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斯塔克家的人，
现在刚过中午不久，下午到天明之间还有几个宴会让托尼可以去赶场。
他把喝醉了的杰森放到床上, 又把被子盖好, 把房间里的灯关上，才走出去。
房门刚被关上，老贾就出声提醒。
【Sir, 您下午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工作约谈。】
托尼顿住, 他耸了耸肩, 口气轻松道:“我记得之前的日程里没有这个任务？还有, 什么重要的工作还要我亲自去谈。”
【是与韦恩集团的工作约谈。】
【韦恩先生在下午三点时会抵达纽约。】
布鲁斯·韦恩亲自来？
谈工作？
托尼可不认为他是来谈工作的。
之前，杰森把自己的名字说出来后, 托尼就让老贾去全网搜索，查询资料。
在他坐上车的时候, 老贾就把资料传输给他。
杰森·托德是布鲁斯·韦恩的义子。
资料里详细的介绍了这一点，还着重表明了他和布鲁斯·韦恩的关系似乎不怎么好。
传过来的资料上有照片, 确实是杰森。
看起来是很久之前的照片，那上面的杰森比起现在, 还更多点稚气，也颇有几分布鲁斯的气质。
照片定格在杰森举杯喝果汁，他漫不经心地咬着酒杯边沿, 看得出来他在发呆, 有几位漂亮的女孩儿红着脸, 用一种托尼非常熟悉的神情望着他。
这是老贾找的照片里最清晰的一张。
和他经常被众人关注的义父……现在或许是前义父的布鲁斯不同，杰森·托德的照片很少在外面流传，像是有人刻意打压。
而且就算是老贾, 在短时间内的搜集信息，也没有搜到什么有用的。
只能找到他就是布鲁斯·韦恩的义子，而且两人的关系不怎么好。
得知他们父子关系并不稳定的托尼之前就在车上深沉的揉小橘猫，而且还说了一句话，“爸爸永远爱你。”
托尼回神，他走到吧台面前，倒了一杯绿叶素，“我不记得我和布鲁斯·韦恩什么时候约过？”
【在餐厅，您和韦恩先生刚刚确定谈话的时间和地点。】
老贾提醒，看到托尼不以为然地喝了一口绿色饮料，应该还是没想起来。
【Sir，在……小公主……】
托尼接话，“不用叫小公主了，他似乎不喜欢这个称呼，就叫……小少爷吧。”
【好的，Sir。】
【在您试图揉小少爷，结果被佩珀小姐阻止，然后……】
托尼想起来了。
他们在餐厅隔间吃饭的时候，他试图揉一下在佩珀的笼罩下撒娇的小橘猫。
然后他就被小辣椒给怼了。
好吧，也不算是怼，就是他们两个“语气轻松，气氛愉快”地快速交谈而已。
小橘猫仰头看了他们两三秒，矜持地站起来，迈着完美的猫步，走到托尼的高脚杯面前。
高脚杯里还有红酒，紫红色的酒液看起来很好看，很容易让人看着看着就醉了，而且味道很好闻。
杰森喵舔了一下爪子，把猫头伸进高脚杯里。
等托尼和佩珀吵完架，托尼切牛排，佩珀满地找猫时。
托尼才发现他的酒杯里盛着一只猫。
众所周知，猫是液体动物。
杰森喵小口小口地舔红酒，舔着舔着，就舔进去了，他还在里面睡着了。
酒杯刚好装住了他，猫耳微微露出。
托尼把酒杯端起来，以平时喝酒之前的姿态嗅了一下猫耳，闻到了好闻的红酒和奶掺杂着的味道。
哇哦。
他抬头，和对面的佩珀对视。
佩珀已经不再满地找猫，她盯着托尼，手下正在切牛排，表情是【解释吧，我看你怎么扯。】
幸好，老贾虽然没有录像，但以一个正直的AI的品格为托尼作保，确认托尼的确不会丧心病狂到诱猫喝酒。
佩珀也知道他不会这样做，所以，钢铁侠才没有被自己的助理当场炒鱿鱼，他的猫也没有被助理直接带走。
在此过程中，老贾曾在放在桌角上的墨镜的显示屏上提示，韦恩集团有工作约谈，布鲁斯·韦恩打算来纽约。
托尼顺口就答应了，其实压根没有看提示的具体内容。
在回到车上后，老贾再次提醒他。
但是，当时，杰森喵打了一个猫喷嚏。
嗯………
托尼一边脱西装外套一边再次随口答应。
【还有，Sir，后续资料已更新。】
绿叶素被一口喝完，托尼道:“投影出来。”
所谓的后续资料，是那些被人为隐藏的资料，关于杰森的。
托尼一目十行，快速把那些文字资料看完，他皱了一下眉，继续往下划，下面是一个视频。
老贾没有把视频都播放出来，而是在播放了片头，把那行【给蝙蝠的礼物】那段，和一开始，杰森在工厂的地上刚醒过来时的视频播放出来。
中间的过程被省略，只在某个重点又播放了一次。
是小丑用撬棍把杰森的脊椎一点一点的敲碎那一段。
托尼双手交叉，面无表情地继续看。
后面的一段也被快速略过，直接播放片尾。
画面凝在杰森半垂的眼上，他抬眼，对着小丑无声说了一句什么，镜头开始晃动，只能模糊看清杰森，看不到他说了什么。
画面最后定格在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里倒映着明亮的白炽灯，眼睫很长，从他的眼睛可以看出，他的生命已经终止。
托尼深吸了一口气，蹬了一下座椅，座椅转了一个圈，“这是什么？死亡记录片？”
“而主角，是一个只有，十五六岁的孩子？？？”
老贾顿了一下，接着放其他视频。
这些视频，在他下载的那一刻就被他解压完毕，相当于全部，一分一秒都不露的观看，观看感受并不好。
这个视频里的杰森，看起来要和现实里贴近许多，应该是近期拍的。
是一个监控视频。
月光下，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哥谭，甚至厌倦的闭上了眼，有蝠翼从他身后伸展而出，蝠翼很大，如果杰森愿意，蝠翼甚至可以把他包裹住。
他的蝠翼像是下意识的适应着轻扇，杰森盯着脚下的黑暗。
他往前走了一步，坠下天台，几秒后，他的蝠翼轻划，带着杰森飞向黑暗的夜空。
托尼蹙了一下眉，继续观看下一个视频。
这个视频是老贾刚刚截取到的，对面的防卫太强。
是杰森挡炸弹、化为光点的那一段视频。
托尼又倒了一杯绿叶素，他喝了一口，把杯子摁在桌子上，“所以说……他变成猫，是因为……”
“不不不，不只是这次。”
“他变成猫有很多次。”
“是因为……”
“他死亡，就会变成猫，一段时间后他的本体复活，他才会脱离猫的形态？”
这个猜测，是目前为止最靠谱也最贴近现实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