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2/2页)

心脏剧烈地搏动着,阎忱感觉他的血液在奔腾,理智尽失,毛毛躁躁地抓住林漳的手臂将人摁在墙上,低下头去。

阎忱是个聪明的学生,有了上次林漳的教学后,这次他的技巧提高不少,林漳垫脚环住他的脖子,仰着头回应他,眼尾洇开薄红。

狭窄的玄关,情-潮翻涌。

两人分开时,还能看见一缕银丝,林漳伸出舌尖,舐过阎忱的唇。

阎忱还未平缓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他一把抱住林漳,在他耳边声音低哑地说:“哥哥,你好.色哦。”

林漳笑了笑,如同惑人的海妖,眸光浮动,素白的手指勾住阎忱的皮带,“这才哪儿到哪儿。”

阎忱呼吸一滞,更加兴奋了。

沙发上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坚持不懈,大有阎忱不接就一直继续的意思。

林漳的酒意被手机铃声冲散不少,推了推阎忱的肩膀,“快去接,万一有要紧事。”

阎忱抱着他不松手,在他的脖颈间蹭了蹭,又亲了好几下才不情不愿地去接电话。

电话是阎忱的助理打过来的,告诉他明早有一个采访,请他务必早起。

“你就不能早点说吗?!”阎忱气急败坏地吼道。

助理浑身一哆嗦,心说这会儿也不算太晚呀,您不是夜猫子吗?难道转性开始养生了?

气呼呼地挂断电话,阎忱悄悄摸到林漳的房间,林漳刚洗完澡出来,阎忱积极地拿过吹风帮他吹头。

大概吹干时一道银光闪过,阎忱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关掉吹风扒拉开林漳的黑发,他竟然找到一根白头发!这根白发刺痛了阎忱的眼睛,林漳才二十八岁,怎么会有白发头。

他放下吹风,紧紧地抱住林漳,笃定林漳这些年一定是太操劳了,要不然也不会年纪轻轻就长白头发,他记得林漳的父母头发乌黑,林漳的奶奶去世前还有不少黑发,发量也很浓密。

阎忱心疼地亲了亲林漳的额头,这时才注意到林漳不知何时已经沉沉睡去。

小心翼翼将人放平,盖上被子,阎忱顺势躺在林漳身旁,理直气壮地告诉自己:我是为了照顾林漳。

没过多久,林漳习惯性地摸了摸旁边,熟练地钻进阎忱的怀中,呼吸逐渐平稳。

怎么这么熟练?

阎忱纳闷,随即顿悟,老夫老夫能不熟练吗,猝不及防被灌下一碗醋的阎忱,气得后半夜才睡着。

第二天一早,助理过来接阎忱去采访,他才知道原来他参加的是《佳偶天成》节目组的采访,这不是意味着他要见到其他三组嘉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