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第2/9页)

16.大流士,波斯波利斯铭文(DPd2)。

17.希罗多德,1.129。

18.《那波尼德编年史》,Ⅱ.17。这一篇文章几乎完全适用于吕底亚;但是由于铭文遭到破坏没办法明晰地辨认出来。

19.昆图斯·库尔提乌斯,9.35。

20.大流士,波斯波利斯铭文(DPg)。

21.希罗多德,1.164。

22.色诺芬尼,残篇22。

23.我们几乎完全忽视了居鲁士在东方的征战活动详情。但是毫无疑问,这些伊朗东北部土地辽阔的省份确实处在波斯人的控制之下,但是对这些领土被征服的确切时间仍然有待研究。我们已知居鲁士公元前539年的时候在巴比伦,但在这个日期以前8年中和此后的9年中的记录现在已不存在了。这表明——虽然历史学家也曾经探讨过——居鲁士更可能在较早的时间里而不是较晚的时间里征服这片土地。这显然表现出更好的战略感觉——而居鲁士本人恰好是战略大家。此外,居鲁士去世之时东部省份表面上已经被成功同化于波斯帝国,这更说明他在追求的是长期而非短暂的安定。最后,虽然希罗多德对于东方的很多了解都模棱两可,但是他的证据直接表明“正当哈尔珀格斯为亚洲下方(西方)的问题焦头烂额的时候,居鲁士正在帝国的北方和东方无一例外地将每个民族征服”(1.117)。伯罗瑟斯是一位生活在亚历山大大帝统治时期之后不久的巴比伦学者,他更可能接触对希腊人来说不熟悉的人物,也支持这一断言。

24.《密特拉赞美诗》,14—15。

25.《密特拉赞美诗》,13。

26.部分学者暂时认为这就是伏尔加河。

27.波斯语写作“Kurushkath”。药杀水就是今天流经哈萨克斯坦的锡尔河。

28.居鲁士圆柱,11。

29.关于居鲁士之死的这段记载来自于希罗多德的记载(1.204—214),这似乎是今存各种不同版本中最合理的一种。例如根据色诺芬的记载,居鲁士甚至不是死在战场上,而是回到波斯后死在自己的床上:这种说法对波斯历史来说显然是非常矛盾的。西塞罗记载居鲁士去世的时候年届70(《论神性》,1.23),此则记载的准确性无法肯定。这三个版本在年龄问题上存在大约十年的疑点。

30.色诺芬,《居鲁士的教育》,1.4—5。

31.Khvaetvadatha,即同族婚姻制的施行,被琐罗亚斯德赞同认为是一项积极的宗教责任,冈比西斯乱伦的血亲婚姻很可能反映出这位预言家教导的影响。琐罗亚斯德教徒一定会思考大多数事项。苏格拉底的同事,哲学家安提斯泰尼宣称波斯男人习惯于“同自己的母亲、女儿和姐妹们通奸”——可能这也是对此真实传统的讹传。

32.某些材料表明与这种解读相矛盾。根据克忒西阿斯的记载,巴尔迪亚曾两度被其兄长召集入宫,而他只在第三次才很不情愿地进宫。根据希罗多德的记载,他曾经一度同冈比西斯前往埃及,但很快被贬回波斯。这两则传闻都不太可信。考虑到后来发生的事件,当冈比西斯远征埃及的时候,巴尔迪亚一定留在帝国的东部,即便不是一直如此,但他的地位一定是作为其兄长的代理人;从政治角度来说很难有别的安排。显然冈比西斯认为自己有充分的理由信任巴尔迪亚,而至少在四年的时间里没有因此感到失望。

33.这个故事出自波利亚努斯的第七本书《战略学》,此书成于公元2世纪——或有人疑为更晚的时间。

34.这是安提拉城。参见希罗多德,2.98。

35.希罗多德,3.89。

36.根据希罗多德的记载,正是因为他能够拉动无人能开的强弓,致使自己被从埃及贬回。

37.希罗多德,3.20。埃及人和波斯人将埃塞俄比亚称为努比亚。根据希罗多德的记载,冈比西斯入侵埃塞俄比亚遭到彻底的失败,但是这再次反映出他对埃及资源的依赖。波斯的记载清楚表明至少努比亚北部地区被纳入帝国疆域。

38.特别是在巴比伦。

39.准确的时间并不清楚。但是这显然是重大的失误,因为冈比西斯很可能在巴尔迪亚称王之前就已经死去,在这种情况下,也许从严格意义上来讲并不存在所谓的篡位之说。后世的材料虽然暗示这个问题,但是它们同样可能大打折扣。将冈比西斯看作某个政变图谋的牺牲者的传说十分有力,持有兄终弟继观点之人难以有力说明冈比西斯死后为何出现了席卷整个波斯大地的混乱局面。支持本观点的证据还包括最后一份属于冈比西斯在位期间的文件签署于4月18日,而最早提到“国王巴尔迪亚”的文件日期则为这个月的14日。虽然这不能彻底证明发生过政变,但至少可以表明有很大的可能。

40.没有其他材料明白表示巴尔迪亚在夏天的几个月中停留在埃克巴坦那,但是由于这里是波斯国王最喜爱的避暑地点,而我们又知道这位国王9月的时候的确在米底,因此这样假设非常合理。

41.大流士,贝希斯敦铭文(DB14)。

42.埃斯库罗斯,1.774。

43.另外还有一则次要的佐证,虽然不太明显,但是对大流士不利。在谈到公元前522年夏天发生的这些事件时,大流士用很奇怪的委婉口吻说“从今以后,冈比西斯由于自己的死亡而死去了。”(DB11)。正如巴尔塞曾指出:“很可能冈比西斯并非简单地死去了,但是由于某种特殊的原因,其死亡让贝希斯敦铭文的制作者强调他‘由于自己的死亡而死’,但或许并不是这样。因此,铭文的制作者为我们留下了一些线索,也许发生了特殊的事件导致冈比西斯的死亡。”(《希罗多德和贝希斯敦》,98页。)

44.有关外国商人和银行家在伊朗的积极活动,参见扎多克。

45.斯特拉波,11.13.7。

46.关于巴尔迪亚被刺杀的这段陈述是由大流士自己以及其他不同希腊作者陈述的异文合并。尽管希罗多德弄错了刺杀行动的地点,但是他对这个事件的记载仍然非常准确。历史学家们长期以来都在怀疑材料的准确性,其中包括7名密谋者之一梅加拜扎斯的曾孙小佐皮罗斯。公元前440年,佐皮罗斯被流放到雅典,并在这里遇见了希罗多德,向他陈述了这次政变的整个过程。而有关巴尔迪亚同情妇在一起,并用椅子自卫的情节来自于克忒西阿斯(14—15)——这明显带有小道消息的特点。有关大流士的兄弟杀死巴尔迪亚的说法则来自于埃斯库罗斯(776),这似乎更为可信,因为阿尔塔费尼斯随后成为雅典事件的主导者,他的个人生平一定是广为人知的。当然大多数历史学家假设阿尔塔费尼斯是“Intaphernes”的错误拼写——这是希罗多德列出的7名密谋者之一,这一说法似乎不足信,因为希罗多德的同时代人伊奥尼亚的人种学家勒斯玻斯的赫拉尼科斯同样也指出阿尔塔费尼斯就是刺杀巴尔迪亚的人。刺杀发生的地点西基阿沃提什一直无法准确确定,但是似乎在今天哈尔辛附近呼罗珊大道的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