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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姆耸耸肩。“他只是大声说出许多人的想法。我有时情愿对付斯宾塞这类人。对付有立场的人好过对付那些假装怎么都行的伪君子。那些伪君子在内心深处鄙视你。你知道我有多爱跳舞吗?”

凯文知道。这是萨姆的一个神奇之处。这个爱好与无情的野心和几乎超越自我的忠诚并存,真是奇妙。“是的。”他说,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座。

萨姆坐在客座上,拉起裤子以防膝部的裤管松垂。“有时,我邀请女人跳舞——白种女人,她只会上下打量我,然后直接走开,说一句‘我不和黑人跳舞’。我有时会愣住,因为大部分人不再说这样的话了。但是这很公平,你知道。更让我愤怒的是,我邀请的白种女人尽找借口,比如她太热、太累或在等东西喝。而五分钟后,我看到她跟某个木偶一样的人跳舞。我想冲过去臭骂她一顿,让她一路哭回家。”

“你的意思是你不介意大傻蛋斯宾塞说的话?”

萨姆摸着山羊胡。“我介意,但是不会为此失眠。你也不应该失眠。活力十足的兄弟,我们向他们展示什么叫谋杀案调查吧。这是最好的报复,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