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一阵,他闷声道:“你到底又怎么啦?怎么无缘无故地又不高兴了,就因为我杀了个人?”
“没有不高兴。”温瀛还是这句。
凌祈宴不信:“明明就有,做什么不承认。”
“你帮我,我高兴,但剑给你,你只要护着你自己就好,别的人,任何人,包括我,都不用管。”温热的唇贴到凌祈宴耳边,近乎呢喃一般缓缓说出这句。
凌祈宴无言以对:“……你怎么这样啊?”
温瀛低头,又一次吻上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