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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隐达说:“老舒,今晚说的这些话,这里说这里止。”
舒培德叹了声,说:“好吧。”
舒培德走了,陶陶从里屋出来,说:“老关,你到底不糊涂。”
“你都听见了?”关隐达问。
陶陶说:“平时你同别人说什么,我从不在意的。今天我偶然听到一句,太可怕了,就干脆听下去了。你想过舒培德的真实意图吗?”
关隐达说:“我想过,但没法弄清他的真实想法。如果他受人指派,只是想试探我,他犯不着开这么大的玩笑。如果真想把我推上市长位置,我又怀疑他的能力。”
陶陶笑着问道:“你说真话,想不想当这个市长?”
关隐达认真想了想,说:“回去几年,我会希望自己当市长。现在,不想了。”
“可是今天舒培德特意上门来说这事儿,太奇怪了。”陶陶说,“老舒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还拿这事儿开玩笑?”
关隐达点点头,不说话。的确太奇怪了。舒培德非常老到,照说不敢莽撞的。关隐达左思右想,都拿不准。真是个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