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民族的精神团结是总体战的基础(第3/6页)

在认识民族生存基础的过程中,我们一定不要因为认知和基督教义相矛盾而深受基督教义的影响犹豫不决,裹足不前。因为,民族生存的基础极为重要,它不仅是决定整个民族的生活形态的核心要素,它还决定每个国民的人生观及其在民族中的地位。此外,它对一个处于生死存亡关头而奋斗的民族有着重要的作用,它能起到维护民族团结的决定性意义。

有人在背后对我的夫人和我指指点点,说我们是仇视基督教或者出于其他动机而反对基督教义,很显然,这是错误的。的确,我们对那些敌视我们德国民族和民族特性的人怀有敌意,但是我们反对基督教义的原因,我在文中已经说过了。认真研究的结果表明,各民族的特性被为了建立世界共和国或者神权国家的犹太人和罗马教廷弄得支离破碎,而基督教义则是其为了达到该目的而使用的最为得力的手段。

在《旧约全书》里,不管是犹太人的民族之神还是基督教的耶和华,都毫不隐讳地让犹太民族去征服世界各国,统治世界,并为他们指出了达到该目的的途径。罗马教皇则借助耶和华,宣称耶和华的旨意是上帝的戒律,并将之当成证明执行神权统治合法性的依据。

为了应对各民族的违抗行动和谋求自由生活的举动,为了让上帝的旨意得到贯彻实施,基督教剥夺了每个基督教徒的民族精神和种族情感,并告诉他们,履行耶和华的戒律是世俗生活的真正意义所在,遵守这种戒律的将得到丰厚的报偿,即死后能够到天堂享受荣华富贵;不遵守这种戒律的人死后将会被打入地狱,遭受惩罚。

对基督教徒而言,他们在这个世界上活着不过是通往天堂的生活或地狱的生活的一种过渡形式。这种教义让基督教徒成为极端自私的人,因为任何人都想在离开尘世之后获得上帝的眷顾,进入天堂永享富贵,而不是沦入地狱遭受惩罚,承受无止境的痛苦。

通过耶和华的代表(教士),基督教义告诉每个基督教徒,想要死后进入天堂而不是堕入地狱受苦,就要做什么,应当怎么做,让他们过着一种和自己同胞彻底隔绝的、特殊的精神生活。

这种人非常容易被教士从他们的民族中“拯救”出来,于是,这些被拯救者便心甘情愿地任由教士摆布。死后上天堂的希望和入地狱的恐惧都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不过,手段不止这一个,他们还想要彻底解除他们的自卫能力和抵抗能力。于是,基督教义就宣称,上帝决定一切。

结果出现了这样的现象:战争之初作战的各民族都向同一个上帝、同一个耶和华祈祷,寻求胜利,但是正是这个上帝想要将各民族交给犹太人或者神权统治。在基督教徒遭遇天灾时,他们会感谢耶和华,灾难越大,他们的感恩就越多,因为他们认为,这些灾难是耶和华对他们宠爱的表现,此外,他们也对战争所造成的可怕的不幸表示感谢。

按照基督教义来分析,耶和华之所以降下灾难给某人,是为了拯救他和他的民族,让他改过自新。对于基督教义与民族自由之间存在无法调和的矛盾这个问题,基督教徒是不能加以考虑的,因为在宗教生活中,任何思维能力和判断能力都是不被允许的。

于是,基督教徒便成了教士阶层中毫无自卫能力和思考能力的统治工具,犹太人和罗马教廷便能够进一步用精神力量去蛊惑他们,怂恿他们与自己的国家和其他民族为敌。至此,基督教义完成了它的使命。

至此,我们也就找到了,在世界大战中,在破坏分子影响下基督教民族崩溃的根源:基督教义和以教义为基础构建的生活形态,是总体战在严峻时刻导致民族崩溃的最深刻的根源,而犹太人和罗马教廷则推波助澜,加速了这一崩溃的进程。

在世界大战中,虽然德国是一个信仰基督教的民族(许多教徒只是虚有其名),但是我们获得了巨大胜利。之所以能获得巨大胜利,并非因为我们是基督教徒,而是因为德国民族精神的觉醒。正是觉醒的民族精神让德国民族扫除了垃圾,抛弃了基督教义,还原了德国民族的本来面目,并激励了德国民众为民族生存而奋争。

在战争后期,民族精神的消沉提供了一条重要的战争经验:在我们需要运用基督教义来反击“不满分子”的发难时,这种异端邪说并不能使德国民族的持久作战能力得到保障。

俄国的处境也是一个有力的证明。一些信仰基督教的民族能够获胜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它们是基督教徒,而仅仅是因为它们的处境没有像德国或者俄国这样,民族团结遭到分裂。

但是,如果用另外一种异端邪说来取代神秘的基督教义,那么对于已经被误导的民族来说,结局可能更糟糕。

德国军民能够坚持4年战争的原因是德军获得了坦嫩贝格之战[6]的胜利和我对德国军队的指挥。德国民族在世界大战中所遭受的苦难,世界宗教生活的濒于崩溃,唤醒了德国民族的觉悟,种族遗产和与其息息相关的民族精神,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强烈地重现在德国民众的意识中。

我们不但要维护民族的生存权力,还要维护本民族独特的宗教生活,它能够最大限度地唤醒种族的觉悟。这种精神上的深刻的发展过程,让德国民众知道自己必须要走的道路,擦亮了德国民众的眼睛,让他们能够认识到民族内部的精神联系的重要性,看清种族混杂和外来信仰的危害,让他们在阅读历史书籍、自然科学书籍以及人类精神、民族精神方面的书籍时可以辨别真伪。

我的夫人就是这样做的。在她的著作中,她以精辟的哲学见地给我以启迪[7]:一个民族的精神团结不管是在现在,还是在将来,它都是领导总体战的基础。只有把种族当成种族遗产的需求,将它对上帝的顶礼膜拜变成对上帝的清醒认识,才能让北方基督民族得到巩固的团结。

这一点跟其他民族、种族是一样的,没有区别。它在人类精神的起源和精神本质中扎根,在民族精神本质和作用之中诞生,这是一个真理。但是,遗憾的是,这个真理上百年来被基督教义剥夺殆尽,造成了民族分裂,成为犹太人和教士的奴役对象,导致我们无法以统一的意志去维护我们的生活形态。

每一种种族遗产都会包含一种该民族所独有的宗教生活,日本民族也一样。它的宗教生活跟北欧民族的宗教生活有着天壤之别,所以,德国血统的民族团结的基础和日本民族的并不一样。

比如,对我们种族遗产而言,控制日本民族的那种约束力,是难以接受的。但是,另一方面,我们也拒绝那种自由主义的、无视他人命运的自由,因为它一定会产生一种让人们沉迷于追逐私欲的基督教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