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第2/2页)

话落,又用着开玩笑的口吻补充,“他啊,在心理学上很有研究,悄悄告诉你,以后碰见他,得专注点,不然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把你催眠了,很可怕的。”

郁止言说完,又笑眯眯的乐了,仿佛在讲笑话。

阮茶垂了垂眼,郁征第一次来家长会,一来就和自己老爸搭话,有点像醉翁之意不在酒,可郁止言说给自己听原因呢?

“你平时有见他催眠谁吗?”

郁止言仔细端详着阮茶的神情,瞧不出阮茶有没有把自己的话放在心里,可再深的,他也没法说,也没有义务说。

闻言,郁止言耸了下肩,“没见过,他的工作室除了病人,就没有人能去了,我也一样。”

也不对,某种程度上,他也算郁征的病人,一个很有用又完美的病人。

阮茶没再询问,郁止言的话,几成真几成假的说不准,有机会自己得找时间再查一查郁征。

而郁止言,以后有机会,倒可以套套话,真假都有也比自己丁点信息都查不到的好一些。

——

在二人相对无言时,二楼上三楼的拐角位置,同样有两个人并肩而立。

一中年一少年,二人眉眼间有三五分相似。

傅斯年看了眼前面的阮茶,又扭头看了眼自己儿子,向来冷峻的脸上,罕见的浮现出极浅的笑,“阿忱,你看谁呢?”

傅忱没收回目光,嗓音有些淡,“明知故问。”

说来,上次看见郁止言和任轻轻认识后,他当晚就让人查了郁止言,从幼儿园再到二中的资料都有,然而郁止言的人生经历干净的却像有人刻意安排了一样。

太干净,反而有种不可信。

被傅忱不冷不淡的一怼,傅斯年也没生气,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儿子,当爸的一直想问你,你先前说,一直把阮茶当做妹妹看待对吗?”

话音落下,傅斯年不等傅忱回答,又自顾自的继续,“可你真该照照镜子,你看人的眼神像看妹妹吗?”

傅忱皱眉,“你——”

“你什么你?”傅斯年屈着手指敲了下傅忱的额头,似笑非笑,“你老爸高中一毕业就拐着你妈订婚了,你当谁眼瞎看不出来?”

难怪一门心思的把自己名下能拥有的产业一个个的都往阮家给,搞半天,挂着弥补的名头,偷摸下聘呢?

说完,傅斯年又沉默了一瞬,平静的语气中掺着点不可置信,“也可能你自己心瞎?”

傅忱:“……”

你可闭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