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辑 第一炼药师 第七章 韩枫(第2/3页)

然而,就在药尘打算离开时,大火炽盛的庄园当中,却忽然传出一阵啼哭

声 · · · · · ·

三年后,在药尘的身旁多了一个幼孩,三岁左右,一双眸子充满了灵慧之

性,醪呀学语,嘴里诵读的是一篇篇炼药经。这些经法,并非药族传承,而是药

尘自己总结,论底蕴不如药族原始传承深厚,但是,却更适合单独授徒的学习,

就细节而论,并不比药族的底蕴薄弱多少。

这孩子,正是药尘从废坡的庄园当中救出来的孩子,三年过去,药尘发

现,这孩子有着完美的火木双重属性的体质,并且聪慧过人。听人说,那庄园叫

做韩家庄,只有一个新生儿,叫做韩枫。

姓韩!药尘顿时有一种有缘分的感觉,便将这孩子视作完美的弟子,开始培

养起来。

从两岁开始,便为他进行初阶的筑基,调配着适用于幼童的筑基灵液,无痛

苦,并且无副作用,可调弹精竭虑。

到三岁时,韩枫的火木属性,已经格外突出,体内开始诞生丝丝的斗气,

但并不立刻进行扩张的修炼,而是用这丝斗气温养全身,增加潜力天赋,这是

药尘最擅长的。这孩子,天赋原本就不错,再经由药尘的调养,已经臻至完美

的境界。

“师父,师父,下一段是什么呢?”

韩枫小手拉着药尘的食指,问道,一双明眸般的眼睛,透露出对知识的渴望。

“呵呵,贪多嚼不烂,多想想刚才一段,里面蕴藏的道理,你真的悟透了?”

药尘将小韩枫抱进怀中,笑着说道。

“呃· · · · · · 师父,可是我觉得我都知道了,不信我说给你听。”

韩枫一板一眼,个小大人似的,和药尘说着刚才男段药理中的各种道理。

药尘一证,所谓奇才,不过如此了吧?

“哈哈,不愧是我药尘的弟子,好,非常好,师父这就教你下一段,看看你

是不是还能完全悟通其中道理,听好了,这段比较难 · · · · · · ”

一师一徒,一大一小,一教一学,两人之间,倒也其乐融融,颇有天下逍遥

的感觉。

药尘就这样带着韩枫,继续他云游天下的道路。

去过极遥远的海边,与海族打过交道,也去过极热的火山,受着各种各样的苦。

十年过去,药尘渐渐失去了昔日的锐气,专心看着韩枫成长。看着韩枫一天

天日益精进,无论是斗气,还是炼药术,药尘都感暖,韩枫就是一种完美,哪怕

是在药族当中,花费无量资源培养,才有可能达到韩枫这样的进步。

有徒如此,倒也老怀慰,看着小小的韩枫一天天成长起来,药尘颇有一种

放下恩怨情仇,专心授徒的念头。

只是,人不招事事惹人,真想要放下,又岂是么容易的事情,不是想放就

能放的,也是因果深重,合该出事。

这一日,药尘出门,去将最近所炼的丹药送

去星陨阁设置在千里之外的联络处,原本韩枫都会伴随与他一同前往,但这一

次,韩枫因为越阶炼制四品丹药,便被留在了隐居之处。

夜幕落下,月华初上,

“咚隆”一声闷响,韩枫失败了。

毕竟这是四品丹药,对于他而言,还有许多细节,就算心中明白了,也不能在炼制过程当中做得面面俱到。

韩枫吐出一口长气,有些生自己的闷气,原本是有机会成功的。

“你这样炼有些不对。”

忽然,一道飘忽的声音,从外间传了进来。

“谁!是谁?”

韩枫心中一惊,从一旁抓起一把长剑,却并不冲出屋子,站到房间的一处角

落,小心地戒备着,一座小小的斗阵无声无息地开启。

“呵呵,小师侄,无需害怕,我只是来指点你的。其实,你已经做得很好

了,不过,有几处地方,你做得太正,换一个角度来炼,成功的机会,至少多出一倍,你且听我说来 · · · · · · ”

声音一转,一道口决念出,却是直指韩枫刚才所遇到的问题。

韩枫这时已经得了药尘三分真传,自有本事分辨得出,这口快是真的,而

且,在心中演化其中的炼药过程,成功的机会的确大了许多,至少比他原本的手

段要强得不止一筹半点。

“等等,你刚才叫我什么?”

韩枫目光一闪,突开口问道。

“呵呵,还以为你不会问,我是你的师伯。”

“师伯?可是我师父说,他的师父,只有他这一个弟子。”韩枫很是警惕。

“呵呵,是因为我与你的师父,有着一些过节,都是二十几年前的事情

了。嗅,往事已矣,现在回想起来,时还真是年轻气盛,为了一本焚诀,闹得

师兄弟之间友情不再,啧啧,真是后悔啊。”

焚决?

韩枫目光一动,“焚决是什么?”

他却是记起,师父的确有着一卷书,名为焚决,每次师父翻阅那卷书时,脸

上都会浮现出天人交战的神色,似乎有着许多秘密。

有一次,他愉拿了那本焚诀,想要一观究竟,结果还没来得及打开书卷,就

被师父寻了上来,对他很是一顿教训。

从小到大,别说打,就连骂都没有骂过他。可一次,却是狠狠地教训 · · · · · ·

虽然受了教训,但是聪慧如韩枫却知道,那本焚诀绝对非常了得。

师父或许是为了他好,而不让他知道其中的内容,但是,愈是如此,他就愈

是想要知道,焚诀,到底是什么。

而且,韩枫骨子里面,就有着极深的好强。每次师父说不行,他便偏偏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