欢的。”

“我就知道你准备了惊喜,唔,这个鱼丸真好吃,又Q又嫩,我还想再吃一盘。”

“不行,你已经吃很多了,时间不早一会还要休息,好吃下次再吃,嗯?”沈淮修凑过去哄他,容殊这种一哄就好的人,特别没有原则的点头, “好吧,看在你这么好看的份上,都答应你。”

沈淮修笑着戳了下他的猫耳朵: “一会我们出去走走吧,吃了这么多,不好消化该闹肚子了。”

“我不想动呀。”

“就散散步。”

“好吧,真拿你没办法。”容殊摸着吃到圆滚滚的肚子站起来, “程伯晚餐很棒,谢谢。”

“不客气的容少,你喜欢就好。”

“要谢的,这样程伯下次就会记得我的喜好了。”容殊说完,就见程伯笑着点头, “嗯,已经记住了,下次多给你准备鱼丸。”

“谢谢程伯。”

“别闹程伯,出去散步。”沈淮修牵着他往外走,刚一出去阿坨就颠颠跑过来,嘴上还叼着一串草莓。

容殊扬手喊了声: “阿坨!”

阿坨跑过来将嘴里的草莓往他怀里送: “送给我的吗?”

等容殊接过,羊驼退后半步,大脑袋上下点点。

“好吧,看在你主动送礼份上,我就喜欢你一下吧。”容殊说这伸手揉了揉阿坨的大脑袋,毛茸茸的手感特别好。

晚上的庄内风有些凉,沈淮修贴心的让程伯取了件外套过来披在容殊身上: “晚上冷。”

“你以前就住在这边吗?”

“小的时候住过一阵,后来就没有了。”

“后来住在哪?”容殊对沈淮修的过去有些好奇。

沈淮修牵起唇角: “被放养了,什么地方都住过。”

“那会不会很苦呀?”容殊想象不出来,那么小的幼崽被放养到底是怎么生活的,沈家放养的孩子,能活下来就是有能力,活不下来就自生自灭,还真是残酷。

“都过去了。”沈淮修伸手搂住他, “现在我很好,从未这么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