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蝙蝠侠对于小丑对自己的控诉毫无感觉，他更在意的是小丑是否会因此出狱。
他才不想把这个好不容易抓住的家伙又放出来，更可笑的是，还是以走法律的途径出来。
很可笑不是吗，规则之外的罪犯小丑想要利用规则来逃出他应得的牢狱生涯。
但是现在小丑巧妙地将自己形容为杰克·奈皮尔，这让他们很难把罪定加在他身上。
他们现在在寻找一切可能会让小丑的罪行坐实的证据。
但是再多的证据也比不过人民团结起来的力量，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在哥谭各个地区上街□□，以‘释放杰克，讨伐蝙蝠侠’为横标。
这样的行为极大的影响了交通，平时对警察还是比较信任的民众们也不在信任警察，警察也无法停止他们的□□运动。
记者对他们的描述为，被吸血鬼压迫的人们站起来了。
这场暴动更是在小丑..不，杰克·奈皮尔是否无罪的二审判决时全面爆发，人们举起旗帜在市政府大厅外叫嚣。
他们要求释放杰克·奈皮尔以及给他们一个合理的解释，说是解释倒不如说是让明显有问题的政府把钱还给他们。
他们交钱才不是为了养这群吸血鬼让他们演戏给自己看。
他们真的想把小丑救出来吗？并不，实际上被审判的是谁都与他们无关，只是被压榨太久的人们需要一个理由来爆发，来闹事，让政府知道他们并不是傻子。
他们有力量推翻吸血鬼的统治，只是他们愿不愿意的问题。
释放小丑能够短时间的缓和民心，这是蝙蝠侠和GCPD都能想到的，所以懦弱无能的市政府一定会选择释放小丑暂且迎合市民。
所以蝙蝠侠和戈登局长也在尽力寻找一切能够市民们无话可说的证据。
他们认为即使再快，无能的饭桶政府也知道拖延时间把小丑的判决拖到三审，因为小丑的情况特殊。
结果二审的时候直接就宣布经查证杰克·奈皮尔无罪释放，这无论是蝙蝠侠还是戈登都始料未及。
被释放的杰克·奈皮尔并没有立刻换上紫色的西装，在脸上抹上厚重的油彩，他只是回到了以前属于杰克·奈皮尔的住处。
杰克还在家楼下的废巷捡了一只被自行车碾过瘸腿的小猫。
除了每天必须的出门采购外，杰克基本闭门不出。
以上都是一直负责监视杰克的红罗宾提姆·德雷克给他们汇报的，他的任务就是监视杰克以及防止杰森·陶德来杀掉杰克。
伊索也悄悄来过几次，他实在放心不下小丑。转性后的小丑真的会成为好人吗？不一定。或许他会成为新的罪犯。
令人安心的是，杰森·陶德离杰克最近的一次也只是在同一条街道，他并没有任何靠近的想法。
杰森最近有更要的事情在忙，听说他组建了一个小队，接取一些佣兵任务，还与蝙蝠家族发生过不小的摩擦。
因为蝙蝠侠的调查目标恰好是杰森保护的对象。
夜翼和布鲁斯去找过他，劝说他，希望他能回家。杰森被找到过一次拒绝之后，他就隐匿了行踪，铁了心不想让蝙蝠家族再找上他们。
因为和杰森还在闹别扭，所以伊索没有去找过杰森一次，就连蝙蝠洞里家人们提起杰森，伊索也是一脸冷淡。
家人们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两仅仅因为小丑的问题而至今从未联系，但他们其实也不是很在意，因为他们是过去的搭档，早晚有一天他们会握手言和。
整个家族里只有提姆知道杰森和伊索在谈恋爱，现在也不知道他们两是分手了还是吵架了。
提姆感觉，无论是伊索还是杰森都不像是那种分手以后还能做朋友的人，感觉他两开杀个你死我活的可能性更高。
因为双方都不肯退让一步，所以闹到最后只会是大打出手。
正常人是这样做的吗？
蝙蝠家的成员没一个是正常人。
就连提姆自己现在和斯蒂芬妮见面都觉得有些尴尬，他们尽可能的避免一切见面的可能。
虽不至于到那种见面就黑着脸互怼的地步，但也谈不到好。
他们几个当中也就只有夜翼迪克·格雷森在和前女友蝙蝠女孩芭芭拉·戈登分手后还和以往一样相处。
就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没有太大的区别，除了不会再去牵手和接吻外。
他们还真是看得开啊。
只有伊索自己知道，他清楚地记得离上次看到杰森是多久，他一直关注着杰森的消息，他非常的想他。
“这件事，你们有什么想法？或者说，你们觉得下一步该怎么做？”蝙蝠侠的声音似乎来自很远的地方。
“提姆？”迪克炸在耳旁的声音，让提姆把注意力从跑远的想法里拉回来。
“嗯？”提姆下意识回复。
“我在。”提姆又接道。
坐在提姆旁边双手交合撑着脑袋的伊索不动声色的瞥了眼提姆，提姆一看就是走神了。
因为这种时候提姆都是最先抢先回答的，他的点子总是很多。
蝙蝠侠也察觉到了提姆的走神，他轻皱眉头，但最终没说什么。
“关于小丑的现状，你怎么看？”迪克倒是很贴心的把问题重复了提姆一遍。
小丑最近表现的太平静，蝙蝠侠认为小丑在酝酿一些更大的阴谋，他才不相信一个记得过去一切犯罪的人，并且徘徊在犯罪诱惑边缘的罪犯病人会不受引诱。
迪克不这么认为，迪克认为现在的小丑的确想要改好。
无论是小丑本身已经厌烦了犯罪，还是医检报告上写的‘杰克·奈皮尔’的脑部创伤，都在告诉哥谭的市民们，小丑要变好了。
伊索和达米安则是站的中立，伊索是因为小丑变成那样，是他做的事情，他看过一部分教廷被驯化的家伙。
就是上次扫荡，伊索亲眼看见慈悲天使把药喂进了那些拥护了巴里·克里斯蒂安的下属，那些人完全转变了性格的模样。
他相信那种药的威力，但不相信一粒会对小丑这样的疯子造成影响，所以他把那些药几乎以致死量灌入了小丑的口腔。
可是他不相信被改变了性格的小丑，现在的，脱掉了疯狂外壳的小丑会变成好人。
伊索想报复小丑，洗掉他的犯罪天赋，让他无法引起蝙蝠侠的注意。
一开始伊索也想过只要成为比小丑更有天赋和威胁力的超级罪犯，这样就能让蝙蝠侠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从而不去关注小丑，这样的报复手段。
——那时候他还没和布鲁斯和好。
那么伊索愿意多等待一段时间，看看过去的小丑，现在的杰克·奈皮尔究竟打算做些什么。
而达米安..抱歉，达米安在蝙蝠家进行战略分析时从来没有发言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