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更贱+清点+张方(第4/5页)

嬴政欣然自得的点点头,心说我就知道,空缺的这个阎君的位置就是给我留的,今天也差不多了。唔,虽然没有沐浴,但是穿了新内衣,适合听好消息。

“洛阳城隍被气疯了,这我们寻思着,洛阳城里的死的权贵大多送到你哪里去审,何必费事呢。你去当洛阳城隍,万事由你做主,所有审判不必由人复查,直接通过。可以携夫人上任,嗯……还要什么?”

“真的,除了皇帝直接扔帝镇之外,剩下的事都由你做主。”

“你不想去吗?真没有更合适的人了,狱尉可能都不行,邓狱尉刚给我们上奏骂了司马颙一顿。”

“狱尉和城门校尉都是懒蛋!”狱尉的工作不算太麻烦,只要按时入库出库即可,这也不用他们自己动手,有法曹负责这些事。城门校尉就更简单了,只要把在城门口闹事的人都拍扁,就完美的完成了任务。

始皇黑着脸听他们劝解,无奈答应:“些许小事何必如此。我只要施食芦棚一间,鬼卒五百,谨慎顺从的校尉二人,判官二十名即可。把现在的人换下来,既然城隍受不了,那些判官鬼卒也未必受得了。洛阳城城隍府中大小人员,禄米加倍。”

他非常关注人间的消息,知道那是什么样子。死人超多!那些普通的士兵和百姓几千几万的死去,十二三岁的男丁都被征召入伍了,他可不想被这些人累着。

阎君们全都答应了。“考虑的真详细!”

“不愧是阿政哦!”

“好的。加倍!”

嬴政又想起来一件事:“人间残酷,内子不可久居与人间,她要能阴阳两界自由来往。她修炼了法门,可以慢慢飞。”

朱砂痣阎君试图偷懒,亲自站起来:“我送你去上任。”

竟然没有人拦他。

一切都准备的很快,在他回家通知吕雉收拾行李搬家的时候,阎君们点了两个校尉:“贯高,霍光,你们两个去保护赢城隍,点五百鬼卒跟随,听从差遣。”又点了二十名判官,随他而去。

蒙毅上前半步:“阎君,我想”

“你带一千禁军暗藏保护。”

阎君们窃窃私语:“这么干练的人太不好找了。”

“他要是没有野心,那就是稀世珍宝。”

“你是不是傻?如果没有野心,为什么要干练。”

“事事难两全啊。”

吕雉也很干脆:“好。”抓起纸笔写了出门的原因和归期不定贴在门上,打点了一个小包裹,抓着剑:“走。”

人间修的是城隍庙,供奉香火酒食。

城隍居住的却是城隍府,府衙由阴兵修造,城隍本人有大堂二堂和书房、菜园、功曹法曹判官有班房,鬼卒也有居所。

旧的人员欢天喜地的换岗回去了,新人有些迷茫。

施食的棚子搭在门口,横死的鬼魂们相貌虽然恢复到了生前最幸福的时刻,心理状态却停留在死时,吃了这块被念了咒的饼,才会安心,恢复理智。

司马乂混在人群中啃着饼子,神情低落。被随机分流到判官那儿,判官看了他的身份:“来人呐,把他送到城隍哪儿去。这人不归我管。”

司马乂言辞激烈的要求城隍:“既然冥冥之中有神明,为何不杀掉司马颙。”

嬴政面无表情的写下:送至敌镇。司马伦也该迁至敌镇。

以他来看,连三分天下都做不到的皇帝不算是皇帝,臭不要脸的,虚尊自己,都应该送至敌镇。正如阎君所言,你们不是爱打仗么?单挑吧。

过完年就是永安元年(304年),司马颙的军队在洛阳大肆抢劫。

二月废羊皇后,废皇太子司马覃,立司马颖为皇太弟。司马颖和司马颙专权。

阴间司马家收到了祭文祭品,却不快乐。

六月,司马颖被逐,羊氏复位为皇后,司马覃复位为太子。

七月,司马衷率军讨伐司马颖,败,司马衷面部中伤,身中三箭,被俘虏。嵇绍也随军北征,以身卫帝,司马衷试图拦阻叫人不要杀他,结果和他过去对杨芷母女、对司马伦等人的情况一样,压根没人听。

嵇康血染帝衣。右欲浣帝衣。帝曰:“嵇侍中血,勿浣也!”

本该由所死之处的城隍负责判处,但当地的城隍和鬼差不堪重负,他一点幽魂飘飘荡荡回到了故乡洛阳。

嬴政饶有兴致的看着他,长得比嵇康稍微差了一点点点,丰神俊朗,身上有种特殊的坚定和沉默:“忠臣啊。你父亲的琴艺甚妙,你会弹广陵散吗?”

嵇绍还沉浸在自己被杀的孤愤无奈中,虽然善于丝竹,却无心摆弄:“你是阴间高官,我是人间平西将军,不必献艺。”现在谁有心弹琴啊!

这话说的没错,嬴政细细的看了一遍他的生平,嗯,虽然他父亲嵇康宁死不仕,他却是司马家的忠臣,无所谓,人各有志。

落笔写下判词:放了。

这次羊氏和司马覃又又又被废,还胡乱凑了些祭品。

太牢就别指望了,还能想起来祭祖就不错。

司马懿祖孙三代四人,刚刚围殴了司马炎,连司马炎本人都想殴打司马炎。都迷茫麻木,这皇后太子被人随意废立,晋国的前途还有什么可说的?虽然掌权的依次是自己家的子孙,但是国力经不起这样消耗。

曹操路过:“玩呐?”

孙权路过:“玩呐?”

这两个字就能把他们家嘲讽的体无完肤。

刘备路过:“斗笠要吗?”把脸挡上还能感觉好点。

“要。”

“一瓶酒一只羊换一个斗笠。”

“这有点贵。”

刘备:“你不会做,你们还出不去。”

一时糊涂就买了,买完之后深深后悔。

根本带不出去,而且与其掩耳盗铃一样的戴斗笠,还不如在家待着不出门呢。

到了年底时,刘邦陷入迷茫中。刘渊自称汉王,建立赵汉。

“一个匈奴人,怎么就跟我有关系了?”

他还有另外迷茫的一点,嬴政真是神出鬼没了,竟然到现在都没找到他究竟在哪里。要不是我还没想好要进行什么阴谋,如何从中余利……差点就耽误大事了!幸好还没想出来大事是啥。

司马炎召见过刘渊,那人相貌堂堂谈吐不凡,随口恭维到:“汉朝将兴啊。”

众人帮着他想了半天,原来是汉初时刘邦给匈奴送了三个宗室女作为公主和亲,在那之后,匈奴王庭的汉姓就都是刘姓。

帝镇中另一个女人也很迷茫,刘渊的父亲刘豹正是匈奴左贤王,正是蔡文姬的丈夫。这件事好像跟她没什么关系,可是又好像有那么点关系。当年蔡文姬做左贤王夫人时,认得年少时的刘渊,那时候还是曹魏时期呢,后来只听说他很好学,文韬武略都喜欢,勇武且善于骑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