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庆幸他还活着。
他忽然又想起,阮黛父母的事。
之前他有找阮家打听过阮黛的事,奈何阮家口风太紧,无论怎样都不肯告诉他,只有管家被他缠得没办法,只透露了一句。
“您还是别问了,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她是个可怜的孩子,父母死得很惨,连全尸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