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了!
沈安瑜无意识的用勺子戳着鱼肉,那发狠的劲头像是把对靳择琛的怨气全都发泄到这条无辜的鱼身上。
本就炖的软糯的鱼不一会就变成了肉泥。
“靳择琛,你怎么总是这么烦人?!”
鱼当时害怕极了。
用尽最后的挣扎,直接痛快的连着自己的骨灰盒,一齐摔到了地上。
挫骨扬灰,相当悲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