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汤姆是小丑的司机，这是一份十分危险且没有工资的工作，他曾经是工厂里一名普通的员工，后来他在不小心错手杀死自己那刻薄、贪婪的老板后，他开始了逃亡的生活，然后他不小心围观了小丑与他的同伙们杀人的现场，他成为了他们中的一员杀掉了追杀他的警察，这没什么，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杀人了，或许黑暗世界更适合他。

他在小丑的众多追随者中职位算是比较特殊的一个，但他和其他追随者一样对小丑怀着恐惧却又敬佩的神情这点没有特殊，你想想，小丑仅一个人就能够收服四分之一的哥谭黑暗世界还能和蝙蝠侠作对却不相上下，哥谭反派中还有谁能做到吗？

不，小丑并不算反派，他就是小丑随心所欲，不被英雄喜爱，被反派憎恶，他是个多么奇妙的存在，存在于正和恶的中间，说他是混沌也不为过。

在汤姆给小丑当司机的这几年里，他而不敢说自己了解小丑的性格了，但他们可以进行交谈，这是很多人都不敢想的事情，和小丑交谈？这不就是和死神搭话吗？

“MR.J，你要去做什么？”汤姆问道，他今天接到小丑的短信让他开车来XX巷接他去医院。

“噢，朋友。我去医院自然是为了给我某个亲爱的朋友一个惊喜，顺便从他的口中得到一些消息，惊喜是个好办法，不是吗？”小丑一边翻着自己座位旁边堆积起来的各种各样的面具，这很明显是当初小丑所留下的面具。

汤姆已经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大概是又有某个倒霉蛋会被小丑折磨着说出情报了，汤姆心中为那个倒霉的人默哀了两秒钟。

“嘿！这样是不是很酷？”小丑拿起一个蝙蝠侠样式的面具戴在头上后把头挤到前坐脸贴着汤姆的耳朵用尖锐的声音对汤姆说道

淡定的回头看了一眼语气中充满着恶作剧的小丑，汤姆冷静的说道“挺酷的。”从他第一次任职以来就已经被小丑的恶作剧捉弄过许多次了，这次只是一般般的而已。

“Oh~Nice.“小丑说完这句话后就打开了头顶的车窗先是从车窗里探个头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就踏着座位爬出了车窗，站在行驶中的车顶上小丑有些摇摇晃晃但却没有倒下，找到合适的落地点后，小丑舔了舔下嘴皮虽然在面具下根本看不到就是了，拿下礼帽毫不犹豫的纵身跃下跳进堆在街道旁边的枫叶堆里，扬起一堆落叶飞舞。

小丑从枫叶堆里走出来抖了抖礼帽中的不小心装进去的落叶重新戴上礼帽后就迈着优雅的猫步走向医院，他专门挑了一个离医院不是很远的地方落地，噢，他得记住他现在是个绅士小丑。

医院大堂里，小丑迎着大多数人看自己奇怪的眼光走向服务处。

前台的护士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穿着一身骚紫色燕尾服戴着礼帽拿着手杖额……戴着蝙蝠侠面具的奇怪男子，有穿成这样来医院的？

“请问小姐，塔格警官在哪间病房呢？”小丑压低了自己平时的声线，这让他的声音听起来低沉而具有磁性很符合绅士的气质。

“在303号病房。”对方的声音让护士沉醉起来导致她没有半点犹豫的就说出了塔格警官的病房，或许这位绅士先生是塔格警官的朋友呢。但她突然又警觉起来，朋友会穿成这样来看望朋友吗？不会是敌人吧，自从戈登警官成为局长后，警察们就变得让市民们喜欢了会树敌太正常了。

小丑稍微点头表达了一下感谢就转身打算走向303病房。

护士在看到对方转身后紫色礼帽下绿色的发丝以及惨白的脖颈后，突然想到了什么“等……等等！你是……？”护士问道

察觉到对方可能已经认出自己了，小丑回头揽住对方的头迫使对方和自己的脸靠近指甲却抵在护士的后颈处，随后小丑微微推开他的面具，让护士看到自己脸上部分属于小丑的妆容。

“I AM JOKER.“小丑嘶哑的声音如同魔鬼的笑声降临，护士却不敢动，因为小丑的指甲抵在致命的位置。

说完以后小丑就放开了护士理好了自己的面具离开了，他根本不会担心护士会把小丑在医院寻找塔格警官这件事情说出去，因为他刚才对护士施加了来自蛊惑的暗示，虽然他不清楚这类强制暗示能管多久，但是至少短时间之内她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等她说出去的时候自己肯定已经拿到了想要的情报目的就已经达到了，至于能不能走出医院？

在哥谭市能够拦下小丑的只有黑暗骑士蝙蝠侠一个。啊……蝙蝠侠，他是唯一一个能够成为小丑的宿敌的男人，也是让小丑喜爱、执着的男人。

他想知道，为什么蝙蝠侠能坚持他的底线呢？他维护哥谭市的理由又是什么？他在漫长的与罪恶做斗争的过程中是否又爱上了犯罪呢？或许打击犯罪又是掩饰自己心中黑暗的一个方式呢？

小丑藏在面具下的脸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但他在害怕假如没能从蝙蝠侠那里得到满意的答复会怎么样？

小丑所喜爱着的是名为黑暗骑士的哥谭守护者蝙蝠侠，而不是另一个不一样的蝙蝠侠。小丑不清楚如果蝙蝠侠不再选择正义，那么小丑会杀了他吗？或许会的吧。

小丑的杖剑勾着路过的医生脖子活生生的把对方勒晕后，一只手托着对方手上拿着的托盘另一只手把人拖进了厕所里的工具间里，小丑换上对方的白色医用长袍把绿色的发丝都塞进白色的医用帽里，把蝙蝠侠的面具丢在一旁戴上口罩，从脸上只能看到一双茶绿色的眼眸以及黑色的眼影。

小丑又把从白色长袍下摆中露出来的燕尾服双角塞进裤子里，正打算走出工具间，又看见了丢在地上的蝙蝠侠面具，思索了片刻还是捡起面具塞进衣服里，这个面具还挺好看的。

人模人样的走出去，小丑凭借着一身医生的衣服畅通无阻的走进了303病房。

塔格因为追击某次犯罪活动受伤已经住院一周了，在这无聊的住院生活中他都快发霉了，塔格放下手中咬了一半的苹果从床上坐起来赶紧询问道“医生，我的身体怎么样？还有多久才能出院？”

小丑语气正儿八经的说道“警官先生，您的身体恢复情况不太好，可能短时间之内是不可能出院了。”

“这不对，你昨天来的时候明明说我的身体恢复情况很好的。”塔格疑惑，他已经有了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呀？因为昨天不是我呀，还有你的身体情况马上就会变得不太好。”小丑

塔格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小丑已经一杖剑把他重新抽倒在床上，杖剑抵在他的喉咙管让他有一种的喉咙有一种轻微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