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2/3页)

但接下来的事情偏偏朝着我期待的方向发展了,马菲菲的声音突然变小,夹杂着陌生男人骤然拔高的声音。

我手中的电话也在此刻响起——谢天谢地,我之前就调成了震动模式——马菲菲打了电话,而我选择挂断了她的电话。

一条夹杂着错别字的短信发送到了手机里——“你那里,我有危险。”

“你怎么会有危险?”我回了她这条消息。

我没有收到她的短信,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尖叫。

随着这声尖叫,宋东阳猛地从床上坐起,他看向我,眼里仿佛有千言万语,我却辨别不出他的情绪。

我勾起嘴角,问他:“你还有力气么?”

他没有说话,却也没有动弹。

我悄悄地松了口气。

马菲菲的尖叫声很快消失了,而是变成了另一种高昂的、愉悦的叫声,我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基础的生理知识我还是了解的。

我终于明白马菲菲想给我下的是什么药水了。

我看了一眼依旧呆坐的宋东阳,谨慎地向外退,拧开了房门,又扣下暗锁,从外面反锁上了门。

二楼正中央有一圈四方形带栏杆的走廊,我趴在栏杆上,正好能看到楼下客厅的场景。

马菲菲带了四个男人过来,而此刻马菲菲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另外两个男人交叠在了一起,正在进行着人类最原始的运动。

我注视着眼前荒谬的一幕,心中没有半点怜悯或者想要阻止的冲动。

我以为我足够了解马菲菲,却没想过她远比我想象得更为恶毒。

倘若我没有无意间听到她的对话,没有换了宋东阳的药水,此刻在楼下的就会是我。

我会被人轮着鸡-奸,马菲菲要么在沙发上,要么同我一样,在二楼的栏杆旁,冷笑地看着我。

那之后,会发生什么呢?

发散的思维提醒了我,我掏出手机,翻开手机盖,将镜头拉近,拍下了几张“精彩”的照片,又录了一会儿小视频。

我会接受不了这个严重的打击,我会萎靡不振、无心学习。

即使我收拢了心情,我的照片和视频也会成为他们手中的把柄,我会束手束脚、不敢报警。

即使我报警了,我也会身败名裂,在同学和老师的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

毕竟视频中的我,看起来是如此沉迷和快乐。

我将手机妥帖地收好,依旧看着免费的动作片,马菲菲是真的很漂亮,她找来的男人们体力也极好,原本是两个人夹着马菲菲,很快所有人都叠成了一团,白花花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像是给我打开了全新的世界。

穿着蓝白校服的我出现在了新世界的入口前,他背着书包,张开了双臂,做出了阻拦的姿势,他严肃地说:“迟睿,你不能一错再错。”

我冷笑地看着他,并不在意他微弱的抵抗,我只是轻声地反问他:“我做错了什么呢?”

我做错了什么呢?

我只是在自保罢了。

如果不留下马菲菲的把柄,你以为她清醒后,会轻易放过我么?

迟睿啊,迟睿。

你的善良毫无用处,你的忍耐毫无意义,你的正义不会降临。

你失去了你的兄弟,你失去了你的成绩,你差一点,连你的未来都失去了。

你还要阻拦我么?

或者说,你还拦得住我么?

“嘭——”

我从身后听到了房门被撞开的声音。

衣衫的摩擦声,急促的喘息声,沉重的脚步声……

我没有回头,背对着宋东阳,给了他两个选项。

“你要下去和马菲菲一起玩么?”

“还是,你更想同我一起玩?”

“迟……睿……”

他喊我的名字,像是叹息,又像是怨恨。

我偏过头,发觉他的裤子早就脱了,此刻夹着光溜溜的腿。

我对男人和男人之间做运动的了解仅限于刚刚的现场直播,实话实说,我对男人的身体也没有丝毫的兴趣。

但我应该上了宋东阳。

这样他会惧怕我,会有把柄放在我的手里,他也应该不会再有脸面,同马菲菲腻歪在一起。

你看,我说得冠冕堂皇,试图给自己接下来做的一切寻找借口。

我甚至可以逃脱法律的制裁,药是宋东阳准备的,药是宋东阳喝下的,裤子是宋东阳脱下的,爱是宋东阳找做的。

而我,只是一个“好心肠”、“提供帮助”的人罢了。

宋东阳暴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染上了粉红,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神时而清明,时而迷蒙。

他说:“回卧室去。”

这其实是一个挺简单的要求,但我偏偏不想答应。

我说:“就在这儿。”

我想了想,又说:“一边看你女朋友被别人草,一边**,一定很爽。”

我说完了这句话,马菲菲特别应景,又叫了起来。

宋东阳犹豫了不到十秒钟,他说:“好。”

我的恶趣味变得更浓,我说:“你趴在栏杆上,像动作片里演的那样。”

他这回却突然说:“等等。”

“等什么?”我不耐烦极了。

他自下而上解开了几颗上衣的纽扣,又把一个毛巾包裹的东西,从背后抽出,递给了我。

我蓦然猜到了那里面是什么东西——那是我遗忘在卧室里的菜刀。

我从宋东阳的手中拿回了它,随手扔到一边,并不想深入思考,宋东阳为什么把它带出来,又为什么把它交给了我。

我不需要任何心软的理由。

宋东阳赤条条地分开腿趴在了栏杆上,我双手捏住了他一点也不纤细的腰肢。

做坏事比想象中容易得多,我没做过多的心理建设,轻易地强迫了宋东阳同我发生了性关系。

办事的过程中,办事之后,我留下了很多照片和视频。

宋东阳一直挺安静的,倒是后来,马菲菲不知怎的恢复了神智,仰头看到了我们,发出了非常刺耳的尖叫。

她有理智了,但她的同伴们还没有理智,并不愿意放弃同她交缠在一起,她一边尖叫一边呻吟一边诅咒我。

我啃咬着宋东阳的耳垂,笑着问他:“你刚刚怎么不用那把菜刀砍死我啊。”

他的眼里是沉静的冷漠,他说:“迟睿,我有一点疼。”

我满不在乎地笑,我说:“抱歉啊,我没什么经验。”

“那是我赚到了。”他竟然还有心情同我开了个玩笑。

我也开玩笑似的问他:“你上过马菲菲么?”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上过的,男女朋友,这是很寻常的事。”

“你说我上了你,你是不是得当我男朋友啊。”我揉捏着他圆润的臀部。

他许久没有回应。

“不答应也没关系,但以后如果我有需求,你要随叫随到,”我的指尖在他的隐秘处打着圆圈,“如果你不来,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