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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我吗?我只不过是在我自己家里自我防卫,抵挡杀人犯的攻击。”瓦娜莎努力显得可怜而非愤怒。

“这是对你自己的保护,”安布罗斯说,“而且托尼是对的。我们应该说。你有权什么都不说,但你若此时未提及,而以后又在法庭上提供口供证据,可能不利于你的辩护。你说的一切都将作为呈堂证供。”

瓦娜莎看托尼的眼神模糊难解。他自找苦吃,将付出代价。让母亲脱离他的生活是一件愉快的事,以前的那些日子以后不可能再有。“谢谢你,警长。”她说,虚弱地对安布罗斯笑笑。

大家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客厅里有了动静。安布罗斯出去,片刻之后与几个穿制服的当地警官返回。“我告诉这些警官,他们首先需要联系富兰克林总督察,”他对托尼说,“他们需要你发布一份声明。但是,我认为你现在需要离开。”

托尼看起来有点迷惑。“你不需要我留下来吗?”

安布罗斯坚决地看托尼一眼,试图传达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意思。“记得先前跟我们谈话的那个同事吗?在船坞里的那个。我认为你应该跟她联系。”

托尼现在懂了。他转向瓦娜莎。“你没事吧?”

“当然。这些可爱的警官会照顾我。”瓦娜莎站起来,跟着他走进客厅。

他们走到别人听不到的地方后,托尼愤恨地说:“你一直就善于用刀,妈妈。”

“你肯定已经意识到我是个目标。你原本应该警告我。”瓦娜莎直接还击他。现在没有别人在场,她显示真实面目:记仇,可恨,而且无情。

托尼上下打量她,为脑子的黑暗深处窜出来的想法而震惊。他相信这真的是他最后一次和母亲共处一室。“为什么?”他边说边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