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陈述到时,席念之正在用早膳。

见到他来,凌圆连忙起身,问道:“陈院长,用早膳了吗?”

陈述挥挥手,“用过了,你不用管我,我找你们少君有点事。”然后来到席念之身边。

凌圆见此,很有眼色的离开,只留下席念之和陈述两人在屋子里。

“慕青哥,找我何事?”席念之听他找他有事,便放下手中的碗筷。

陈述见他如此,道:“不是什么急事,你先吃用早膳。”

席念之摇头,“不用,我已经用好了。”

陈述细细看了他一会,确认他的确是真的用好了,也不在强求,从怀来取出小木盒,道:“这个,送给你。”

看着面前绛红色的雕花小木盒,席念之好奇的问道:“嗯!什么东西?”

陈述浅笑道:“你打开看看就知道是什么了。”

席念之闻之,便打开木盒,只见里面放置着一枚小巧黑色的玉环,顿时眼含惊讶,惊呼道:“墨玉!”

“慕青哥,你哪来的这块墨玉?”席念之取出不到巴掌大小的墨玉,爱不释手的把玩着。

陈述见他喜欢,眉语目笑道:“偶然得来的,喜欢吗?”

“嗯,喜欢。”席念之用力的点头。

墨玉在大商很难得的,虽以他国公府的势,一块墨玉还是不难得到,但是以慕青哥如今的身份,能弄到这么一块墨玉,真的很不容易的。

“喜欢就好。”其实陈述自己也感觉很诧异,这次抽到的幸运玉佩居然是一块墨玉,可比他的那块幸运玉佩要好的多。

他噶那个穿越来时,礼包送的幸运玉佩是和田黄玉,虽然不差但是比阿念这块墨玉可就差许多了。

003见宿主有如此疑问,忍不住的嘲讽出声,“宿主,你要知道,免费的东西肯定没有花钱的要不是。”

“你那幸运玉佩是新手礼包送的,完全是你免费得来的,能用和田黄玉已经算是非常不错的的,你还嫌弃不如这墨玉,你可别忘了,这墨玉你花钱买的。”

其实并没有嫌弃而突然被003吐槽的陈述:...........我错了,我再也不抱怨了!

.....

“我给你戴上。”

玉佩上自带的有绳子,而这玉佩很小巧,很适合带在脖子上。

席念之利落的把玉佩递给陈述,让他给他带上,但是他却没有发现自己的耳朵早已红透。

但是上首的陈述可是看的一清二楚,鲜红欲滴的耳朵,吸引着他恨不得上去含着。

陈述咽了咽口水,控制自己不去看,认真的把玉佩套在席念之的脖颈上。

但手却又不可意外的触碰到白皙细腻光滑肌肤,感受到那细腻的触感,顿时让他的心跳加速,更是觉得身体内有一股燥热充斥全身,他再次咽了咽口水,努力了的控制自己的手不要再次触碰到衣服底下白嫩的肌肤。

手里只是一个简单的套结,陈述却觉得好似做着千难万难的事,好几次手抖的都没有把绳子打好结。

“还没好吗?”埋头等了半响都还没有好的,席念之疑惑的出声。

听见声音,陈述赶紧收敛心思,把注意力全部放在手里的绳子上,尽量不让自己看向衣服底下的光景。

“好了。”终于打好了结,陈述才发现自己背后都出了一身汗,而身体的某个地方也发生着不可描述的伸展。

万幸的是如今入冬了,他今日穿的冬衣还有点厚,被衣袍挡着不会让人发现,不然要是被阿念发现,不知道要有多丢脸。

陈述再次低头看了看,忍不住的在心里唾弃它,想想你上辈子都单身了二十七年,就是早上那啥啥的都很少,如今怎么就这么猴急呢,简直是给他这个主人丢脸呀!

在一旁正愉悦的把玩着胸口的玉佩,却发现身旁的人半响都没有出声,抬头看去,只见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衣袍,神色晦明不已。

席念之仔细盯了盯他的衣袍,好似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呀,那慕青哥是在发呆吗?他疑问:“慕青哥,你在想什么?”

本还在心里唾弃自己的陈述闻之,在抬头还见他盯着他大腿地方看,神情一震,差点没让口水呛着,他尴尬的动了动腿,努力不让席念之发现还没有完全消下去的某处。

然后尴尬的摸了摸鼻头假咳两声,然后转移注意力说道:“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学生的事。”

单纯的席念之信以为真,一听他在为学生烦劳,便想起今早阿圆说后院的李云楠也跟着在跑步,便以为陈述是在为他烦劳。

把胸口的玉佩仔细的放进衣服里挨着胸口放好,然后问道:“你是在为李云楠烦劳吗?前几日不是说他染了风寒,如今好了吗?我听说今日他也跟你们一起跑步?”

听席念之提起李云楠,陈述心里的那最后一丝旖旎消失了,又变成了那个一本正经的陈院长了。

“别说这小子了,之前我还没有发现,这小子来了书院后,,我一直跟他说要放松自己要劳逸结合,结果我一忙没顾得上他,他就把自己折腾的染了风寒。”

“要不是他发烧晕过去,被他的书童发现来找我,我根本都不知道他染风寒了,还是我问他书童,才知道他这段时间除了吃饭睡觉,其余时间不是抱着书啃,就是写文章练字。”

“所以,我决定从今日开始,每天早上让他跟我们一起晨跑,然后前院每天上体育课时,也让他出来跟着一起上,不然以他这小身板,这么折腾下去,迟早要把自己折腾死。”

席念之见他如此,笑颔道:“你也别生气,我想他也是自己着急才这么努力。而且他这么努力你该开心才是。”

随后席念之又一脸认同道:“说起来他这么逼迫自己,不给自己一丝休息时间,也是情有可原的,你想想你们当成打的那个赌,要不是因为先皇去世,需要守孝三月,延迟科考,那就是这两日下场的时间了,而如今却延迟到年后,他也是害怕到时候考不上。”

“笑话,我陈述亲自教出来的学生,怎么可能会连个小小的秀才都考不上。”陈述反驳道:“这小子虽然不是很聪明,但也不是太笨的。”

“他当初被那陆先生说是朽木,那是因为他不会教。”说起来陈述对这个陆先生很是不满意,他一直觉得这个陆先生不配为师。

从陈三郎的记忆里,他还发现一件事。

就是原主陈三郎当初也是被这陆先生批语‘此子虽侥幸考上秀才,但拙口钝腮,无甚前途。’

这话翻译过来就是说:陈三郎虽然侥幸运气好考上了秀才,但是你人很笨,人不聪明还不会说话,所以你没有什么前途。

所以陈三郎当初在考场虽是因为发烧去世,主要原因是因为发烧,但是他会发烧的诱因除了考号环境外,最大的诱因就是紧张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