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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季羡林说:“提婆达多是释迦牟尼的堂兄弟,在佛经中他被描绘为十恶不赦的坏人。实际上他是一个非常有才能、威望很高的人。他有自己的戒律,有自己的教义,有群众。他同释迦牟尼的矛盾绝不是个人恩怨,而是‘两条路线’的斗争,在佛教史上是重大事件。他的信徒,晋代法显在印度看到过,唐代玄奘和义净也看到过。足征他的影响之深远,历千数百年而不息。这是佛教史上的一个重要问题。……我们必须改变对整个佛教史的看法。……在佛教史上有一些重大问题还没有解决,提婆达多问题就是其中之一。两千多年来,这个问题从根本上被遗忘、被歪曲,今天是还其本来面目的时候了。”(《佛教开创时期的一场被歪曲被遗忘了的“路线斗争”——提婆达多问题》)

[7] 该附注全文为:“此言随党者,谓是随顺提婆达多所有伴属。言非随党者,即是佛弟子。此乃由其住处,则令物随处判(制)处中。既非两处,故遣两众均分。现今西方在处皆有天授种族出家之流。所有轨仪,多同佛法。至如五道轮回,生天解脱,所习三藏,亦有大同。无大寺舍,居村坞间。乞食自居,多修净行。葫芦为钵,衣但二巾,色类桑,不飡乳酪。多在那烂陀寺,杂听诸典。曾问之曰:‘汝之轨式,多似大师。有僻邪处,复同天授,岂非天授之种胄乎?’彼便答曰:‘我之所祖,实非天授。’此即恐人嫌弃,拒讳不臣耳。此虽多似佛法,若行聚集,则圣制分途,各自为行,别呈供养,岂况诸余外道。计断计常,妄执自然,虚陈得一。食时杂坐,流俗无分,踵旧之徒,用为通鉴。更相染触,泾渭同波。高尚之宾,须察兹滥。殊行各席,深是其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