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接待

和麦考夫吵了一架, 格雷格对于自己刚下了飞机,走出去就看到了举着牌子来接自己的人这件事不知道该有什么情绪。

该说他体贴还是混蛋?

瞥了一眼,他就视若无睹地往出口走去。

举着牌子的郁春长看着面无表情地走过自己面前的雷斯垂德有些楞, 翻了翻自己的牌子, 没拼错啊…

“格雷格!”郁春长沿着护栏, 喊了一声。

格雷格深呼吸了一下,转身:“你回去告诉你的boss, 我不需要——”

“是我啊。”郁春长摘下自己的墨镜, 乐了,“斯布林?”

雷斯垂德…哦,想起来了。在电视里看到郁春长的时候, 华生还和他解释过…这就是斯布林, 自己没看错。

男的。

咳了一声, 雷斯垂德看着郁春长有些尴尬:“嗯,嗨。”

“欢迎来到纽约~”郁春长笑笑。

“等一会儿, 你怎么知道——”雷斯垂德问出半句就觉得自己傻了, 闭闭眼睛,“哦,那个混蛋。”

“嗯,我很高兴即使变成同性, 我们还是有那么多共同话题的嘞。”郁春长咧嘴一笑, “想去我家坐坐吗?”

郁春长过于坦然,让雷斯垂德不得不放下心里诡异的感觉:“好啊。”

走了几步,雷斯垂德开口道:“一件事, 告诉我。你不是来监视我的,是吧?”

“嗯,我确实收了钱,”郁春长沉吟了一下,“但是不是为了监视。引用他的原句,‘和他谈谈’。”

雷斯垂德翻了个白眼。

“我觉得我们可以对半儿分,然后好好玩两天。”郁春长耸耸肩膀,“同意吗,精神损失费之类的。”

格雷格撇嘴:“也许我可以接受这个。”

“那行,走吧!”

“我猜你很忙。”雷斯垂德坐到郁春长提前叫好的车上,开口。

“一点点。”

“你现在…嗯,很厉害啊。”雷斯垂德犹豫着开口,“和那么一群人共事,很有压力吧?东奔西跑的。”

“还好。”郁春长看着雷斯垂德左右环绕的话题,蹭蹭自己的鼻子,“我没出席夏洛克的丧礼,华生是不是很生气?”

雷斯垂德眨眨眼睛,看向窗外:“嗯。但他生很多人的气,甚至是他自己。”

郁春长微妙的牵牵唇:“我不想解释太多,但是也许,你很快就能知道原因了。”

“这是为什么,我留下精神损失费的缘故。”郁春长看了眼雷斯垂德。

“对,我同样怪罪麦考夫特。”雷斯垂德动动自己的腿,脸色不好。

郁春长看着他一眼,这是吵架的原因?怪不得要让自己来接。

下了车,雷斯垂德看着眼前的小房子,环顾四周:“你这街区挺安静的。”

“也就现在吧。”郁春长环顾四周,叹了口气。

“所以,那些英雄,”雷斯垂德决定暂时抛开那些不好的想法,兴致勃勃地道,“你知道索尔是吧,他真的是个神?我还想见见美国队长,他就像是个美国的标志——”

郁春长拿钥匙开门。

雷斯垂德看着穿着背心蹲在地上打包东西的美国标志,话卡在喉咙,抽了口气。

史蒂夫抬头,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微笑招手:“嗯,你好。”

“喏,美国队长。索尔回阿斯加德了,我想你就呆三天的话,恐怕是参观不了了。”郁春长冲呆滞的雷斯垂德努努嘴,随后道,“当然,你可以要求一张合照。你想让他穿上制服吗?”

史蒂夫拿着胶带看了眼郁春长,郁春长一脸无辜:“我只是秉持着传统待客之道,要让客人宾至如归。”

史蒂夫无奈,随后看向格雷格,走近伸手:“很高兴认识你。格雷格。雷斯垂德,对吧?我听春长说起过你。史蒂夫。罗杰斯,叫我罗杰斯就行。进来吧。”

雷斯垂德把自己的嘴合上,伸手:“见到你,我也很…很高兴。”说着,他看看史蒂夫,又看看郁春长。

“你不是把我带到你们什么…隐蔽的集中点了吧。”雷斯垂德盯着郁春长,“如果这会儿屋子里面再走出来一个浩克,我应该拔腿就跑吗?”

郁春长笑了一声。

“很奇怪很奇怪!我觉得这个布鲁斯。韦恩非常的奇怪!”

雷斯垂德猛地扭头,恨不得把自己脖子拧断。

“哦,格莱美!我觉得也是时间了。”夏洛克顶着凌乱的毛从楼上钻出来,手里抓着一堆平常他绝对不会看的时尚杂志和财经杂志。

“夏洛克!”雷斯垂德瞪起眼睛,难以置信,“你——我…你不是死——”

“哦,”瞬间想明白很多事情,雷斯垂德半低头,咬牙,“那个混蛋,我就该在他完美的笑脸上打上一拳。”

“我很支持你的举动。”夏洛克露出一个夸张的笑,“但是我觉得在大英政府的脸上打上一拳,还是——”

“我是苏格兰场警司!”雷斯垂德手一指。

“好。”夏洛克举手,“随你。”

“你怎么会…”雷斯垂德脸都快裂了,“啊,你知道我们…安德森现在都疯了!”

“哦…”夏洛克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我知道,建了一个愚蠢的俱乐部。人类,可悲的种族。我假设,愧疚心让他疯了。多诺万还没决定离开他吗?”

雷斯垂德狠狠翻了个白眼:“你也是小混蛋。”

“并且你一直都知道。”雷斯垂德看向郁春长,“不对…你是不是一直为麦考夫工作?”

“嗯,现在很少了。”郁春长耸耸肩,只要夏洛克和梅林没闯出大祸,自己基本就是个开收容所的。

“哦,你们——”雷斯垂德又气又无奈,“那个混蛋,我就不该拿书砸过去。仔细想想,一开始的花瓶是个很好的选项。我能打碎他的资产,还能划伤那张什么都看不出来的脸。”

“花瓶?”夏洛克挑眉,“你去过他家了。”

雷斯垂德一僵:“那不是重点。”

“好吧。”夏洛克点点头,只是表情微妙。

雷斯垂德抿紧嘴:“所以,你一直就藏在这里。”

“对。”

“你怎么骗过我们的?”雷斯垂德眨眨眼睛,追问。

已经因为好奇听过这个故事的史蒂夫转头看向郁春长:“我和大家谈了谈。托尼认为我们应该重新选址,建造一个隐蔽的基地。我们现在多了两个人,并且有站在风口浪尖的趋势。曼哈顿市中心的标志大楼,也许并不适合我们了。”

“我觉得他是对的。”史蒂夫看着郁春长,“我们要…保持低调。”

郁春长半抬下巴:“所以,我猜测,布鲁克林的普通房子也不是很安全了。”

史蒂夫手扶在腰上,看着郁春长:“我…很抱歉。你知道,任何时候,你不想要任何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