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0章 唐顿的真正身份(第2/2页)

黑查理硬着头皮辩解,其实唐顿是不是王子他都不关心,但是他总不能说自己想当储君,利昂不够格,所以必须找个借口,暂缓典礼。

“是的,母后,皇室不允许存在污点。”

芙蕾雅义正言辞。

“他自己都不关心,你们操什么闲心?”

奥妮脸色不愉。

“唐顿公爵,你难道不想还你母亲一个清白?”

芙蕾雅很狡诈,问的话直接把唐顿拖下浑水,如果他拒绝,别人会认为他不孝,因为惧怕奥妮的权势,连自己的身世都不敢查明,如果答应,那么便会成为他们的挡箭牌。

“我当然想!”

经过了刚才后花园的谈话,唐顿对奥妮没有一点好感,能恶心她一把,他乐此不疲。

“唐顿,你果然和他们说的一样,胆子很大。”

奥妮讥讽。

“皇后,反正检查仪式并不复杂和费时,澄清不更好?省的别人污蔑皇室的声誉。”

“在这种诸国贵宾都在的场合,正好证明!”

“这也是防备有人打着王子的旗号招摇撞骗。”

长袍贵族和军方人员开炮了,难得的统一了阵线,至少先把利昂打下去,大家在争夺。

“你说谁招摇撞骗呢?”

胡桃一声大喝,把一帮人的话音压了下去,众人扭头,看到小萝莉正愤怒的盯着一个贵族。

“你污蔑唐顿的声誉,我有权向你提出决斗!”

茜茜指责,伊莲也是不忿。

“抱歉,是我的错。”

说错话的倒霉蛋赶紧道歉,急的额头冷汗直冒。

“蠢货,连话都不会说!”

一帮贵族向那个倒霉蛋投去了嫌弃的目光,换了别人,你随便骂,可唐顿能吗?人家即便不是王子,也不是你一个长袍贵族得罪的起的。

“还需要准备魔法试剂,太麻烦。”

奥尼很不耐烦。

长老院的老家伙们早有预料,开口,“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只要唐顿公爵接受检测就好!”

三位穿着长袍的皇家药剂师端着药品,走进了大殿,别看老迈,但是每个人都在朝着他们行礼,因为他们胸前戴着一枚金色的徽章,代表着大魔药师的身份。

“放肆,没有皇后的命令,谁允许你们进来的?”

后党们跳了出来,他们不敢针对芙蕾雅和黑查理,但是收拾唐顿还不成问题,反正即便他真的成了王子,也不可能坐上王座,不会对他们的前途造成任何影响。

贵族们瞬间吵开了,让人烦不胜烦。

利昂很想制止这一切,可是母亲又是为了自己,让他进退两难,最终,他看向唐顿,理智还是战胜了感情。

“母后,我恳求您还唐顿一个公道!”

利昂越众而出,一句话,让所有人都闭嘴了。

大臣们都知道,奥妮最宠爱的就是这个儿子,当然,利昂才华横溢,也没有让她失望。

“那就检查吧!”

奥妮单手拖着脸颊,靠在椅子上休息,虽然面无表情,但是眼神中,满是看一群猴子吵闹的戏谑。

“请公爵脱掉衣服!”

药剂师们开始准备。

每一位王子出生之时,宫廷的大魔药师就会配置出秘药,在他们身上留下独有的皇纹,每一枚都独一无二,也不可能仿制。

唐顿脱掉了衣服,结实的肌肉、完美的身体线条,让一些贵妇看的心痒难耐,恨不得咬上一口。

药剂师们将魔药涂抹在唐顿的后背上,只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大厅内一片沉默。

“你确定没有出错?”

芙蕾雅满脸都是难以置信,要知道药剂师都是她的人,那么剩下的答案就是,唐顿不是王子。

“完蛋了。”

黑查理知道自己的靶子被打破了。

利昂蹙眉,看向了奥妮,后者移开了视线。

“不是也好!”

茜茜温言安慰,她并不在乎唐顿的身份,不然也不会在平民时期,就爱上他。

“哈哈!”

唐顿轻笑,朝着奥妮比了一个大拇指,其实他早猜到了,奥妮要是连这点手段都没有,那也不可能把持朝政如此之久。

要知道亨利年轻时代可是有着明君之称,被誉为最有机会成为一位最伟大的君王,虽说由于妻子的死长年陷入颓废状态,但是其中要说没有奥妮的压制,打死也没人相信。

“你们现在还有意见吗?”

奥妮质问。

黑查理和芙蕾雅沉默,他们总不能自荐,至于贵族们,刚要开口,廷臣站了出来,开始宣读十年来,利昂王子执政的成绩。

这是不可置疑的,贵族们心里明白,利昂的确在让国力提升,国内太平,布列塔尼亚没有腐朽,分崩离析,他居功至伟。

说实话,利昂有足够的资格做储君。

黑查理看着芙蕾雅,握着的拳头一翻。

大公主摇了摇头。

两个人还有最后的王牌,那就是武装推翻奥妮的统治,但是那样一来,势必造成大量死伤,国内动荡。

“妇人之仁!”

黑查理咒骂、他代表着军方,自然军力最强,所以不想放弃,毕竟那可是国王之位,整个大陆,只有九人!

“只有我,才可以让这个国家变得更好,所以,你们的牺牲,是有意义的,我也会铭记的!”

黑查理自我安慰着,和数位军方大佬交换着眼神,看到他们点头后,以示准备完全后,他突然拔出佩剑,振臂高呼。

“为了布列塔尼亚荣光万代,诛杀奥妮,还王权于陛下!”

轰!

黑查理冲锋,杀向王座,同一时间,他的戒指溢出了金色的光晕,涂抹全身,之后变成了一身铠甲。

“保护皇后!”

廷臣站了出来,忠心的挡在了奥妮面前。

噗!

廷臣被斩杀,脑袋连着半个肩膀,滚落在奢华的地毯上,殷红湿热的鲜血像喷泉一般喷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