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生活(第5/5页)

在我成年后有一段时间住得离那个女儿并不太远。我本可以写信给她,或者去拜访她,如果我当时没有为自己年轻的家庭和总是令人不满意的写作忙碌的话。但那时我真正想要说话的对象是妈妈,而她已经不在了。

妈妈最后一次发病时我没有回家,也没有参加她的葬礼。我当时有两个年幼的孩子,温哥华没有人可以照顾他们。我们难以负担旅费,而且我丈夫鄙视仪式。但为什么要把责任推到他身上呢?我也有同样的想法。我们会说起某些无法被原谅的事,某些让我们永远无法原谅自己的事。但我们原谅了,我们每次都原谅了。