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第2/2页)

抓起一把干果捧在掌心里边吃边思考,大概是因刺激太多以至于麻木,反正苗从殊现在就是内心很平静,甚至已经想好他应该要选择哪块春暖夏凉的土地长眠。

东荒境主鹿桑荼,就是刚才驾着空中楼船特牛逼而且传闻里暴虐又残酷的一位哥,曾经是苗从殊的老相好。

掰着手指头数数,可能是前前前前任。

哗……他搞过这么多人的吗?

明明记得一个个前任最开始并不怎么显赫,如此才能说跑就跑不用负责任。

为什么阔别多年再见,他还是那条咸鱼,前任已经位居修真界大佬行列?

薛听潮……本身当时就是大佬,泡他也是为色所迷。

但徐负雪、鹿桑荼等人,一开始都很落魄,即便灯栖枝是洞庭龙君,可在他们相遇时他修为并不高。

苗从殊略心塞,但在下一秒忽然神经紧绷,因为他想起自己好像还没跟鹿桑荼正式说过分手就连夜跑路了。

他挠头努力回想:“怎么在一起的?怎么连夜跑路了?想不起来怎么找借口?”

四百年前的事,苗从殊实在想不起来。

算了,反正他努力过了。

努力过但没有结果当然选择放弃。

于是苗从殊又躺了回去,心想只要不混进大佬堆里就不会被认出来。而且天下前任见面还猛吃回头草的人,也就灯栖枝一个。

分别多年再见,再见后想复合,无论哪种可能,发生的概率性都太低了。

两种可能交集一起发生就更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如果翻车,那他就把神经病现任给日了!

苗从殊根据他多年捕鱼总结出来的生活经验,发下绝不可能翻车的毒誓,然后成功被‘日现任’三个字给吓得一个激灵,差点被-干果核哽到喉咙嗝屁。

“咳咳!”

苗从殊心有余悸的拍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