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乱花(第2/4页)

看着契科夫晃悠悠的走进房间,里面又响起了尖叫浪呼,怪人无奈的强行提了一口气,按照自己宗派的心法开始转动自己的真气,他不敢再在契科夫这个混蛋房间内待了,迟早会被他在无意间害死的,怪人深深的相信这一点,一定会的。

山口木身边的那个年轻人静静的悬浮在东京市的上空,看着下面的亿万点灯火。他本来并没有悬空虚渡的能力,可是脚下的宝剑帮助了他。手里轻轻地转动着一个酒杯,他静静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深有感触地说:“冬季又将来临,武士的冬天,就好像那花瓣一样,武士的生命也将慢慢的凋残么?……好酒……应该回富士山了,那里的深山中,才能避免人间的俗气吧,那里才能有真正纯净的冬雪。”

他满意的闭上眼睛,自得于自己酸溜溜的感触,自觉自己在精神上的修为又进了一步,于是他以剑御人,从上千米高空横劈了下去,一剑砍飞了三个正在高层建筑间往来刺击的忍者人头,在漫天的血雨中满足的叹息:“果然,剑道是需要心境来配合的……我还要多多学习才是。”

……

巴黎的社交界有点震动了,一个来自中欧某个小国家的,身为一个神秘古老高贵封闭的家族的唯一继承人的白嘉德侯爵先生,突然的来到了巴黎,并且在火速的加入了几个例如桥牌俱乐部、斗狗俱乐部、打猎俱乐部、赛马俱乐部等上流人士的玩意后,浮华的宣称:“巴黎,世界的花园,我爱死他了……我希望,能够在巴黎的豪门小姐中找一个终身的伴侣。”

小道消息总是传得很快的,一些好奇的大人物的妻子,通过某些官方渠道得到了证实,这个可爱的小伙子的一切证明都是真的,他的确是一个古老的贵族家族的继承人,并且,瑞士银行在巴黎的分理处也偷偷摸摸的证实,这个小伙子拥有完全可以匹配他身份的财富,也就是说,富可敌国。

那个分理处的经理人点头说:“是的,富可敌国,这位先生在我们银行开设了无限支取的户头,并且得到了总行的认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一个年轻人,每年如果能够花费一千万、两千万、三千万美金,就已经非常惊人了,不是么?”

经理人同时宣称自己并没有违犯瑞士银行的规矩,因为这是白嘉德侯爵先生特许的,特别吩咐的,任何人打听他的任何消息,都必须给予详实的答复,前提是不暴露他的隐私。所以经理人也非常乐于,非常自豪的宣传一下,自己的分理处,是自己管辖的分理处接待了这样的一位豪客。

势力的太太夫人们马上计算出来了,一个可以支撑一个年轻人如此奢侈的生活的本金,起码要在十亿美金左右。是的,十亿美金,否则瑞士银行也不会给他开设这样古怪的户头,无限支取,一个很久没有听到过的名词了。

当然了,很多八卦记者也注意到了,白嘉德侯爵先生那根小手杖上那些华贵精美的装饰,以及手杖头上那一颗闪闪发光的黑色珍珠。全部都是珍品,是这样的。

至于白嘉德先生的保镖群,那一批四十人的豪华保镖团,据说来自英国的一个刚刚成立的大型保安公司,根据某些上层社会偷偷流传的消息,这些家伙就在一个月前,还是联邦德国的精锐特种部队,能够支付这样专业的保镖团的费用,从某个方面更加凸现了白嘉德侯爵先生的尊贵身份……谁又知道我们可爱的凯恩先生,甚至一分钱薪水都没有呢?

几个花花公子仅仅用了五分钟,就和白嘉德成了要好的朋友,好兄弟,好哥们,他们欢快的邀请白嘉德出席他们的斗鸡大会、斗狗大会、打猎旅行、午夜宴会、秘密交友社团等等,白嘉德欢快的答应了,并且送给了他们一些不是非常的昂贵,但是非常有品味的纪念品,例如,来自非洲大草原的象牙小饰品等等。

可以说,白嘉德几乎在一瞬间,就进入了巴黎的上流社会,没什么好说的,他的风度,他的博才,他的衣饰,都显示出他可不是暴发户,而是真正的古老贵族的传人。当他不动声色的指点出了一套茶具的出产年代和地点,以及制作它们的匠人的姓氏后,在场的老先生们对白嘉德的好感达到了顶峰。

白嘉德深深的懂得见好就收,他不能太抢去自己刚刚认识的兄弟们的风头,一个华美的鞠躬告别后,白嘉德给在场所有的人下了邀请:“先生们,今天晚上我将举行一个小小的宴会,欢迎大家光临……凯恩先生,我的地址是……嗯?”

凯恩点点头说:“香榭丽舍大街XXXX号,欢迎大家……房子刚刚装修过,如果有任何的瑕疵,欢迎大家指正。”

走出俱乐部的时候,凯恩不解的问白嘉德:“为什么用五百万美金去装修一栋房子?你疯了?那是钱,你知道五百万美金可以换……”

白嘉德用肘子撞了一下凯恩,低声说:“得了吧,得了吧,等我们离开巴黎的时候,马上可以用十倍的价钱卖出去,相信我吧,虽然我的专长是艺术,可是房地产还是有所涉猎的。”

凯恩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这家伙无论如何看起来都不像是一个正经的房地产商人。十倍的价钱?他不会是用一半的价钱卖给二十个人吧?

……

埃菲尔铁塔下的一个专卖店,菲尔和戈尔突然呆呆的停下了脚步。

菲丽手上拎着大包小包的正转悠得高兴,看到几个男人突然停了下来,不解的回头问到:“怎么了?老板,走啦……时间不多啊。”

菲尔指点了一下那个黑漆漆的店面说:“菲丽,老板和你去逛吧,我们进去看看。”

杰斯特无奈地叹息,居然都没人理会他,他随手抽出一支大麻,爽快的抽了起来。

易尘笑起来,抚摸着菲丽的脸蛋说:“乖乖,走吧,我们去欣赏一下正宗的非洲艺术吧。”

菲丽微笑,乖乖地点点头,第一个走进了店面。

一些黑木雕刻的古怪的雕像和面具挂在墙上,一些奇怪的器具有序的放在地面上,一个苍老的黑人,白色的胡须拉杂的坐在屋内的一张躺椅上,闭目养神。

菲尔轻轻地走近一面手鼓,慢吞吞的抚摸它的鼓皮,厚重的大手微微的有点颤抖。戈尔也走近了一面鼓,随后轻轻地敲击了一下。菲尔紧跟着敲击起来,单调但是节奏欢快,变幻快捷的鼓点疯狂的涌出,那个老黑人猛地睁开了眼睛,两条腿不受控制的按照鼓点抖动了起来。

菲尔戈尔以及那个黑老头发出了古怪的几声叫喊,鼓声猛的停了下来。

老黑人愣愣地看着他们,用一种古怪的语言哼了几句。菲尔点点头,指点了一下手鼓:“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