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屁股+准备+许后(加更一章)(第2/5页)

刘启刘彻父子俩拎着剑窜出来:“你笑什么!是不是你们把高祖毁尸灭迹了?”

“说,高祖被你们关到哪儿去了!”

扶苏猛地站了起来,拔剑回应:“没听说过鬼能被毁尸灭迹。”

刘盈也紧张的拔剑:“胡说八道!我们有自己的事,谁去搭理他。”

刘启质问道:“在这个破地方,我们赌博吃酒蹴鞠,都笑不出来,你们笑的这样猖獗,必有缘故!”在这里这些年真是生不如死,啊呸,已经死了,现在还不如放弃这些陪葬品去投胎!

刘盈习惯性卖腐:“我们要去小树林野战。扶苏哥哥和我相亲相爱,谁搭理你们这些讨厌鬼。”

刘彻先怒了,虽然他也是双性恋,但是惠帝祖先这一副小媳妇样算怎么回事!丢人!

祖上给朕丢人!

“你真是数典忘祖的楷模!高祖当初没废太子,真是可惜。”

刘盈竟然没被气哭,他的心虽然很柔软,但高祖并不在柔软的范围内,他提剑就砍:“放屁!”

刘彻死之前三十年不练武,一时不慎,被砍了一下,痛的胳膊抽了一下,当即抓狂的反杀。

四人混战成一团,当皇帝的都喜欢陪把神兵利器陪葬在陵寝中,秦汉的顶级冶炼技术差距并不大,双方的武器差距不大,倒是汉剑比秦剑短了一点。

在战国时期,剑越长代表的技术更高。

铜是脆的,质量不好的铁也是脆的,在千锤百炼的过程中,如果金属的质量不过关,就只能制作短而粗的兵刃,如戈头、矛头、宽而厚的短剑,那种又薄又长的剑就是炫耀。

工匠以此炫耀技术,帝王以此炫耀国力。

扶苏和刘盈略占上风,很有默契的互相不离左右,一人对付一个。扶苏盯紧了其中比较强的的刘彻砍着,刘启则交给了扶苏。

交战双方在地府生活期间,都有锻炼项目。

只不过扶苏和刘盈的项目是练剑、练箭、砍树。而刘启刘彻的体育项目是蹴鞠。

但即便是这样,却堪堪打了个平手。

刘彻的剑术还算不错,身材也不吃亏,人又聪明机敏,格斗时渐渐把实战的招数融会贯通。

刘启大喜:“好彻儿,真不错!”

刘彻心中暗暗嘀咕:没有用的时候就骂我是小猪,现在看到我强悍有用了,叫我彻儿。哼。

打到最后就纯是为了打架而打架,都忘了要追查高祖的下落,打的十分畅快。有一个还没被发明出来的,叫乐不思蜀的成语很适合形容现在的状态。

……

刘恒跑去找嬴政那儿问,在门口高声喊道:“始皇?高后?在吗?”

嬴政:太好了!

吕雉:好极了!

刘邦:太好了!

嬴政:终于可以起来了!如果还活着,屁股都坐麻了!

吕雉:终于能躺会了……腰疼,生完孩子之后太劳累,坐时间久了就腰疼,过去疼还行,为什么变成鬼还腰疼?我不疼我不疼。咦?真的不疼了?

刘邦:朕都要无聊死了,他们能用意念交流么?

没听见他们私下说话,不甘心走啊。

俩人同时睁开眼睛,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是大眼瞪大眼对视了一会,都笑了起来。

嬴政不想泄露自己在静坐期间把自己的功勋事迹和吕氏春秋重温了一遍,还觉得很无聊,在心里自己和自己下棋,才支撑到现在。

率先发问:“感觉如何?”

吕雉也不想说自己心里把一双儿女的生育成长过程重温了一遍,又仔细思考该如何让刘盈和自己更亲近,又思考汉朝将来的国运,想了很久。“嗯?很好,很舒服,难怪阿嫣闭关十几年不觉得烦闷。”

看始皇的脸色可不像是沉浸在清净修行中,当即试探道:“往后我们无法打发时间时,倒可以打坐。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

嬴政对此敬谢不敏:“天下大势风云变幻,不可忽视。方才有人在呼喊。”

刘恒继续喊:“在不在呀?我进去啦?”

两人终于有借口站起来了,都是一副留恋修行,厌倦红尘俗世的表情:“啊,真烦人。”

“是啊,这些纷纷扰扰,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若能得山清水秀的福地,潜心修行,胜过尘劳。”

正要往外走,就看见刘邦坐在台阶上,他回眸做了个鬼脸,吓了俩人一跳。

刘邦不慌不忙:“既然二位要当神仙去了,要这府邸何用,你们走吧,把房子和兵马俑留给我。”

吕雉一脸的云淡风轻,提起裙角来露出罗袜和纤细的脚踝,一脚揣在他后背上。

墩,“啊”,墩,“啊”,墩,“啊”,墩,“啊”……刘邦没想到她一句话都不说就上脚踹,猝不及防,坐在台阶上动漫感十足的端端正正的、往下滑了好几个台阶。

吕雉被逗笑了:“你跑来窥探宫闱,想死吗?”

刘邦从地上爬起来,揉着屁股:“屁股都摔肿了,不信啊,不信我脱了裤子让你看看?”

嬴政无法接受,把那点挤出来装出来的清净一扫而空,板起来脸:“你来干什么?”

刘邦笑道:“怎么说呢~~”他对着嬴政挤挤眼,又走上台阶,把脸凑到他眼前:“我们汉朝又下来一个皇帝,该让他来拜见高后。还有呐~”

老刘无意识的卖了个萌:“你想要自由吗?”

嬴政立刻觉察到有阴谋,并引用了庄子逍遥游的一句话:我的心是自由的,形骸无法束缚我,你们这些俗人啊,以为眼前所见的就是真实。

刘邦沉吟了一会,在考虑透露那些消息,怎么说,说多少。

刘恒在外面喊了半天没有人搭理,就紧张的走进兵马俑之间,走向小楼,小心翼翼的在门口又喊道:“始皇帝?高后?二位在家吗?”屋里三位正在紧张的互相探究,没有人搭理他。

刘恒心中擂鼓,心说不会把高祖给谋害了,现在正在把人埋起来吧?他小心翼翼的抓着腰上的玉佩——他没佩剑——心说这玩意可以用来砸人吧?掀开门口的竹帘子,轻手轻脚的进了屋。

刘邦考虑好了:“商周两代的王一直在起义,为了推翻阎君对我们的压迫,他们数次起义。”

嬴政心说:数次起义的意思就是失败了数次。

吕雉心说:阎君居然没把叛贼杀光?

刘邦用一种低沉、正经、能挑动情绪的语气说:“你是旷绝古今的始皇帝,朕是秦末诸侯中唯一”

刘恒:“啊!父亲您在这里!我们找了您很久”

刘邦这叫一个气啊,劳资刚把气氛调节好,打算拉他们入伙,你跑进来捣什么乱。他没好气:“你来干什么!?没眼力价么!”

刘恒喏喏的点头:“刘贺被废了,地上令立了刘洵,是刘据的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